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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应该被抵触的事情,choker是棘君送给我的礼物,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爱和喜欢,有趣的事情无论怎样都无所谓,我都会很开心的。』
    『负面的也好正面的也好,恐惧也好喜爱也好,棘君的一切情绪我都想要,棘君的一切欲望我也都想要,掌控欲,压制欲,还是其他的什么,棘君的全部,都应该属于我。』
    『所以,只要是棘君,我都会很开心。』
    ……
    这个直球简直打得狗卷棘头昏脑涨。
    并且,无法拒绝。
    白皙脖颈上那一条黑色皮质,紧紧地贴在纤细的脆弱喉咙上,跟着呼吸或者吞咽的弧度一起动作起伏,本来就因为色调的对比极其抢眼了,再搭配上choker微微错位后露出来的红色条痕,以及喉结外圈整整齐齐的齿痕印迹……
    虽然细微的伤处早已经愈合,不过愈合后的位置仍旧会留下若有若无的深色痕迹,大概需要愈合后一两个月,才会渐渐淡化,深色的色素被分解,重新恢复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奶油白色,还泛着淡淡的,健康的粉晕。
    他送的choker,他送的礼物导致的轻微红色条痕,还有条痕上覆盖的属于他的齿痕……这对狗卷棘来说,吸引力简直呈J型曲线,向着max的方向飞快增加。
    所以,接下来都用不到我妻夏野引着他的手,指节分明的手指很顺其自然地就抚上了细腻的脖颈,两手环成一个圈,大拇指叠着大拇指,其他手指也彼此交叠,粉发少年的脖颈比较纤细,可以松松地就用两只手环起来。
    咒言师从嗓子深处闷出一声喟叹,然后开始缓缓挪动指腹。
    咒术师的手掌不可能白嫩细腻,不懂得保养掌心的男生更甚,狗卷棘因为并不使用什么武器的缘故,和惯用刀剑的乙骨忧太不同,掌心并没有出现厚厚的茧子,也仅仅是有一层粗糙点的薄茧而已。
    薄茧覆盖在脆弱细嫩的脖颈皮肤上,能察觉到粗糙的摩擦触觉,掌心温温的,还带着点刚出过细汗的湿意,格外有存在感。
    用指腹磨蹭夏野脖颈的感觉,就像在摸滑滑的丝绸,狗卷棘飘飘忽忽地心想。
    手感太好了,摸起来掌心太舒服了,就像被昂贵的丝绸手帕擦拭掌心一样,又滑又温润,感觉都不舍得稍微紧实一点按压,生怕这脆弱的皮肤被捏上痕迹,又很能激起手指用力扣下的掌控欲,忍不住想象着,手下的脖颈呼吸急促起来,一定是一副很让人喉咙干涩的景象。
    想留下痕迹,想留下印记,想证明只有他可以触碰到脆弱的脖颈,想要做只有他才可以对夏野做的事。
    “无论什么都可以”……真的无论什么都可以吗?
    夏野老是这样说的话,他可就要当真了。
    他真的要做有点过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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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上的齿痕早就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黑色素暗沉的印迹,乍一看上去其实不怎么明显,甚至可能需要盯着一小会儿,才能分辨出那并不是喉结的阴影,而是曾经被牙齿陷入的愈合印记。
    快要不见了。
    狗卷棘心想,夏野的愈合力也比正常人强上一些,普通人也许还能将这个印迹留住一两个月,但是夏野的话,可能再过两周就要消失不见了。
    他不希望这个印迹消失。
    就像生物总是喜欢给“自己的”打上标记一样,其实人类也有着这个特征,比如说情侣会想要彼此互送礼物,看见自己的东西出现在恋人身上,就会有一种“属于我”的满足感,狗卷棘也一样。
    ……只是choker的话,不够。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心想,他的拇指仍旧挤在choker内侧,不紧不慢地摩挲着红色的条痕,他甚至有另一种朦胧的想法——如果夏野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就好了,这样齿痕可以一直留着,脖颈上的条痕也会一直留着,都象征着“他的”。
    齿痕,不希望消失掉。
    他这么想着。
    一旦血液流速加快,空气的气温升高,狗卷棘的思维就容易失控到他拉扯不住的地方,行为也会受到影响,要来得比平时大胆和强势地多。
    也比如说现在。
    右手仍旧爱不释手地磨蹭着温润的皮质,和皮质下的条痕,大拇指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隐隐歪在了汩汩跳动的动脉处,轻轻地按着脉搏,感受着最脆弱的致命处在手下毫无防备地随意他施为,就能够从心底向上漫暖暖的满足感。
    左手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脖颈,按着后颈的颈椎骨,一节一节向上移动,一直到手掌张开,托按在了毛绒绒的脑后,狗卷棘才顿了一下。
    “……怎么了,棘君?”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暂停,我妻夏野也朦胧地眨了下泛着水雾的粉瞳,浅浅的湿痕还涂在眼角,粉红色的浓密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水珠,似乎格外不解他的暂停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下一刻,他就知道原因了。
    拖在后脑处的手掌猛的扣紧,头皮似乎一瞬间被拽地疼了一下,发丝也有了拉扯的感觉,狗卷棘攥紧了钻进掌心里细细软软的粉色发丝,指缝里挤着毛绒绒软到不可思议的头发,就好像丝绸都拆成了线,一起滑过指缝的柔软温暖,连手指都舒服地不可思议。
    模模糊糊中,咒言师也不甚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抓着粉发少年脑后的柔软发丝,力道不轻不重地拽了拽,直拽得手下的人“唔”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仰头,然后才满意地看着彻底袒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把脑袋埋进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