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变了,待人处世多了些人情味,就连床上功夫都好上许多。
栗棠不知怎么就答应了万飞尘双修的请求,被他插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直到他在自己胸前咬上一口才回过神。
“你在想什么?”
“没啊”撞击的力度加重,栗棠回应的语句就变了调:“没想”
“是我做得还不够?”
两个人回到洞府的时候就近在门边做了起来。栗棠如株藤蔓紧紧攀附在万飞尘身上,坚硬的胸膛与厚重门板将她夹在其中,她的上半身还算穿戴整齐,但胸口裸露着,下裙也被除了去,一只鞋子挂在脚尖上,另一只玉白小脚暴露在空气中,珍珠一般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放松,可爱至极。
万飞尘却连鬓发都不曾乱掉,只有额角的发丝微微被汗水浸湿,透出晶亮的黑色光泽——这种时候倒是无心去在意自己的洁癖了。似乎有些热,他抽空扯开领口,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来。
栗棠恶从胆边生,“啊呜”一声咬了上去。她本就牙尖齿利,这一口半点儿也没留情。然而万飞尘只是僵硬一瞬,随后握紧她的双臀开始又一轮的抽插。他十分刻苦地钻研了许多有关双修的书籍,终于知晓女子身体深处的秘密。肉棒向斜上方狠狠戳弄,每下都狠碾在栗棠的敏感点上。粗长的棒身将花穴撑到极致,肉茎进出时磨擦着穴口上方膨胀的小肉粒,双重快感席卷而来,栗棠尖叫出声,小腹喷出一股热流,偏偏万飞尘不停下操干的动作,栗棠在高潮余韵中又去了一次。āízんāňsんū.cΘм(aizhanshu.com)
万飞尘突然停下动作,思索一番才问道:“你去了两次?”
“呜”
怎么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
栗棠两腿还颤抖着,泪眼朦胧地回应:“是,你别问了。”
万飞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她抱起后旋身向床榻走去。前进的每一步都促使性器戳向穴内敏感的软肉,肉壁前赴后继地紧紧包裹着硬物,就连突起的青筋都勾勒得清清楚楚。穴内褶皱被肉棒操得平整,每次撞击都是像要把栗棠操成两半一样用力。
这短短的十几步却让栗棠仿佛经历了一场折磨,她浑身被汗水浸湿,像刚从湖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双腿更是布满薄汗,滑腻得已经快要攀不住他的腰。
万飞尘顺势将栗棠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半跪在床边。
栗棠好一阵没反应过来,这呆子和自己的前几次烂得那样令人刻骨铭心,现在竟然都会换姿势了?
沾满淫液的肉茎在穴口边蹭来蹭去,就是不愿进入。
栗棠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动作,心痒穴更痒,偏不好意思主动说出口。
“这时候你该说要我进来。”
“什么?”
她正咬着被子忍耐浑身因空虚涌上的麻痒,万飞尘说什么没太听得清晰。
“书里是这样写的。”
“”
栗棠睁圆了眼,他他不会是看了一堆小黄书吧?
身后的万飞尘轻轻亲吻着她的后颈,小心翼翼的语气听来竟有些可怜:“你生气了?”
他没忘记两个人间的第二次是由他胁迫促成,自己不光强上,还封了她的灵力。
栗棠这样沉默不语,就像那个时候的她自那以后,栗棠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你不愿意?”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栗棠无力反驳。
她穴内的水多得都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流出落进被子,身体明明确确地表达了此刻的她有多舒服。
可万飞尘这傻子,还真以为她生气,半路刹车停了下来,他抽出沾满暧昧淫液的肉茎,倾身去看栗棠的表情:“栗棠我不是有意”
“有意无意,你连我裙子都扒了还在这里讲这个!”栗棠气得要死,揪着他衣领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做到一半停下来,你是不是男人啊你!”
“我”
万飞尘瞥了眼她胸脯上自己留下的咬痕,红着脸移开目光。
这些年他几乎把所有能收集到的情爱话本都看上一遍,终于彻底开了情窍。情窦初开的男人面对心爱之人的裸体,哪怕不是第一次赤诚相见,还是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这迟来的羞怯让栗棠怒意横生,她微沉下腰,挪动身体让龟头对准穴口,随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于是万飞尘自觉地扶好栗棠的细腰,有些不太熟练地挺胯。他紧盯着她的表情、观察着她的反应,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握了角度和力度。
栗棠垂下眸子时,看到的就是万飞尘紧锁眉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初见时他的漠视与冷然,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的他,漆黑的眸中凝着点儿难以发觉的无措,还有些几乎在崩溃边缘、快要失控的欲火。
俊秀的脸因为压抑而显得有点儿微微扭曲,万飞尘不敢太过放纵,这姿势入得深,他每次用力顶进花心都惹得栗棠一阵哀吟。
大概大概这就是喜爱吧,一种矛盾的、令人痛苦又快乐的感情。
万飞尘半撑起身子,想要更多地触碰她的肌肤,肉茎更深地进入湿滑的甬道,栗棠喘息着扯住他的发尾:“别”
任由她没轻没重地拉着自己的发,万飞尘此刻正因快感半仰起头,额头的汗水聚集进深邃的眼窝后滑进性感的颈窝,肩背舒展时凸显出漂亮的锁骨,脖颈处的青筋若隐若现,脆弱与力量感两相交织,看得栗棠心头狂跳。
万飞尘身为丹修,体魄自然没有其他武力值高的修士强健,但裸露的胸膛和小腹都是及其结实美观的,虽然没有健硕的腹肌,却也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他并未常年泡在丹室里炼丹,也时常出去采药收集,因此肤色不是其他丹修那样不见天日的苍白,而是种非常健康、充满光泽的白皙。
栗棠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万飞尘被这轻轻一碰弄得浑身一震,腰间突然发力将栗棠入得死去活来。她被激烈的索取肏得摇摇晃晃,一头青丝在空中摇曳生姿。
“栗棠。”
“嗯?”
她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我们可以不做道侣了么?”
栗棠从欲海中微微回过神,这是在打分手炮吗?虽然这说法也不够准确
“我们结为夫妻吧。”万飞尘停下动作,目光专注而坚定:“是书中所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