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每一次直达深处的贯穿,连同他恳切的话语,印刻在年轻女王的脑海中。
“没关系,妻主就算纳了五王子,奴虽然会寂寞,但是没关系的。只要妻主不要忘记奴,只要奴在妻主心中永远享有一席之地,奴就满足了。”
少年命途多舛,生活的磨难,让他从不奢求什么,他从未踏入花神殿许愿,他将当下享有的一切小心珍藏。但他发现自己学会贪心了,妻主的爱让他愈发有恃无恐,如浇灌他生命的甘泉,又如让人上瘾的毒,如果失去了这份爱,他的生命也一定会随之枯萎吧。
“不要抛弃奴。” 他的声音带着哑意,不知是不是见到了努塔,他感到恐惧和不安,仿佛自己下一步就会再被拉回深渊。
而知晓一切的少女只是默不作声地抱着他,用自己温暖的胸乳给予他安慰。
次日早。
阿琳亚终于试穿上了叶哈希雅做的红裙子,整个人如同火焰中的精灵,她极少露出了活泼的一面,开心地拎着裙摆转着圈,“既然你给了我两份礼物,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向本女王讨一个奖赏。”
“真美,”叶哈希雅琥珀色的眼中仿若有蜂蜜在流淌,他轻笑道:“陛下还记得奴的诞生花节日吗?奴之前说,陛下怎样安排都可以,那次逛完纳普勒祭,却不由想到一个有趣的提案。”
“哦?说罢,我一定尽力满足。”她转着圈,转到他怀里。
“我希望,陛下可以带我在露娜城内看一看,”少年挽起阿琳亚的手,琥珀色的眸光柔柔凝在她身上,“奴长于深宫,从未体验过市井生活的滋味,虽然对于奴来讲,有陛下在身边就足够了,但偶尔还是好奇,那个一墙之隔的不同世界。”
除开真的想了解露娜王国的风土人情外,他也渴望与阿琳亚脱离宫中原本的环境,只以普通爱人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被人祝福。☓γⓤzんαìщⓤ.Vìρ(xyuzhaiwu.vip)
阿琳亚自然满口答应。
对露娜城,阿琳亚并不陌生。
毕竟,她曾是个如野草般无人问津的皇女,儿时不懂事,在完成了课业后,最爱做的事就是换上平民的衣服,从王宫的小门溜出去,在大街小巷闲逛。
阿琳亚看遍了城中人情冷暖,也正是因此,后来才励精图治,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她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一家人明天的温饱。切实地体会过民众的生活点滴,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了肩上的责任。
不过,在登基后,她确实很久没出过宫了。
宫外的记忆在脑海中流转,几个好吃的小店浮现在脑海中,不知道店里的老夫妇还好不好,商业街上卖饰品和花卉的店也很多,想必爱戴首饰的少年一定会喜欢吧?也或许,可以带叶哈希雅游览一下露娜城中美丽的风景?
想着想着,她唇角抑制不住地轻轻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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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离游玩的日子还有好几天呢,她仍得兢兢业业履行女王的职责,包括,繁衍的职责。
岁月轮转,这轮满月从未缺席过。
不过,人都有贤者时间对不对?阿琳亚也不例外,今天,她就是觉得很懈怠,脑子里没有欲念,就算是八百个美男在她面前玉体横陈,她也能宛如一个入定的苦修者。
于是,她像一条被冲上岸的鱼一样,一动不动地瘫倒在月神殿小白屋的大床上,旁边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王夫安普斯。
“你……”安普斯手足无措,阿琳亚不配合,他也不好意思强行摆弄她。
阿琳亚懒懒地抬眼看他,直言不讳,“我今天没有兴致。你想怎么做都好,我躺着睡觉,可以吗?”
安普斯不悦地抿唇,睡觉?和他做爱无聊到可以睡了吗?
可要是不做,除开月事,温莎德侧夫有十几天都能和她在一起,叫他又妒又想,好不容易能进入她暖热的身体中,他当然不能放弃每一个机会,更何况,他还想与她给埃洛生弟弟妹妹呢。
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多少锻炼了安普斯的心性。让他明白,克服羞耻心,适当做出行动,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犹豫半晌,淡蓝色的眼珠小心地逡巡在她身上,试探道:“怎样,才能让你有些……兴致?”
