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凉夏大口吐气,“你想听?我不说了。”
夜蛾手摸咒骸,准备暴起。
五条悟淡定隔在两人之间,拱火:“凉夏不想说给陌生怪人听也情有可原,你身为大人就不要过多计较了。”
看见夜蛾眉头ch搐,凉夏没有再去td他们校长脆弱的神经 。
而是虚心请教,“老师!我有问题。”
“嗯?”五条悟和蔼可亲。
“他们说的东京分部主事人是干什么的?”
“老头老太婆的保姆。”言简意赅。
乐严寺双手握紧手杖顶端。
“有多少老头老太婆要共用一个保姆?”
“我想想……”五条悟掰着手指头数数,“数不清,该死但是还没死的太多了。”
“悟!”夜蛾阻止他再说下去,这些话已经过火了。
“是,是。”
夜蛾捏捏眉头,不听话的家伙越来越多,他多少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没有敬畏之心的人终将灭亡。”乐严寺突然抬起眉头,浑浊的眼珠盯着这对棘手的师徒。
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不过不管多好的天气都驱不散这一室的冰寒。
在风暴中心的夜蛾脸色难看,京都校校长这是几近撕破脸皮的在威胁区区一个普通学生。
他坐不住,严肃开口:“既然是聘请,肯定要以学生的意愿为主……”
可惜,他在旁边讲他的,凉夏在另一边自顾自讲自己的。
“刚刚光线暗,我还以为他没有眼珠呢。”凉夏小声和五条悟说。
“我也吓了一大跳。”五条悟轻声配合他的咬耳朵。
忧太:喂喂,你们讲话好歹看一下场合吧,校长已经快冒烟了。
乐严寺倏的站起来,沧桑开口:“既然你们心意已决,我就不再多说,免得让小辈也心生不满,明天再会。”
面色沉沉的乐严寺嘉伸一步一步沉稳的走出会议室,三轮看了他们一眼紧跟而去。
“悟。”夜蛾带着眼镜的脸朝向他,正准备严肃谈论此事后果。
只听噗的一阵放气声响起,凉夏恢复正常体型。
在校长严厉的目光下,他无辜的对视回去。
凉夏解释:“我看五条老师坐的太辛苦想腾点位置给他。”
五条悟高兴的摸摸他的头,“哎,我们凉夏也长大了,知道体贴老师了。”
凉夏没忍住,说:“我刚刚看到老师你把眼罩叠了两层。”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体贴’的?
“那不是嫌弃……”
“我没有说过那是嫌弃,你不打自招。”
“……好吧,让我们来谈点正事。”
等到乙骨忧太也找位置坐下后,一行人总算要进入正题了。
夜蛾叹气,“随你们的便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把天给我t破就行。”
五条悟:“难得见你这幅神色。”
凉夏懂事的开口:“我带了手机,拍吗?”
“……”
夜蛾连叹气都不想叹了,他直接起身往外面走。
在即将拉开门的时候,却听见凉夏意味不明的问:“校长对于咒术界是怎么看的呢?”
“……朽木难雕。”
“校长放心,马上就可以雕了。”
夜蛾回首注视着他。
凉夏回以自信又邪气的笑。
“五条悟,管好你的学生。”
夜蛾警告后愁眉锁眼的独自走掉。
心想:至少……最起码,天应该是t不破的吧?
忧太坐在沙发上长久的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地方真不是我一个特级咒术师能呆的。
五条悟坐着没动弹,对着凉夏点了点自己的眼睛。
凉夏摆手,“不是那个啦,那个发动间隔太长了。”
五条悟勾起嘴角,问:“凉夏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有的。”
“哦?”
“是可以让老师‘呜哇——’吓一跳的事情,所以我要保密。”
“诶?让我吓一跳,那我还真是期待。”
他们互相扮演谜语人后相视而笑。
只留一个懵圈的忧太:我是不是听漏了什么?
……
另一边,乐严寺嘉伸在结束会议后与其他人在晚间联络。
“拒绝了吗,已经预料到了,毕竟是那个五条悟带出来的。”
“不听话就算了,丢点棘手的麻烦把他处理掉。”
“会不会产生逆反心理?”
“哈,看来是和我们讲话太沉闷,你在讲笑话逗乐吗?”
“……”
乐严寺将话筒拿开,眼睛闪过阴狠的光。
他的老友们唯独在这件事上过于天真,跟只在电话里夸夸而谈的他们不一样,老头子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反骨。
他挥手招来手下,吩咐道:“去把学生们喊来。”
“是!”
第二天,团体战之前,两队老师各自发表讲话。
五条悟:“夏日炎炎,大家加油。”
他拍拍喇叭,哼着小调研究起来,在发现全场不自然的安静后,茫然的抬起头,“都看着我干吗?”
庵歌姬表情扭曲的侧目而视,从摩擦的滋滋作响的牙缝里发出声音:“你说完了?”
“显而易见。”五条悟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