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林春绵才打开手机,看到还没有备注名字昵称叫池海的男生一个小时前发了五六条消息。
【我叫秦辉时,大一新生】
【今天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好漂亮,也很有气质,就想认识你一下】
林春绵仔细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出来气质两字。
秦辉时后面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串对林春绵的印象和想法,见没人回复就追问了一句:【你在帽起?】
林春绵不紧不慢地敲字回复:【刚刚在跟室友说话】
那边秒回,林春绵准备点进去看,手机却接到一个电话,是周放打过来的。
林春绵没有思考,直接点了接听。
周放的声线很柔和,偏偏还带些撩人的低沉,他握着手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经暗了,街边的好多商铺都已经关门,只有夜宵铺子开始支摊营业。
“学姐,你到学校了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林春绵去了另一个城市,他就觉得心里不安。那个地方离这里有着坐高铁都需要六个小时的路程,还有全新的环境,全新的人,他知道林春绵肯定会做些什么。⒴āοɡцοsんц.©οм(yaoguoshu.com)
“到了,”林春绵的声音变得柔柔的,“现在在寝室。”
“室友怎么样?”周放干脆在路边坐下来。
“挺好的。”林春绵说。
“我过段时间想去看你,”周放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我想你了。”
“你不要上学吗?”林春绵说,“还是等寒假再说吧。”
聊了将近十分钟,林春绵挂了电话,她完全忘记了秦辉时发来的消息,转头时看到寝室其他三人略显暧昧的眼神。
“这个……该是你男朋友了吧。”刘珂鑫注意到她刚刚打电话时略显轻快的语气。
林春绵照旧摇了摇食指,说:“NONONO。”
“我懂了,”宋月清一拍手,“我们春绵是只谈情不恋爱,谁都只是好朋友。”
林春绵翘起二郎腿:“应该说是只走肾,不恋爱。”
大家的表情变得更古怪了。
林春绵不在意她们的想法,毕竟她这样的行为方式能够理解的人不多,她虽然希望整个大专生活能稳稳当当,但如果实在难以维系也不是什么大事。
花了一会儿功夫洗脸,林春绵爬上新铺的床,不出两分钟就睡着了。
比她自己的家好,至少没有毛秀珍碍她的眼。
之后的军训几天并不好过,林春绵白天被太阳晒的脑袋发晕,还得时不时就要应付过来搭讪加好友的新生或者老油条,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通常直接拒绝,要是心情好了,看对方长得帅她也会加上微信聊聊看。
室友已经习惯了她的脾性,偶尔看到了还会打趣几句,说怎么自己没有这样的桃花运。
军训最后一天,林春绵跟她们一起吃了几份水果就开始化妆打扮。她一直都会化妆,只不过高中时学校规定多,她人又懒,所以更多时候素面朝天,但现在已经大学了,她有的是时间给自己好好化妆。
捣鼓了半个多小时,林春绵就变得更加阳光四S,另外三人几乎看呆,一边啧啧感叹一边说:“这我要是男的我也顶不住啊。”
“春绵,以后也帮我化化呗,我也出去钓男人。”
林春绵故意风情万种地撩起头发别到耳后,笑着说:“我出去一趟,今天晚上不回了。”
蒋葵站的直直的,笑着冲她敬礼:“女王大人玩的尽兴。”
其他人也跟着笑。
林春绵下楼,她换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裙,掐腰的设计,配上粗高跟,往那儿一站就跟模特似的,经过的人无论男女,基本上都要盯个三五秒以上。
今天晚上苏牧约她出去,说已经订好了附近私房菜馆,林春绵没要他接,而是让他发来了地址,自己出校门打了辆出租车过去。
到了之后拉开包间,林春绵注意到苏牧看到她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林春绵勾起嘴角笑,她对自己的外貌也是一向很有自信。
苏牧站起来帮她把椅子拉出来,坐下之后就盯着她:“春绵,你今天好漂亮。”
林春绵凑过来,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廓上:“平时不漂亮吗?”
“漂亮,”苏牧微微结巴起来,“都漂亮。”
两人点了菜,等菜的功夫有些难熬,林春绵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和苏牧倒上。
“酒量怎么样?”林春绵一口就喝了大半杯,神态清明,完完全全一副老酒鬼的样子。
苏牧摇摇头,说:“不怎么好。”
他现在是彻彻底底觉得林春绵不像他当初想的那么单纯了,但即便她有故事,他也觉得自己能hold住她。
林春绵一只手压在桌子底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手滑进去,捏住了半硬的东西。
那东西敏感异常,只被她轻轻摩挲了两下,就烫得跟烧红的烙铁一样。
林春绵去抠马眼,里面沁出了不少液体,摸在手里滑滑的,她把手伸进嘴里,舔了一下,熟悉的咸味。
苏牧被她的动作弄得情绪失控,看她粉粉的舌头钻出来,舌尖上是他鸡8分泌的液体。
真够骚的,林春绵。
他止不住地喘气,随着她轻柔的抠挖动作颤抖,脊椎骨麻麻的,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冲进大脑,他感觉自己都快坐不稳了。
但他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用尽最大的力气在欲望上头时按住林春绵的手,说:“别……别在这儿……”
林春绵的脸还是白的,涂了粉之后看上去更加均匀细腻,只腮红提了些气色,眼皮上也擦了亮晶晶的液体眼影,眨眼的时候就跟星辰一样。
她并没动情,反倒是旁边这个已经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还在拼命压制欲望。
苏牧按的不太用力,林春绵轻而易举就能摆脱他的桎梏,她声音甜的发腻,像刚做好的麦芽糖一样,“你真不想要吗?”
苏牧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林春绵掐着他的命门,整个人如同一朵棉花糖,光是闻着,就很想咬一口上去。
门从外面敲了三下,服务员走进来,手里端着餐盘,里面是一碟精致的甜品蛋糕,还有两盘色泽艳丽的香菜。
林春绵的手还放在苏牧的裤裆里,但服务员没朝任何不该看的地方看,安安静静放下菜,转身就走了。
回头,林春绵看到苏牧还没来得及平复,仍旧通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