阿琳亚一愣,没想到安普斯没有直接放弃躺在一边生闷气,或者干脆和她争执不休,而是想照顾她的需求,这对于天性高傲的他来说真是反常。
她的脑子里立刻涌现出了一些绝妙的点子,嘴角不禁上扬。谁让你主动送上门来,既然这样,那她就不妨找点乐子吧。
少女的粉唇一张一合,如新生的稚嫩花瓣,吐出的话语却下流不堪,“我要哥哥自慰给我看。”
“什么?”安普斯觉得他听错了,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就那样愣忡地注视着她,双眸如纯净无暇的蓝宝石,倒映着她顽劣的脸孔。
阿琳亚十分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要看哥哥自慰,用你的手,玩弄自己的肉棒射出来,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安普斯如临大敌般,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脸色涨红,神色充满了不敢置信和羞涩恼怒,“容我提醒陛下,我是你一同在神前发过誓的王夫,不是床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向我提出这样……污秽不堪的请求?”
在月神的信仰中,自读是可耻的,因此安普斯哪怕憋到在梦中遗精在床上,也从来不用手抚慰自己。
但他难以承认的是,在听到阿琳亚话说出口的一瞬,他胯下的性器已经难耐地发硬发烫起来。
阿琳亚仍闲适地侧躺在床上,语气淡然,“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照做了吗?王兄。”
“陛下,感到快乐的方法有很多种……”安普斯挣扎道,心里天人交战,语气几乎是在恳求她了。
阿琳亚不为所动,话语几近冷酷,“一分钟,我要看到你撩开袍子,玩弄自己的生殖器,玩的花样多一点,但凡让我感到无聊,我就要睡了。”
自己的王妹兼妻子望着他的目光变得无趣与失望起来,深深地刺痛了安普斯,让他无法接受,比起自读的耻辱还要更加难以接受。
安普斯动摇了,心中不禁又开始自我说服。
只是闺房情趣而已,他不是在为了自己泄欲,而是哄王妹开心,之后,他会整夜祈祷神明的宽恕。
阿琳亚见他还犹豫不动,心想,看来还需要一些甜头。
她大方坦荡地将自己的裙子掀到小腹以上,裸露出紧闭的腿心,安普斯的眼神立刻就被吸住了,仿佛犬类闻见了肉骨头的香味就会分泌唾液,他看见她的小穴,肉棒就开始淌汁,想插进去,将他的种子埋藏在她的肚子中,让她的子宫孕育婴孩。
阿琳亚将他灼热的视线视为无物,伸出指尖,在穴中抠挖,没有任何刺激,自然干涩地寸步难行。
她扬起下巴,虽然被俯视,但气势更足,两指将小穴掰开一点,露出嫩红的瓤,命令道:“王兄就看着这里发情吧,什么时候我也流出水了,你才被允许插进来,要是你玩的让我很无趣、没有感觉的话,你的精液就全部浪费到地板上好了。”
安普斯发现自己无法拒绝。
他再叁做好心里建设,颤抖着双腿大敞地坐在房间里的软垫上,将袍子撩开,脱下里衣,露出如玉般雪白,又如塔般高挺的肉棒,他的下腹结实光洁,下端是一对饱满的肉粉色卵蛋,以及紧实的菊穴。
“呵,”他不敢看她,耳边传来少女轻轻的嗤笑,“我要是像王兄一样就好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不是这样……”安普斯弱弱辩驳,感觉到被她紧密注视的私处愈发鼓胀,闭上眼又睁眼,终于下定决心,细长的五指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冰凉的掌心触碰到烙铁一般滚烫的肉柱,虽然比不得女人的阴穴,却也带来些许慰藉,他拼命压抑住喉咙中的喘息,表情舒爽又痛苦,僵硬地扶着它上下撸动。
“就是这样,哥哥真乖,再重一点。”阿琳亚的声音中仿佛带了一丝兴味。
他悄悄抬眼看去,少女毫无羞意地露着屁股侧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神愉悦,仿佛在观赏什么有趣的表演。
然而安普斯居然从她恶劣的愉悦中得到了鼓励,心中的重负多少减轻了些,天鹅般的脖颈高扬,金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加快了撸动自己肉棒的速度。
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自读,但也是第二次。
在第一次仿若被魔鬼驱使的自慰体验后,安普斯惩罚自己不吃不喝,在祈祷室跪了一整天。
那是六年前,大王女、二王女相继得病死去,他开始为叁王女的追求烦恼,甚至禀报了母亲莉迪亚女皇,希望能只当神子,终生不婚,而莉迪亚女皇隐隐有为他改变旧俗的意思。
