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嘴是一柄无情的利剑,张口就劈,劈得人瑟瑟发抖。
庄姜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子洞府的,耳边不断回荡着那句“不要恬不知耻了。”。
不要恬不知耻了。
她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之前那一次亲密,她竟然忘记公子有婚约在身,事后也没有想起。
于情于理,都不该继续跟在许凤喈身边了。
天色已晚,月光如水银般从窗口流泻进来,庄姜躺在公子房间的外榻上,恨不得五感尽失。
他的欲望,强烈的骇人。
外榻与公子的床榻之间隔着一道绢素屏风,紫檀为框,山水泼墨,本是十分雅致高尚的。
里间放了一颗小夜明珠。
如皮影戏一般,公子是皮影人物,高大挺拔的影子被珠光投射在了屏风的绢素上。
“唔……”屏风上的影子昂起了头,接二连三的发出低沉的喘息。
就像是看一场皮影戏。
影子侧坐在床上,身上的衣衫散开了,一条长腿平伸,一条长腿稍稍屈起,有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矗立在腰腹处,不住抖动。
绢素上,影子的动作越发激烈了,双手握住杵身时而上下捋动,时而左右肉搓,连那个肿大硕圆的肉头也没有被忽略过。
“呃——”
快速肉弄着棒子,少年粗重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昏蒙暧昧的房间里,令外榻上的少女忍不住扭了扭湿润瘙痒的身子,口干舌燥起来。
“小奶子露出来……跪着,嗯呃——”
屏风上的影子,在销魂无比的挺胯自慰着,故意的,或无意的,喘息着让少女听见:
“跪好,屁股给爷翘起来——”
脸颊热乎乎的,腿心里涨的难受无比,出水了……小屁股水哒哒的让她好想翻过身子翘起来。
通过声音和影子,她能想象出屏风后的公子是何种诱人犯罪的性感模样。
他的手指白皙漂亮,抚弄着的肉棒却是青紫丑陋的,指尖将龟头马眼狠狠搓出清液的画面,一定很色情不堪吧。
因为体内凶猛的快感,公子肯定会一边扬起俊脸,一边闭目吐息,肌肉线条流畅的劲瘦躯体布满了细薄泛光的汗渍,很好亲,也很好摸。
她忍不住朝屏风偷看一眼。
果然,影子昂着头,颤抖着,喘息着疏解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欲望。
庄姜痛苦极了,如果我有罪,请让神灵制裁我,而不是让许凤喈这样恶劣的家伙折磨我。
她身心里涌起浓烈的爱欲。
喜欢公子,想被他圈在怀里,想摸摸那根通红滚烫的肉棍子,想把自己的身子献给公子尽情享用。
自那晚亲密过后,她脑子里时常冒出这样淫荡的想法,想和公子重复之前的男女情事,真是令人不耻。
快过去吧,快过去吧,咬住牙关捱过去就好了。
公子是有婚约的,而她自小立志要和谢淮成亲,虽然从没想过和谢淮做那种事,但此刻想着和公子做就是不对。
他为什么不让清书守夜啊?王八蛋。
如果是今晚是清书在这儿守着,她在自己房间里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今晚她一定要偷偷走掉,去他的守夜!
一个高级修士睡觉歇息还要下人守着照顾,又不是娇娇弱弱世家小姐,高个毛啊。
行止吐纳收的极轻,庄姜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悄悄卸下门栓——
嘭!
青瓷茶杯在她的脚下炸碎。
庄姜哆了一下,因为屏风正对着卧房门口,按理说,许凤喈看不见她的动作。
她只好挪回去,伸手捂住被裙子勾勒出的耻丘,下面还在小口小口的吐水,漏尿液似的打湿了铺在地面的细软毛毯。
“公子,你别喘了。”她躲在屏风后,壮着胆子开口:
“你是有婚约的人,守点男德。”
“还有。”她坚定道:“之前的那次,我不会负责的,你可别赖上我。”
屏风后安安静静的,连喘息声也消了下去。
安静了,不喘了,庄姜觉得她又行了。
她一股脑地全说出口:“公子,我仔细想过,你有婚约在身,而我以后是要做别人的娘子的,我们必须保持距离。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混在一处,是极不道德且引人唾弃的行为。”
卧房内的光芒本就不亮,倏地更暗了一些,温度更低了,那股Y森之气冻得庄姜手臂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既然开了口,就一定要说清楚,避免以后出现更大的误会,她继续道:
“我欠你的债务,不一定只有待在你身边为奴为婢这种方式才能还清。你借我两张渡境符,我去东西两州猎杀妖兽,用它们的妖丹换钱,或者接一些任务,赚钱很快的。”
顺便可以找谢淮,带他回太阿山,庄姜心里美滋滋的。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跑。”
越说越觉得可行,越说越起劲,好似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庄姜捏着小拳头兴奋道:
“你在我的识海里种下标识,这样我在何处,你动动脑子就能感应到。”
“怎么样?公子,我的提议很合理吧。”
说着说着,她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去看床上的公子是何反应。
岂料刚探出头,便对上一双又凉又薄的漆黑眼眸,近在咫尺,比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