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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信,”沙罗冷冷地说,“斑怎么可能娶一个丑女为妻啊?”说完,沙罗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向远处的斑,一边走,一边恼怒又中气十足地喊,“斑,你不是要我和你一起执行任务吗?我答应了!明天就出发吧,我们两个人!”
    第74章
    “斑, 你不是要我和你一起执行任务吗?我答应了!明天就出发吧,我们两个人!”沙罗的嗓音中气十足,重叠地回荡在夜色里。
    原本靠墙而站的斑微微一愣。
    旋即, 他慢慢地扬起了唇, 说“好。”
    这个简单的答复,就像是给沙罗注入了镇定剂。她冷哼一声, 望向了街道对面那头戴苦无、脸糊面粉的女子,目光充满了挑衅。这样的眼光, 就仿佛写着一行字看到了吗?我比你强。
    泉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按照他的设想, 沙罗在知道斑哥有了婚约者后,理应暗暗远离, 悄然告辞, 从此不再和斑哥说话。怎么如今, 沙罗反倒像是被激起了斗志, 闹着要和斑哥一起执行任务了?
    宇智波泉奈百思不得其解。他露着僵硬呆滞的表情, 久久地站在原地。而一旁的斑, 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丝毫不显得惊讶,这也让泉奈倍感不甘。
    沙罗与斑哥一起执行任务,那能发生什么好事?他用脚指头都能想象的出来——出发时,斑哥与沙罗互相对望,你侬我侬;夜晚时,两人依偎在一起, 于火堆边取暖;受伤时, 二人彼此搀扶, 给对方一个劫后余生的拥抱;夜晚投宿时, 旅店又只有一间房间, 于是他们不得不睡在一起……
    光是想到这些事,泉奈就要爆炸了。
    他在心底偷偷下了决心不行,决不能白白让斑哥捡了便宜!他一定是表演得不够逼真,还差了一些火候!他是不会放弃的!
    “走了,斑哥!”泉奈压低声音,将斑拽远了一些,“我还有任务!我今晚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把调戏村里女孩的痞子找出来。我们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就要走了吗?”斑似笑非笑地说,“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是,我们这就走吧!”泉奈被兄长的表情激得愈发恼怒了。
    斑点了头,又转向了沙罗,对她说“沙罗,你也听到了,这是任务需要。我要走了。”
    沙罗的目光冷冰冰地贴在泉奈(子)身上,口中道“斑,你不必对我解释。你只要在任务时按时出现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懒得多管。”
    “好了,走了!”那一头,泉奈拽住斑,大步向前走去。
    离开沙罗的家门后,泉奈当真去寻找村子里犯事的流氓混混了。他就像是喷发着一簇火焰,带着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与狂躁的语气,穿梭在木叶的大街小巷里。但凡看到有疑似色胚流氓的男子,便上前给对方一记过肩摔。
    不过一个晚上,木叶忍村的各位男士便都听到了一个传闻街上有个游荡的女鬼,专门攻击行为不端的男子。为了各位良家好男儿的安全着想,请各位男士晚上不要出门,待在家里;即使要出门,也请穿着保守,不要露出手臂和膝盖,也不要逢人就笑,眼含勾引之意,以免引来女鬼的注意力。
    ——当然,此乃后话,泉奈眼下还不知悉。他只是在回家的路上喃喃自问“怎么会这样?”
    走在泉奈身旁的斑,轻描淡写地说“谁知道呢?沙罗忽然说要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也很好奇她是怎么了。”
    斑的话,让泉奈愈发有苦说不出了。
    等回到了家中,泉奈仍旧露着不快的面色。擦洗脸上的面粉时,手劲也格外地大,险些把一层皮都擦掉了。等洗完脸了,泉奈两边的面颊都红彤彤的,像是一颗刚被拔出来的大番茄。
    这一整晚,泉奈都睡得不大好。他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入眠后,还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
    在第一个梦里,沙罗与斑成为了夫妇。婚礼上,身着白无垢的沙罗笑得乖巧动人,而斑则神色淡淡地望着沙罗。这对新婚的夫妇,无比般配,天造地设。宇智波泉奈站在远处,一边百无聊赖地吹着手里的纸风车,一边目送新婚夫妇远去,喃喃自语“本该是双倍的快乐,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第二个梦里,兄长宇智波斑出家了,而沙罗是负责给斑剃头的方丈。身穿袈裟的沙罗面目和蔼慈祥,十分温厚地给斑剃头发,一边剃,一边说“好了,斑,等你入道之后,就不要再记挂着木叶忍村了。木叶,交给我们千手一族就行了……”说着说着,寺庙的副主持千手扉间出来了。扉间大师双手各持三把剃刀,对着人群道“宇智波的族人呢?还不快来随着你们族长一起出家?!”
    而在第三个梦里,迎娶沙罗的人变成了泉奈。沙罗穿着黑色的纹付羽织长袴,帅气潇洒,令周围的族人女孩都尖叫不已。泉奈被迫套上了新娘的白无垢,哭哭啼啼地从宇智波一族出嫁了。谁知道,婚礼进行到一半,就被千手扉间打断了。扉间冷酷地说“想要迎娶沙罗?可以。只要你成为坐拥火之国的男人,我就容许你成为我千手一族的赘婿……”
    因为这个赘婿的梦境实在太过可怕,宇智波泉奈硬生生从梦中吓醒了。
    天已经亮了,从噩梦中惊醒的泉奈大口喘了一会儿气,这才擦拭了下冷汗,起身洗漱。洗脸的时候,他想起自己那几个可怕的梦,顿时有了种后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