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连续几天都呆在祁家,直到安顿好祁玉泽所有的治疗方案,才安心回傅家
晌午,女人缩在贵妃椅上躲懒小憩,祁玉泽歹着功夫就折腾她,可把娇气的美人累到了,回来什么也不想干,只想补眠
几小时后,手边电话响起,傅臻哈气连连,接起一瞧,屏幕里,是天刚刚翻白的清晨,随后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映入眼帘
“小懒猪,又睡觉呢?”
男人刚结束晨练,这会儿额角正淌着汗,他慢悠悠的往浴室走,调笑起电话那边的小女人
“唔~学长”
傅臻揉揉眼睛,手机落在膝上,前置摄像头正好对准,绒被半掩的丰乳
一股子难灭的火气被勾出来,夏逢阳的视线锁在那聚拢的深沟,视线暗沉
“哗哗—”浴室的水声响起,再看屏幕时,傅臻竟瞧见赤色胸膛前两颗激凸的深色乳头
“呀~,学长,你穿好衣服”
夏逢阳见那脸上带着绯红,嘴角勾起个弧度,调戏道
“哪没见过啊?羞什么,哥哥给你看个宝贝?”
说着便把手机往下移,傅臻已经瞧见腹肌下那撮黑色的浓毛,赶紧叫停ⓡòūⓌěℕⓌū.dě(rouwenwu.de)
“别!回,回来在看嘛~”
吊带滑落肩侧,隐约可见嫩粉色的乳晕,两团白肉随着摆动的手,轻轻摇晃
男人似是被取悦到,带着笑意
“好,小爷下月初就回去,到时候给你看个够,想要什么礼物?”
“嗯…”
傅臻将丝被裹好,慢悠悠回道
“想要~,你用的那款香水”
连下几天雪,院子里白茫茫一片,连个脚印都没有,所有嘈杂喧嚣仿佛全被盖在积雪下,隐匿得无影无踪
喻家又一次同20年前那样,令人心寒的安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书房的薄纱帘,落到地板上,屋内人却看不到这光亮的希望
“她到底是你女儿,你不能不管”
原本苍劲有力的声音,此刻带着点乞求的意味,喻严良摊在椅上,鬓边多了些几日前还没有的白发
“我养不出蓄意杀人的孩子”
电话那头应对极快,几乎是贴着他最后一个字回应,冷漠话语比数九寒冬里的风还硬,冻得喻严良脊背发冷
“喻星许!”
拍桌巨响在房里回荡,震得柜上书移了几寸,他试图用高声厉和掩饰屈服事实的怯懦,终究无济于事
“您费心费力养的从来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爸,说到底这些肮脏龌龊的手段,您不用得更多,她也是深得您真传…”
电话那头语气轻蔑,嘲讽如尖刀一下下扎在喻严良身上,要他承受早该到来的恶果
“哥哥…”
一声门响,跟着个淡淡的女声,它断了男人孤傲的态度,冷漠无缝衔接回往日的温润
“怎么洗这么久?”
“孽畜!我怎么会生出你们这样的孽畜!…”
“宁乐,过来~”
男人不顾对面的怒吼扣下电话,朝穿着性感睡裙的女人张开双臂,披着白毯的地板咚咚两声
女人扑进怀里,弯着眼,冷凄凄的黑瞳,暖意融融
“多大了?还撒娇”
男人将她往上提一寸,去够红艳带着香味的唇,一双手牢牢把握两处被调教成熟的丰肉
女人轻车熟路地骑上身,享受着炽热的爱抚,想将自己嵌入那掌中
“嗯~~哥哥…啊~~嗯~”
电话早已挂断,手机屏幕随着一声声动情的吟叫,渐渐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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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
五一要连上五天班,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