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家规第一条,不得和离!翟容佯怒道,就知道你这个丫头不是个认真的人。
哪有和离?秦嫣委屈极了。
你嫁人了!!翟容压着她的胸前,任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肩膀上掰来掰去。低声忍笑,假意怒斥着。
秦嫣被压急了:鹿荻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翟容道,就是得惩罚你。惩罚的方法当然是简单又粗暴,他用力将她摊平又要做不轨的事情了
粗糙的稻草划过秦嫣的小腿,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翟容翻身压住她的时候,他的脊背上也都是她挠出来的痕迹。眼见行将得逞,他终于不再需要假装生气了,心情大悦道:若若,来,家法伺候。
啊秦嫣吓得爪子乱挥,翟容看着她又要挠自己,他低头盯着她的蓝眼睛:这么疼?要挣扎成这样?
还是有点秦嫣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大
家法有点大?
秦嫣羞涩:大啊!家法已经轻轻刺碰在某处侧边。
只有这一个尺寸没得选翟容低下头吻吻她的眉心,多疏通几回,说不定就没事了?
唔亲几下秦嫣喜欢他嘴唇印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这样够不够?用力顶入
啊啊!啊
泛着绿色幽光的照夜珠,散落在池水中,也跌落在地面上。将这间小土屋照得像个小小的地下洞窟,两个人就这样藏在暗洞之中,如两尾难分难舍的蛇,交缠碾弄着彼此,没完没了。旁边,翟容方才点的好几支蜡烛灯火,已经逐一摇灭了,只在一侧滴答着最后几颗浅色的浊液。
可能是晚上太过尽兴了,秦嫣再度回到富尔图堡的地面时,觉得特别害臊。她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和腰带了无数次,仍然觉得别人会一眼就看穿,她干过什么事情。
摇光姐,今日什么时候开始练阵?用完早膳的时候,她尽量说一些听起来特别严肃、认真的事情。
你受得住?施摇光淡淡道,虽然施姑娘因天字圈刀奴武功的关系,几乎过的是一种石女一般的生活,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什么人事都不通。身为阵师,她对于地形的改变也是十分铭感的。她已经发现了一些改动,稍微问了陈蓥几句,就清楚,翟容在这里做了什么好事情。
秦嫣粉着一双带满春/华的脸颊:其实也没什么。
施摇光冷着双眸,她倒不是生娜慕斯的气,而是昨日问了陈少侠这里的事情,对方乘机向她求了一次婚。陈蓥是青雁派大弟子,江湖人对出身不甚看重。陈少侠说,施姑娘这样的,去江湖门派是再合适不过的。
施摇光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安排,本来是和小黑两个同命相怜之人,枯居在西域某个无人山坳中。如今,小黑身亡,陈少侠则有空便向她灌输:岭南云霭如何风景优美,天姥山连天倾斜如仙境,红色荔枝果如何鲜甜,他还能带她下海,去南洋
施姑娘磐石般的心思,被大甜甜陈少侠一点点撩动着。其实因她长得貌美,崔家二十七郎和杨召他们也动过心思,只是,他们没有陈蓥说话时的那份真诚。
如今看见娜慕斯跟男人睡完,一脸压抑不止的舒爽。施摇光诧异了,跟男人在一起会如此快活吗?她没法想象,也不好意思去想象只能冷着脸,拒绝如此话题。
秦嫣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只觉得后腰一紧,肩膀上微微一重,侧过头看到翟容趴在自己的背上,脸歪贴在她的耳侧,问道:你与摇光姐说什么,嗯?
昨日还冷冰冰地两个人像仇人,转瞬郎君就当着众人直接摸上了她的身子,还将头架在她的脖颈之中,秦嫣又气又羞:这里都是你兄弟。
又不是不认识你。翟容轻声道,坐了下来,手中一带,让若若完全靠在自己的身前。
施摇光识趣地转身假意忙碌去了。翟家郎君她也没少接触,归海一涛阵,是他和小纪共同传授她的。至于对方为何一遇上娜慕斯,就彻底从比她还冷的高岭之花,变成如今粘着姑娘不松手的发情犬她问谁去?!
施摇光不爱管闲事,几步走开了。
翟容见施摇光走开,将头抵在她的发梢:若若,我有不少事情要问你。
昨晚两个人只顾尽力缠绵,几乎没有说过其他话。若若身体的变化,给他带来的新鲜与刺激,让他兴奋地完全忘乎所以了。如今想到,有一个五年的隔阂需要好好询问一下。
他真是爱极了她从胸到腰的曼妙起伏,难怪当年杨召表哥要对女子的丰胸细腰,耿耿于怀。果然握在手中柔滑美妙。昨夜已经用力尝了一番,依然不能餍足。此刻一双手臂又紧紧贴着她的胸腹,浑然不觉旁边的兄弟们都在侧目。他问:若若,你五年去哪里了?
秦嫣挣扎了一下,他坚决地依然控制着她的身子,再勉力扎挣只怕反而会难看了。
她只得乖乖卧在他的膝头,将五年发生的那些记忆,都一点点说给他听。
尽管她说得很轻松,在他耳里依然是生死玄关。他心疼地用力包裹住她,仿佛想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们的恶物,都统统挡在他的手臂之外。
秦嫣以为她是若若的事情,众人都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太介意旁人的想法了,安心地钻在郎君的怀抱中。让他安慰彼此五年的分离。
谁知道,众人只知道翟容看中了这个女人,至于她是谁,翟容还未曾来得及解释。毕竟他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男人,如果若若真的抛弃他跟了步陆孤鹿荻去做处月王妃了,那么,他就不会声张此事了,只当若若真的不会回来了。
崔瑾之送回来的消息,也是关客鹭用蜡油封好的,二十七郎只不过是骑术好,让他跑个腿而已。
崔二十七郎一边扒着一碗面饼汤,一边对杨召道:召哥,怎么回事情?什么时候二郎跟处月王妃搞得火热了?
好像看中许久了。杨召捋着自己的小胡髭,掏出一把象牙小篦子,一点点整理着,昨日让我将王妃骗进去睡了一晚上,估计将处月王妃给睡舒服了,如今如胶似漆不肯撒手。
可是那不是别人的王妃吗?这也染手?崔瑾之还残存着一点人性。
杨召将象牙小篦子放到一个鹿皮小袋中,塞入衣襟中,蹲下来半个身子压在二十七郎身上,耳语道,小二十七,你这个就不懂了,人/妻才好玩啊。
崔瑾之满嘴都是食物,诧异转头:去年你不是说妻不如妾,昨日还说送我小妾?怎的又是人/妻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