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谈谈。”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我是一个正常人。”下一秒他就开始了自己的解释,语气平平,那感觉像是在表达“我只是做了天底下的人都会做的事情啊”。
“随你的便。”她不屑一顾地往下扫了一眼,“我倒觉得这种叫禽/兽。”
“随你的便。”他也学着她的模样,“玛丽,我看不出这跟四年前有什么区别。”
“你想认真谈吗?”她手持魔杖戳着他的肩膀,气汹汹的,“你是不是还想被我打?”
“你真的很粗鄙,玛丽。”他有些嫌恶地说,“动手,从来不用魔法,你是个女巫吗?”
“是不是你就别管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想认真谈吗?”她的眼睛转了转,补充说明:“还有还我八加隆,你把我的猫头鹰弄死了。”
“我当然在认真跟你说,”他拨拉开她的手,只字不提那只还在浴室里躺尸的角枭,“正是因为这样,玛丽,我在想这或许不是针对你个人,所以我想跟你谈的就是——”
“你能把衣服脱了再让我看一下吗?就当是实践。”
他发誓他绝对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汤姆·一本正经讨论着颜色·里德尔:要钱没有。
Mary属于只要没有威胁了,又是脾气软软的妹妹,除了她小时候会打tom,但四年的时间她改变了太多了,当然该打还是会打(。)
应该没有ooc吧...我真的好难,好怕写ooc...写他太难受了
想要好多好多的留言想要读者们探讨剧情哈哈哈
第十四章
“变态。”
玛丽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
或者说,“正常”是否对于他来说本就是一个极高的要求?他从小就没有其他孩子的天真烂漫,追根溯源,玛丽在想她是否一开始就不应该去验证汤姆到底会不会哭这个问题,或许这是一切麻烦的开始?
“我认为,这很值得跟你商榷。”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毕竟在他眼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玛丽,我甚至连你哪里有多少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也没有必要害羞吧?”
“你是从哪点看出我害羞了?”她确实在害羞,不过是怒火中烧中的羞愤,她可从来没接受过一个来自十五岁的、曾经的邻居、以前关系不好现在更差的少年的赤/裸/裸/的离奇要求,而且他说起话来又十分露/骨,她敢保证他可不会对他的霍格沃茨好同学这么说。
纯属是看她没人脉没背景,欺负她。
“看来你不打算脱了。”
她认为他本质是个对情感理解的很慢的人,跟他说再多也没用。
虽然她在后面才发现,他是根本不理解,也从未想去理解过。
“这不是废话吗?”
她翻了个白眼,走过去从翻出自己的衣物,“我马上就把袍子还给你,你离开吧,汤姆,我还有事情要做。”比如把她可怜的猫头鹰埋了。
“我可以付账。”他顿了一下,对之前的要求是否放弃了她不从得知,“我是指在这里睡觉。”
“不错,汤姆,终于知道跟我算一笔钱了。”她打算不跟钱过不去,可以勉强跟他再呆一晚上,她掰着手指数数,“我想想,算你六西可一晚上,你有便士也可以的,如果你要吃早饭的话就加——”
“我不是指钱,玛丽。”他大言不惭地打断她,“我可以教你咒语,作为交换。”
言下之意就是没钱。
玛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点点“你是在更我开玩笑吗汤姆”的嫌弃意味,但忽然她觉得有些好笑了。
再怎么样还是脱不开助学金的小穷鬼!
“你知道的太少了,但我很会教别人怎么做事。”
“你少跟我玩那些心眼,汤姆。”她一支胳膊架着她的衣服,一只手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这样吧,你现在去把我的浴室收拾好,我免你一天住宿费。”
“你让我给你收拾浴室?”里德尔挑眉道,好像玛丽在跟她开玩笑似的。
“又装起大少爷了吗?好像在孤儿院都没干过活一样,快去——把我可怜的八加隆埋了。”
她又用魔杖戳着里德尔,让他赶紧先出去,她真的要换衣服了。
“你要是告诉别人——”他再次嫌弃地把她毫无威胁的魔杖拨开。
“放心,我对你的那些小团体不感兴趣——而且,我还有一个前提,你不能对我动粗,在我家就要老实点。”
里德尔心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他觉得今晚莫名其妙地就被她扳回一局,都怪那两个该死的魔法部的,他想看到的都没了。
玛丽就这样看着里德尔在公寓后面那块空地上拿铲子挖了半天,把那只角枭埋到土里。
天黑,或许里德尔的脸更黑。
回到家后,她把睡衣和上次那套衣服还给他,浴室清理一新后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她推了推他,“你自己去洗澡吧,我先去睡了。”
玛丽以为今晚过后,她真的能跟这个奇怪的童年伙伴断了联系,可是在第二天——
“今天送奶工没有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端上来一份三明治,又放了一杯清水,“喝水吧。”
叮咚!
玛丽皱了一下眉,看着房门,是谁这么一大早就来拜访?她哪里有那么好的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