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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风,就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在纲吉放学回到家之后,耐心地倾听者纲吉对他说着一天发生的有趣的事。
    “风!”纲吉扔下书包就坐在风的旁边,一脸兴奋地说着什么,“今天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转校生……”
    风的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时不时点头,眉头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逐渐皱起。
    今天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转校生,他叫狱寺隼人。他和我很像,那些东西也缠绕在他的周围,可是却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好像有什么保护着他一样……
    风,我知道是什么保护着狱寺君了。今天看到了一味很漂亮的姐姐,她说她是狱寺君的妈妈,她拜托我好好照顾狱寺君……我还是第一次被拜托呢。
    对了,你还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棒球打得很好的同学吗,就是和哥哥玩得很好的那个,他好像也要加入家族了,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哥哥为什么要同意让一个普通人牵扯进来……
    不过山本真的很厉害啊,今天解决那些东西的时候差点就被发现了。
    了平大哥真的很厉害啊,眼里好像燃烧着火焰,那些东西只要一靠近了平大哥就会被隔绝在外了。
    云雀学长真的好可怕……我只要一待在云雀学长附近,那些东西就不敢缠着我了,虽然如果这么做的话,会被云雀学长咬杀掉……
    那个孩子有吵到你吗?今天开始他好像就要住在我们家了,好像叫蓝波,蓝波好像也能看到那些东西,我觉得我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要是害得蓝波也被那些东西缠上就不好了。
    一平真是个好孩子,虽然有点近视。不过一平好像也能看见?难道小孩子都能看见吗?风太也是,我还是不要靠近他们了……可是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缠着我啊!
    今天哥哥带着大家去讨伐一个叫六道骸的人了,哥哥不让我去,可是我不放心大家,真的没问题吗?风,要不我偷偷跟着去吧?
    ……
    风,我去晚了。大家都被打倒了,哥哥救了他们。
    我没有做到答应了狱寺妈妈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在小树林那里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留着奇怪的凤梨头,他好像才是真正的六道骸,真的很难相信他会作出那么残忍的事,可是他的身上缠着的那些东西,太多了,都是被骸害死的人,虽然他的眼睛好像在保护他,但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溃的,我的火焰,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他,希望他能遵守约定,不要告诉哥哥我的事。
    诶?我为什么要帮他?
    那是因为,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他被实验的时候的那些事,
    他,在求救……
    爸爸回来了。
    好像要开启什么指环争夺战,不过和我没什么关系,哥哥才是彭格列十代目,而且,我觉得我的力量,好像减弱了。
    不过,那些人真的好恐怖,身上缠着那么多怨气,可是在他们方圆百里内却没有一个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那些东西都会害怕啊!
    差点就被发现了,好险……幸好偷偷躲在里面了,不过我本来相救山本的,没想到会是那个长毛,好像叫斯库瓦罗?
    还有狱寺君也是,居然这么乱来,不听哥哥的话,还好及时救下来了,有爆炸产生的风挡着,他们应该没看到。
    没有辜负狱寺妈妈的信任,太好了。
    至于狱寺君,恩,他的意识不清,估计会把我当成哥哥,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双胞胎。
    哥哥赢了,好像去意大利继承那个彭格列了。
    大家也一起去了,突然空了很多,有点寂寞啊。
    今天,从下午开始,我的力量突然就减弱了很多……
    风……
    我今天,失败了。
    我没有打赢那些东西,我的力量在减弱……
    我好像,保护不了你了。
    那些东西的攻势越来越厉害了。
    骸今天来看我了,那个紫发的女生,是他的妹妹吗?好像几年前在指环争夺战的时候见过,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他还记得我啊,哈哈……
    不过我帮不了他了,我的力量,已经不够保护他了。
    我留在狱寺君身上的火焰好像消失了……不行,我要去意大利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这就是,阿纲身上的力量消失的原因吗?”风站在树上,看着下面的情况。
    他跟着察觉到自己留在狱寺君身上的火焰逐渐消失的纲吉来到意大利,却看到了已经成为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言身上,缠绕着的是原本应该在纲吉身上的光。
    从一开始见到纲吉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真正保护住纲吉不被那些东西伤害的,不是火焰,而是蕴含在里面的光。可是近几年,那些光,在减弱。
    阿纲他,早就无法抵挡那些东西了。
    “啊啊啊啊啊!”已经成为了彭格列十世岚守的狱寺隼人,被比十年前更加强大的黑雾笼罩着,那是他在这十年间杀掉的人,是他应该承担的罪。
    “狱寺君!”力量已经衰弱下来的沢田纲吉,企图用他所剩不多的力量,保护住狱寺隼人。
    ‘风,你听见了吧。’这是Reborn的声音,通过无穷,清晰地传到了风的脑海里。
    ‘听到了,Reborn。’风闭了闭眼,在沢田纲吉想要来意大利时,他就隐隐地听到了什么,知道现在才清晰起来,‘很可惜,我暂时,无法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