红楼之贾迎春 作者:香溪河畔草
迎春思前想后,要想救自己就元春就荣府,唯一办法就是消灭王祥云这个活证据。消灭王祥云也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利用锦鲤对之搜魂洗脑,这个法子却有两个害处,施法者会被反噬降低修为,其二,稍有不慎,被搜魂之人或许就会痴呆残废了。
另一个法子,就是肉体消灭。
迎春想过设计陷害王祥云,可是,王祥云是个医者,他一旦出事,牵连的就是无辜生命,莫说迎春下不去手,即便锦鲤也不同意迎春冒此风险,因为杀人有伤阴骘,会折损福分,而迎春头顶却有紫气萦绕,而且越老越浓烈,隐有成凤之势。
正如修仙之人不能残害无辜,一旦作恶伤及无辜生命,就会接受雷霆之怒,难以修成正果。
迎春也是一般,作恶会折了她的福气。
迎春的命云关系者锦鲤前程,锦鲤一口否决了迎春肉体消灭王祥云之计。
迎春犹犹豫豫之下,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冬月,京都之内忽然涌进大批流民,随之而来,一个惊天动地消息震惊朝野。冬日最后一批押往前线粮草路过平安州时被饥民哄抢,五百人的押粮官兵全部被杀。
乾元帝震怒之下,迅速派遣北静郡王前往驰援,夺回粮草,歼灭义军。
熟料,三日后,北静郡王传回消息,却让人悲愤难忍。
却是押粮队伍经过平安州,遇见一群饿极了百姓抢夺粮食,押粮官若是驱散了饥民快速赶路,也就没有这一场祸事了。
熟料这些兵老爷们养尊处优久了,根本就不把百姓当人了,何况是一群形同乞丐一般饥民,活着就是多余吗,竟然抢劫军粮,简直就是找死。
这些兵老爷竟然不走了,安营扎寨,联合平安州驻军对饥民进行镇压,他们不仅将所有饥民定为暴民,还要牵连家属。
平安州知府想得很美,把这些人关押起来,何所不得又能榨出他们最后钱财。
不服者遭到官兵残酷镇压,几乎就是不审不问,手起刀落就砍了。
百姓们原本已经卑微到极点,只剩下一条贱命了,他们忍辱含垢出来讨饭,不过为了活下去,如今官兵不问青红皂白,乱杀无辜。他们连命也保住了,还有什么可怕呢,忍无可忍,索性不再忍了。
绝望的百姓们爆发了。
这些卑微之人被亲人们的鲜血激活了蛰居在心底怨恨戾气,反正活不成了,不如拼一把,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饥民们喊着‘民以食为天,我们要吃饭’的口号,很快的就吸引许多饥民,他们风闻而至。等到他们围住押粮官兵寄居的驿站之时,参与暴动饥民人数已经从当初几百人迅速发展成了五千余人的浩大队伍。
他们首先冲击兵营,围攻那些屠杀饥民官兵,跟这些正在营帐中饮酒庆贺官兵展开了肉搏战。
饥民们完全是不要命的打发,他们十几个人为围着一二个官兵厮杀,其那面之人不要命,以身体喂兵器,后面之人则是踏着同伴尸体,转块石头拳头齐齐上阵。
不过一个时辰,饥民从五千人减员到三千人,但是五百名的押送粮草官兵却被愤怒的百姓们斩杀殆尽。
然后,这些人武装饿了自己,打出了新的口号:‘有饭一起吃,有命一起拼!’
他们冲进可平安城,抢大户,杀富商。短短几日,竟然聚集了上万饥民。
乾元帝闻讯雷霆震怒,下命北静郡王将平安州知州,兼兵部尚书保龄侯,平安州知府苏子文一起下了大狱,命北静郡王暂理平安州。
乾元帝叫大起,商议再次筹措粮草之事。
忠顺王再次跳将出来,言语之间指责乾元帝尸位素餐,招致天怒人怨,平安州若非干旱有战争双重灾祸,岂能发生如今政堂哗变这一次,朝堂上没有了北静郡王,根本无人与之争锋,成了忠顺王的一言堂。
乾元帝能够从众兄弟中脱颖而出,却不失草包软蛋。
忠顺王指责乾元帝用人不当,乾元帝便道:“忠顺王总说朕用人不当,自诩天纵英才,以为朕不用你,屈才了。这一次,朕给你这个机会,朕决定派遣你驰援平安州,一二月之内扑灭暴民,然后筹集粮草五千担送往海疆前线,若是你做到了,海疆总督就是你了,海疆五万兵马归你与西宁王共同节制,只是,这之前,你的与朕立下军令状,用你世袭罔替之王爵作担保,可否?”
乾元帝话音落地,金銮殿上一片抽冷之声!
乾元帝潜台词很明白,成了便是实权王爷,败了,就把世袭罔替的爵位交换朝廷,从此做一个闲散宗亲。
忠顺王一般都是仗着乾元帝不肯放权,便肆无忌惮掐着乾元帝玩儿,他从来没想过乾元帝敢来这一手。
忠顺王虎目圆瞪,一双冷眸中闪烁的嗜血的戾气。
他没想到,乾元帝为了歼灭的威风,竟然肯舍得一个总督,五万兵马。
可是,如今乾元帝肯松手了,忠顺王却舍不得世袭王爵了。
忠顺王愤怒异常,世袭罔替的王爵是他祖宗那命所换,乾元帝怎么敢提收回去?
简直就是大言不惭,平庸无道的昏君,竟然敢这般对待柱国功臣!
可是,叫他认输,他却不甘。
乾元帝说的很对,忠顺王一贯自诩才华过人,朝野之中,无人匹敌。
如今,昏君肯退一步,未尝不是自己君临天下之机会。
等到自己平定平安州,顺手收拾了北静郡王,然后再去海疆待上几年,收复了海疆兵马,一个回马枪,直接杀入皇宫,那时候,昏君不下台,也要做自己的傀儡儿皇帝了!
“ 哈!”英亲王这个时候跳了出来:“怎么啦,不敢了?哎哟,王兄不是一贯吹嘘自己文能治国,无能安邦,如今怎么的拿下如此了?有胆量,你就写下军令状,唉,到时候,往兄德胜凯旋,弟弟我亲自迎春城外十五里,为王兄你牵马坠蹬,亲自服侍您进城,如何?”
忠顺王一双眼睛瞪的产点凸出来:“一言为定!”因为激动,他嘴角狠狠的抽粗几下,伸手与伸手与英亲王一击掌,眼睛却看着乾元帝:“皇上可知,君无戏言?”
乾元帝凛然正坐,挥挥手。
太监高福毫不犹豫执行了乾元帝指令,低着头儿,将笔墨纸砚捧给忠顺王。
忠顺王伸手接过去,正要挥毫,却听英亲王一声呵斥:“王兄好大胆,皇上朱笔也是你一个臣子用得?”
也是忠顺王方才太激动了,竟然没瞧见高福给他的竟然是皇帝朱砂御笔,他已经提笔在手,白纸上也落下一点。
擅动皇上御用之物,乃是藐视皇权,是欺君,是大不敬!
忠顺王虽然嚣张,却是在宗教历法之内游历,从来不肯授柄于人,不想今日一时得意,竟然忘形,犯了如此愚蠢错误。
铁证如山,众目睽睽。忠顺王再是骄横,也不敢公然对抗君威,吓得腿子一软就跪下了:“微臣老眼昏花,一时不查,请圣上赎罪!”
第9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