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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有一次席司他们就抽到了帝国皇家学院的一个厉害队伍,实力仅弱于那两支王牌队伍,一开始席司他们这边人头就打出了10:2,可以说经济完胜对面,席司与裴恒战力又极高,几乎就是收割对方人头,可渐渐这些人调整了方案,看见席司与裴恒就跑,又疯狂刷经济,然后找单,两三个人一起去杀冉凝曼以及殳骞华等落单的人,渐渐的他们不仅人头追了回来,还不声不响地推了席司他们两个塔,打到后面经济高起来的敌方还开始来几个人一起暗杀裴恒以及席司,两人一般都是单走,还真让对方给切了。
    反正这局打到后面好好的顺风局就成了逆风局,席司他们也有些有心无力,他们六人的团战真的不如对面,动不动人都没齐就冲上去了,对面则很会保护已方的脆皮以及c位。
    游戏僵持不下,那边太会清兵游击战,他们怎么也推不倒敌方高地,而他们的高地直接被人推完了,一路全是敌方的超级兵,超级兵比普通兵厉害太多,清兵清得席司想吐。
    敌方又有装备以及打龙得到的加成,实力已经并不怎么弱于裴恒与席司两人,好在他们把最后的水晶守住了,裴恒又在对方攻攻水晶的时候切后,与席司、徐媛联手把敌方存活的五人送回家,复活需要一分钟这一分钟已经足够徐媛守塔,席司与席司裴恒带着兵线去推塔,而那一个比另外五人先复活的人同样没有拦下席司与裴恒,这一局席司他们险胜。
    也是通过这一局席司才更加发现没有一同训练与长时间一同训练所存在的具体差距,这一局他们一开始明明碾压对面,他一个人就可以双杀三杀,可偏偏这游戏一时半会根本拿不下最后的水晶,所以对方有了发育的机会,越到后面在装备以及龙的加成下,双方实力差距越来越小,会不会团,团不团得动就很重要了。
    回到休息室休息的时候,席司身心俱疲,对付一个不如帝国皇家学院两支王牌战队的人,他们都如此费劲,要是他们运气不好下一局就对上王牌战队又该怎么办。
    席司根本就不敢赌,胜方队伍就这么几支了,他们对上王牌战队的可能性很高,好在幸运女神眷顾了他们,他们没有对上两支王牌队伍,反倒是敌方自家两支王牌队伍对上了,最后还是二皇子那支队伍棋高一招,获得了胜利。
    最开始的队伍有30支,然后两两配对过后共打了15场,也就是胜方队伍共有15支,剩下的败方15支队伍又进行比斗,前五名入围,最后二十支队伍又继续两两对决,就这样比斗,席司他们运气很好,现在已经是胜方的唯二队伍,他们只需要与二皇子的队伍决出胜负,再接受败方第一的挑战即可排出排名,败方第一无疑就是帝国皇家学院的另一支王牌队伍,也就是说席司他们注定会和这两支队伍都打一场。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个时候,但并不妨碍席司愁啊!
    席司愁容满面,嘴里的棒棒糖都不香了。
    就在他为自己的队伍想策略,甚至在想要不要把殳骞华拉过来一起想办法的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自他身后放到了他的眼前。
    眼前漆黑一片,他的视线被人给遮住了。
    席司无辜眨眼,纯良地问道:“需不需要我猜猜你是谁?”
    第84章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大多都是已经猜到答案。
    裴恒本意也不是真的要和席司玩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感觉到席司的眼睛在他的手心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毛扫在他的手心时,裴恒就默默收了手,  坐到了席司的身边。
    “你是在想方法策略。”裴恒淡淡道。
    他面上不动声色,手心的那股微痒却莫名久久不消,  他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指尖触到手心轻轻划过,感觉却又完全不同。
    “啊是。”席司撩人不自知,还问起了裴恒的意见,“学长有没有什么对策呢?”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比起自己的答案,裴恒明显更好奇席司的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打就是了呗,  顺风局就快推塔,  别给对面翻盘的机会,  逆风就尽量清兵带兵线,少团,寻找机会,  再加上抓人。”席司说得很直白,  打法肯定是这么一个打法,  可到底能不能打好就不好说了,战斗中最不缺的就是出现意外。
    “尚可,不过我们的胜率不足三成。”裴恒中肯的评价。
    席司继续道:“那还能怎么办,  这场考核看似是只需要推倒最后的塔便可,  但其中存在的技巧与意识实在太多,  而我们的优势却只有前期,前期一过他们便极有可能发育起来,但前期就是我们直接团中也很难直接拿下,  且风险巨大,还不要说他们队伍全是精英,可能这个前期优势也优不了多久,还有一个不可能便是我们前期就被对面所压制。”
    “我有和你说过吗?帝国皇家学院二队的队长,就那二皇子季书礼,他其实也是双s,与你一样,他的作战风格又是那种可攻可守,稳妥为上,极喜欢打持久战的,这场比试真的是越到后期越难搞,靠的就是彼此间的坑蒙拐骗和策略。”
    席司很难为他们接下来的对战做下作战方案,就是因为面对帝国皇子,他们还是有点不够看,他们的策略方案还只是学院老师的教导,而季书礼学的是帝王心术,攻占之术高深之处远胜于他们。
    “按你这么说我们必输无疑。”裴恒口中说着必输无疑,面上却很冷静,以一种如同陈述他人事迹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