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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_分节阅读_337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作者:南方赤火

    他等不到答案,委屈:“那我不管了。”

    憋了这么久一股子怨气,今日送上门,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排兵布阵演练过多少次了,这次十拿九稳。

    她也知道是祸躲不过,羞人答答点点头,心里紧张打鼓,跟着他的手,慢慢舒展开,还是一只手轻轻抵着他胸膛,咬住他肩头,打算万一疼了,就一口下去。

    感觉到武松也紧张,心跳飞速,滚烫的汗珠滴下来,顺着她的耳廓滚落,再精细的演习也就到此为止了,并没有下一步计划。

    骇人的热度贴上来,感到他的迫不及待。突然又胡思乱想。他知不知道她……其实……那个……是可能会疼的……万一……那可要命……

    要不要直说……直说了他也不一定懂吧……难道这当口跟他科普……

    还是细声开口:“二哥……”

    “嗯?”他马上接话了,似乎盼着她给些指点似的。

    用力推他肩膀,柔柔腻腻的哄他:“你、你躺下嘛……”

    可不能任他乱来。到时她连逃都没地儿逃去。

    轮到他不情不愿,但男人最大的软肋也不过如此了,此时就是让他为她去死,他也顶多跟她商量下赴死的日期。

    潘小园俯下身子,亲了亲自己的乖乖的男人。这次十拿九稳。吸取经验总结教训的,可不止他一个。

    “看我——吃了你。”

    不得了,一句简简单单壮胆的话,让他全身战栗,她腿上立刻感到异样。居然……又……扩军……了……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用力支起身子,大汗淋漓地想着,人的潜能应该是无限的吧。武松能把她轻轻易易举起来,能轻轻易易打趴下几十个江湖老手,这些若非她亲眼所见,她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而现在,若不是亲身体会,她也不会相信,原来自己的潜能也极有发挥余地,皱着眉,喘着气,走走停停,居然真的……一口一口,吞下去了。

    ……

    听不到他呼吸。甚至,他仿佛有些错愕无助的神色,眉心抖动,终于发出一声奇怪的叹,像哭。

    当然噎的不行,说不上什么感觉,刀枪水火纷至沓来。猎物刚刚到手一半,筋疲力尽,全身的力气都被那一点吸走了,炙热仿佛一路烧到心里。

    想伏下去抱着他休息,却发现连身子都难以移动,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钉住了。

    酸楚胀痛,她马上坚持不住,究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想抓什么抓不住,像是攀在悬崖的边缘,随时被扯入无尽的深渊旋涡。

    带着哭腔,叫:“二哥……”

    被他一把抱住,本能的往上试探一下,又顶出一声呜咽。

    他头脑里混乱一片,忍住要命的冲动,一定是有什么不对,想着她是如何难受的神情。

    然而她似乎是哭中带笑的,一面细细的喘,一面啃他胸膛肩窝,啜得他发狂。

    还喃喃的告诉他:“没关系、我很好……”

    理智彻底离他而去,有什么忍不住的要发泄,紧紧抓住她腰窝,不得劲儿,一把颠扑翻倒。

    整个世界在他怀里,温柔缱绻把他裹住,邀请他驰骋。

    ……

    梁山上夜夜有人酗酒,夜夜有人撒酒疯,前一刻兄弟们生死与共,下一刻就拳打脚踢的扭在一处。酒香飘在半空,肆意的笑声环绕,在这片神奇的化外之地上,杀人是壮举,放火是豪情,打家劫舍是家常便饭。在这里,找不到惧怕和畏缩的字眼,一切任性胡来都可以归结为敢作敢当。

    潘小园终于敢作敢当了一回,觉得自己要麻木了,要死了,要窒息,要疯掉。然而越是难受,越想和男人贴合得紧。薄汗蒸腾,微光下,头一次见到看他快慰到失神的双眸。

    由着他任性,不知多久,才轻轻咬着她的唇,从里到外交代给她。汗水湿透了枕席,像是刚下了个最艰难的战场。

    这才想起来点灯。她自己浑身散架,牵一发就痛全身,才不愿意起来。想说话,出口的却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才想起来擦擦脸,一道道都是半干的泪。

    只好捅捅咬咬他,方才大部分时间让他压制着,没法肆意乱碰。

    武松恍惚受不了,反手拧一把,她“呀”的叫一声。

    总算有些火光,这才互相见着模样,都像是刚从水泊里捞出来似的。融融的暖光下是红扑扑的脸蛋,前所未有的娇艳欲滴,目光婉转如流水,一丝丝的媚,心有余力不足的勾他。

    忍不住抵着她的额头笑。笑着笑着又吻到一起,不清不楚的开始翻旧账。

    “怎的全山都知道我是嫂子了?嗯?我、我一回来……”

    武松低低笑:“兄弟们之间,还藏着掖着?早就告知大家了啊。”

    她小心问:“那、没人说不合适……于、于礼不符什么的……”

    “都让我揍了。”

    她无语凝噎,轻轻捶他胸口。

    “你就不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上来就、就暴力……”

    武松十分无辜地回:“我揍完人之后,确实跟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家都无二话,心服口服——诶,以前我倒没发现,我口才有这么好?”

    她忍不住大笑,一下一下亲他脸。

    没几下,让他扳过脑袋,开始兴师问罪。

    “屋子怎么回事?”

    “给你拾掇了,看不惯怎的?……”

    “桌子上写的那一排是什么?”

    这才想起来那些编了号的信,“呀”一声,吃吃一笑:“你去看嘛,现在就去。”

    “不看。你跟我说。”

    “太多了,说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