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雪松能够遇到王宏达,也不仅仅是运气,种豆得瓜,因果循环而已。
站在林海之中,王雪松陷入了久远的回忆,直到面前一个年轻女人经过。
王雪松修炼了几百年,就算是法力尽失,至少还有一双好眼力,一眼就发现,这个女人面露黑气,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
她还是树精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降妖除魔了,看见这个女人,立刻想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美女,你,最近,是不是,新交了男朋友啊?”
王雪松笑嘻嘻地和女生搭讪。
女生被问的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了王雪松一眼,慈眉善目,不像是骗子。
于是她一脸惊异地回道:“你怎么知道?”
王雪松知道自己和她素不相识,贸然说这些对面不会相信,于是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道:“我留给你一个电话吧,我感觉你最近气色好像不是很好,是这样,你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可以找我,我懂点中医,有点会看这些。”
女生看了看王雪松,眯起了眼睛,心里寻思着,中医?别人家那老中医不都是好几十岁白胡子老头吗?你这么年轻懂什么中医?
“呃,好吧。”
女生和王雪松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女生就走了,王雪松一看手机,她名字叫黄璐。
在森林公园呆了一下午,晚上回到了山上,王宏达在打坐,她去找他。
“老师,我,下午,遇到了一个,被人吸食**的女人。”
王雪松把事情和王宏达一说。
王宏达没有表情,点点头:“嗯,你发现的,你处理吧。”
王雪松有三百年的记忆,心思缜密,听王宏达这么说,冲他鞠躬告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琢磨,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女生愿意给自己电话号,就说明她自己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异样,接下来要等的,无非是她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
给人处理问题不能太主动,否则会被当成骗子,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这个尺度的拿捏相当的不容易。
王雪松静观其变并没有多长时间,第二天早上,她就接到了黄璐的电话。
黄璐在电话里慌慌张张:“您好,是王雪松吗?我,我们昨天见过面的,我,现在感觉自己不对劲了,我们能见一面吗?”
王雪松安慰黄璐:“好好好,没事,你别慌。”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在一家肯打鸡见面。
黄璐一身牛仔裤白衬衫,头发散乱,黑眼圈,脸色拉簧没精打采。
“怎么了?”
王雪松对黄璐的情况心知肚明,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黄璐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喝一口可乐,焦虑地咬着吸管,道:“我,感觉,自己,病了。”
王雪松翘起二郎腿,挑起眉毛,假装在思索:“病了?”
“就是,我最近,睡得也不好,皮肤变差了,头昏昏沉沉的,大脑思维也混乱,感觉自己像是突然间老了好几十岁,再加上你昨天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心里很纠结,难道说,真的和我的男朋友有关系吗?”
王雪松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可乐,问道:“这个简单,你遇到你男朋友之前有出现过类似的症状吗?”
王雪松的话直击要害。
挑拨男女关系可不是什么好活,搞不好反而被黄璐当成骗子,王雪松决定循循善诱,叫黄璐自己明白过来。
黄璐果然被王雪松给问住了,张着嘴巴瞪着眼睛惊愕地看着王雪松好半天才张口说话,低头六神无主道:“没,没有。”
王雪松点点头,严肃道:“这样吧,你先和你男朋友分居一段时间,不要过生活,过一个星期看看,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和你男朋友有关系了,你也不要太疑神疑鬼,身体不舒服,还是要去医院,要不就吃点补品调理一下,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黄璐低着头点了点头,仍然是一脸忧虑。
王雪松看了看黄璐,知道她一定是在为难,一个星期不过生活,对于年轻的情侣来说属实有点难。
想了想,帮人帮到底,王雪松于是低头,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纸包,一拿出来,就立刻散发着草药的淡淡幽香。
“这个给你,回去找一个香囊包起来,挂在床头,有补气驱邪的效果,我还是建议你,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看一看。”
黄璐感激又有点疑惑地接过了小纸包,冲王雪松点点头:“谢谢你,我明天就去医院看看。”
两个人告别。
王雪松回山上,坐公交车,靠着车窗看着外面,一脸忧虑。
晚上,黄璐在家做饭,听见外面敲门,她犹豫了一下,来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她新交的男朋友赵文池,两个人在一起才半个月,就已经发生关系,如胶似漆,恩爱无比。
“你回来啦!”
黄璐给了赵文池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但是赵文池一开门,脸就绿了,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
黄璐疑惑地问赵文池。
赵文池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黄璐,皱着鼻子闻着空气里传来的药味,眼睛提溜提溜转,镇定下来,道:“没什么,你这房间里,什么味道啊?”
黄璐没有闻到,指着厨房:“做饭呢啊,能有什么味道?”
赵文池没有继续说话,一脸笑容,搂了一下黄璐:“哎呦,给我做饭吃啊,咱俩一起来!”
黄璐笑嘻嘻,双手抓着赵文池的胳膊,仰着头宠爱道:“不用你了,已经快好了!”
黄璐去了厨房,赵文池在客厅沙发上坐下,闻着空气里的药味,愁眉紧锁。
发了一会呆,他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溜达,最终确定,味道来自卧室。
来到卧室仔细看,最终在床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香囊。
黄璐把饭菜摆好,发现赵文池不见了,在卧室盯着这个香囊看。
黄璐回忆起了王雪松说的话,说这个东西,扶正祛邪,原来没有这么简单,恐怕,是对付赵文池的啊。
她害怕自己有威胁,镇定自若,假装没看见,招呼赵文池吃饭。
赵文池从卧室出来,脸色有点发白。
两个人吃饭,赵文池面无表情,吃了一会之后,突然抬头开口:“我就说我闻到了一些味道,是草药的味道,你床头的香囊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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