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翊这一番旷世言论,我整个人都有点错愕了。
我
我还是第一次怀孕啊,没听说医学上有哪个母亲爱哭,孩子就会变成太监一样的娘娘腔啊。
虽然错愕,我还是机械的点点头,明白。
凌翊笑了,这就乖了,小丫头,能帮我找根绳子吗?
绳子?你要绳子干什么?我一开始有些迷茫,但是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多了太白大人肥胖的身躯,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太白大人可不是一般的鸟,它脑子可聪明着呢。
万一它只是装晕,或者说一会儿醒过来,跑了可怎么好。
我在房中的抽屉里找了根红色的绳子交给凌翊,凌翊刚拿到手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太白大人给捆了个结实。捆了太白大人之后,我们两个就开始分头做准备工作了。
诱捕狗煞肯定是不能让狗煞提前知道,而狗煞就躲在简思腹中的胎儿里不肯出来。所以整个诱捕计划,只能在瞒着简思的情况下做,但是也最好能在距离简思房间比较近的位置。
否则狗煞出来的时间长了,就被房间里的佛法伤害了,它就会受惊跑回去的。
这样一来,诱捕行动就失败了。
狗煞的警惕性很高,生性多疑狡诈,被诱捕出来一次失败了。第二次再想用同样的方式再把它引诱出来,几乎是难如登天。
所我和凌翊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了,那简思面临的恐怕就是另外两种比较严酷的办法了。
我找了家里的佣人,拿了简思隔壁书房的钥匙,将抹了香油和香灰的太白大人绑在一根鱼竿的鱼线上。以前我没怎么接触过专业的钓鱼,只在电视上看见过老式的钓鱼竿。
连家的钓竿听说买了好几万,就跟镶了金子似的死贵死贵的。
用起来也是各种智能,琢磨了半天才弄清楚基本的用法,只能说他们城里人真会玩。
然后。我又将碗里的香灰慢慢的倒在地上,形成一个比较圆的圈,圈中是打算放太白大人当做诱饵。
凌翊在圈外割开自己的手指,沿着香灰画的圈,凌空画了几个古怪的符咒。空气中就现了红色的微微发着亮光一样的咒文,他纤细的手指头轻轻的往下一推。符文就沿着圆圈外围落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形成一个古怪的红色阵型。
这样一来,进入到圆圈里的邪祟之物只能进不能出。
只要狗煞进来,就不能出去,安排在圆圈上方的袈裟就会落下来,将进入圆圈之内的狗煞盖在袈裟之内。这种办法有点像是我们小时候捉麻雀的方法,用树枝撑起篮子的一边,并在篮子下面放好粮食。
只要有家雀这样的鸟类来啄食,一拉系树枝上的绳子。
篮子就会落下来,将吃粮食的家雀给抓住了。
我和凌翊将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晚上六七点。
外头的天色全黑下来,警方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两个守在连家的客厅里保护现场,并且做进一步的调查。要不是连家在江城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家里的相关人员大概都要去派出所做笔录。
狗煞是夜间出没的,算起来,这个时间点,应该出来觅食了。
我和凌翊躲在书房里的一间隐藏的小房间里,书房里的门窗为了方便诱捕,全都是洞开着。晚风还能顺着气流的流通,凉爽的吹进来,使得气氛不是那么的沉闷燥热。
凌翊负责手持钓竿,我就负责一会儿狗煞进入圈套的时候,拉动绳子,让准备在圆圈上方的袈裟掉落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抓不到狡猾的狗煞,全程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在注意着。
可狗煞好像知道有人在抓它一样,我越是集中注意,它就越是不肯从简思的肚子里出来。
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我都困了,更有些不耐烦。
那小柯基不会不出来了吧?
凌翊倒是淡定的很,慵懒的靠着墙,目光从墙缝中漫不经心的看出去。不知不觉之间冰凉指腹却是摸到了我的脊背上,轻轻的上下摩挲着。
我感觉身上过了一股电流,差点跳起来。
谁知道,他却变本加厉,手指更不安份起来。居然是顺着我衣摆的位置,缓缓的抚摸着我衣下的肌肤。这乘人之危也太不会选时候了,抓狗煞可不是普通的儿戏。
我心里头有点埋怨凌翊在不恰当的时间毛手毛脚,刚想摆脱他的魔爪,就听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微弱的狗叫声:汪汪汪
这个声音一开始还比较微弱,但逐渐的就在我们的耳边变得大声,应该是那只柯基死后变的狗煞靠近了。我好容易全神贯注的去听外头的动静,凌翊的手指已经侵犯到了我的胸口。
我被他折磨的浑身发软,差点就乱动发出了声音,只能隔着衣服压住他那只胡乱游走的手。
眼下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让这只逐渐走近陷阱的柯基受惊逃跑,我只要咬牙先忍着。他却是更加趁虚而入,将我揽到怀中,浅吻我的额角。
眼看着一只黑影一样的东西,迈着小短腿就靠近了圈子里的太白大人。
那太白大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昏迷,还是只是躺在地上装睡,那只柯基要靠近它的时候。虽然没有立刻爬起来,却整个肥嘟嘟的身子都在狂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