叁王女穷追不舍,经常到神殿来找他,防不胜防,他就躲到花园深处,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远古时期露娜国的第五代女王喜好享乐,在花园中修建了一个大理石露天水池,周围种着红玫瑰做遮挡,现在池子早就被废弃了,但作为装饰,池水还原封不动的保留着,并且每几天都有佣人来打扫。
从叁王女的“魔爪”中逃脱的安普斯这次躲到了玫瑰池附近,警惕地四处张望,除了玫瑰的红和林木的绿,什么都没有,他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树荫下闭目小憩。
突然,一阵少女的欢声笑语传来,他立马不耐烦地睁开眼,隔着重重林木,发现是自己的四王妹,心中莫名一跳。
四王妹阿琳亚,虽然也爱对他示好,但却奇异地并不让人烦。
安普斯心里一边抱怨,她怎么总是能打扰到别人,一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有走开,而是借着林木的隐蔽,暗暗注视着那边的情况。
阿琳亚那时还是个自由的王女,对周边的一切充满了好奇,也梦想着以后能离开露娜,环游世界。她刚从市井回来,由于恰巧路过,帮助店家追回了小偷,衣服和头发不免沾了灰尘,这要被女王请的的礼仪女官发现了,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殿下!说了多少次,不要弄脏头发!你看,都是泥,多可惜啊!”侍女塞拉插着腰,竖着眉毛一本正经地教训她。
阿琳亚心中不在乎,但为了不惹塞拉生气,不得不表现出一幅受教的样子,“我不是故意的,在路上看见小偷我怎么能不管,老师说我的擒拿术练得不错……”
为了安全和健体,王室子女多少都会学一些护身的技巧。
塞拉又责备道:“万一殿下受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你知道我的分寸。你去通道那边守着,有人来了给我打个信号。”阿琳亚略有些敷衍地应答,手上则将沾着灰尘的裙子扒下来丢在一旁,露出裹胸和小裤,阳光下,少女白皙的皮肤上闪着细细的光晕,大腿圆润有力,细腰中间镶着个可爱的肚脐,胸脯鼓囊囊的,呼之欲出。
安普斯眼瞳发颤,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了,鬼使神差,忘了避嫌,少女的身体仿佛有什么魔力,牢牢吸住了他的眼球。
接着,少女脱下了一切遮蔽物,赤条条地跳下了水,再站起身时,金色的头发湿润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水滴自她的锁骨流下,绕过粉红色的乳珠,又顺着腰腹的曲线,滑进那片金色的毛从,那道闭合的小粉缝也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在池子里荡出圈圈波纹。
这是安普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他只觉得全身都涌着燥热,理智早已随之蒸发,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手死死捂着嘴,一手无师自通地揉着胯下罪恶的孽物不断耸动。
他怎么会做如此污秽的事?无耻偷窥自己的王妹洗澡?简直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
安普斯惊惧交加之下,精关一松,一下子激射了出来,白浊溅了满手,滴在身下的泥土上,散发着浓浓的膻腥味,让他感到无限的自我厌恶和恶心。
他愣住了,感觉心里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崩塌。原来,他也和凡人没什么不同……
不!不是这样!
他将沾满精液的双手狠狠地擦在泥土上,直到手上布满细小的伤口和砂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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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之前亲的想法我收到了,不是怼哈~我也有审视了侧夫的反应,我稍微修饰了一下。但注意这是女尊不是女攻文哈!侧夫本身性格其实隐隐就有点黑,凯罗要是收了,只会比他更攻,我认认为性爱就是自由的,谁舒服谁在哪,性格决定性爱风格,不是性别,女尊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