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句话只见一次评估就变成了几次视频,但是霍奇纳几人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不悦,毕竟这是朋友的请求不是吗?对于摩根的这点小聪明他们不仅没有半分反感,反而倒有种家里的小朋友和他们玩捉迷藏的被信赖、喜爱的满足感。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们这边没有问题。那关于时间和人选……”
“一切以你们的时间为准。”在这方面摩根倒是不怎么挑剔,虽然托尼的PTSD的称得上是她的一块心病,但是她对BAU的侧写师们的专业素养也是十分有信心的,即使他们并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是面对托尼这种总是无法坦诚的吐露自己的心声的“病人”,善于看破真相的侧写师们所能够起到的作用反而比普通的心理医生要强得多。
“既然如此那就……周末吧,具体时间我会提前一天通知你们……如果没有紧急任务的话。”霍奇纳沉吟道。
“欸?今天不行吗?你们不是有专机吗?直接过来复仇者大厦也没问题吧,现场评估肯定比远程评估效果更好。”摩根顺杆爬试图现场压着托尼让他接受一场心里评估,至少这样她能够立刻对托尼的心理问题有一个明确的把握,毕竟这次西伯利亚的事件着实是有些令人揪心,虽然她压轴出场给托尼爸爸快要碎成渣渣的小心肝裹了一层小棉袄,但是,她其实也不确定这次的事件到底有没有让托尼的PTSD再度恶化。
谁让托尼·斯塔克生来精通口是心非呢?
不过摩根的小算盘这次却是注定落空了,霍奇纳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摩根的邀请:“不行,我们还要回去报道,这次本来就是为了解决你失踪的案件,既然你现在没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虽然霍奇纳没说,但摩根不难想象,BAU的工作向来是恨不得007,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怀疑他们的睡眠是不是都是靠飞机上的那几个小时的空档艰难维持的,而且这次她的失踪案件BAU虽然最终没有找到她本人,却也算是全程参与侦破工作,而且他们既然为了她出了任务,事后肯定是要交报告的。
摩根可以想象得到他们回去之后案头的报告肯定又是厚厚的大一摞。想到这里摩根也不由升起了那么一丢丢的心虚,当即也不敢纠缠,乖乖地和霍奇纳告别,再三提醒他不要忙忘了和她的约定后便扣断了电话。不过,挂断电话后摩根还是觉得自己的良心有那么一点点痛。
没办法,她倒是拍拍屁股就回家和托尼爸爸相亲相爱了,BAU的小伙伴们可是为她忙断了腿、熬黑了眼,摩根越想良心越痛。反思了一分钟后,摩根当即让Jar和红后过滤出可以外传的事情经过一起发送给了瑞德——没办法,虽然她也知道小伙伴们很忙但是让她放弃请他们帮忙是肯定的不可能的,毕竟托尼对她更加重要,所以她也只好多提供些资料,至少让他们的这次行动报告没那么难写一些。
至少她提供的资料比他们自己绞尽脑汁猜测出来的过程更加详实,也更好写成报告一些……吧?
这边摩根心虚的想着,另一边瑞德也为自己收到的隐晦的透露出了众多机密的文件险些挠秃了自己的一头小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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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情上摩根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执拗与坚持,即便托尼再三挣扎,但是在摩根坚持不懈的撒娇攻势之下,托尼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心理评估,这下全世界都知道我有PTSD了。”
托尼再一次摁断了手中响个不停的老式手机表情夸张地抱怨道:“他到底是怎么有勇气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还一个劲给我打电话的?他真的觉得我不敢拉黑他吗?”
“事实上您不仅没有拉黑他甚至连队长的权限都没有收回。”Jar毫不留情的揭露道:“Sir,需要我提醒您基地的三位最高权限都是谁吗?”
“Stop!Jar!”托尼不敢置信地制止道:“你的程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你升级之后的感情系统就只教会了你怼我吗?”
“事实上应该说是曾经没有升级前的系统中匮乏的语言应用程序限制了我怼您的实施。”Jar十分无情地道出了某个令人备受打击的真相。
“Jar?!”托尼的声音连提了三个度,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曾经体贴温柔的AI管家。
“Yes,sir。我一直都在,您不需要那么大声。”Jar“体贴”地提醒道:“而且我希望您还记得半个小时后BAU的霍奇纳先生将会来为您进行这一阶段治疗的心理评估。”
“哦,天呐!”托尼呻/吟一声,哀鸣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真的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就不能停止吗?斯塔克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
“如果您是指您用来啃着芝士汉堡追摩根小姐的综艺节目的时间的话那么它们可能真的不如BAU的各位先生小姐们的时间更加宝贵。”
“嘿!Jar,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不拆我的台?”
“也许……一百年后?”
托尼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真的,他发誓,他迟早有一天是被他家的几个小智障合伙气死的。哦,你问他家的小智障是哪几个?那还需要问吗?小笨手、Jar现在还要再加一个摩根和红后。虽然当初从西伯利亚回来后,偶然发现摩根社保卡上的名字改成了摩根·斯塔克确实让他惊喜了好一阵子,但是很快他发现,儿女都是讨债鬼这句话真的不是没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