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像没听到他的问话一样，自顾自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慢条斯理地抬头，说：“你问这个干嘛？”
    虽没回答，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林春绵催他：“快进教室吧，免得待会儿老师出来找。”
    陈奉坤说：“那你呢？”
    “我上个厕所。”
    回到教室，林春绵已经困了，刚刚费了力气，眼下只想睡觉。她半闭着眼，手肘撑在桌子上，刚歪了下头，作势要睡下去，就感受到陈奉坤的炽热的眼神了。
    那眼神林春绵看不懂，像是讨厌她，又像是在研究她，林春绵来不及细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紧接着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晚自习，中间断断续续醒过来几次，一抬头就是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样子，林春绵瘆得慌，擦擦额头上的汗接着睡。任娴娴在旁边写着笔记，心想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能睡的人。
    晚自习好不容易熬完，林春绵拿着书包就走，走几步翻了翻包，从里面拿出一盒吃的，返回去递给任娴娴。“这个应该不错，”林春绵挑挑眉，“可以尝尝。”
    任娴娴被她投喂多了，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收下了。
    回家到楼下，林春绵隔老远看到前面有光，隔的近了，林春绵发现是周放躲在楼底下看手机。
    看到她来，周放把手机收着了，说：“晚上好。”
    林春绵盯着他，问：“你来这里干嘛。”
    周放不说话了，就那样看着她，好像只要她提出来要赶他走就是她不讲理一样。
    林春绵叹了口气，说：“上来吧。”
    周放跟在后面，看着林春绵慢吞吞走路，慢吞吞地开门，她一直这样，活的没什么生气。虽然她对所有人都表现的肆意又张扬。
    打开门，今天格外的安静，毛秀珍跟她的牌友出去了，应该是换了个场子打牌，毕竟留在这儿每天都能看见林春绵，两个人不对付，三言两语都能打起来。
    林春绵洗了把脸，清水拍在脸上，整个人舒服不少。出来的时候，看到周放坐在外间的客厅里面，身子陷进老旧的破皮沙发里面。
    这场面实在不怎么和谐，林春笑了一会儿问他：“喝水不？”
    周放也想做点什么来缓解尴尬，说：“喝。”
    林春绵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但突然来了X质——主要是周放穿着校服的样子实在太性感，还有，他湿漉漉的眼神让她浑身发痒。
    “啪”，一杯水倒了，里面的液体全溅了出来，且全泼在了周放的裤裆上。
    “哎，怎么回事，”林春绵扯了纸去擦，水太多，擦一次也不够，来来回回好几次，纸都不够了，林春绵干脆用上手，一边擦一边看着周放的脸越来越红，“天天上课写字，杯子都拿不稳了。”
    眼看着水越来越少了，裤裆那处却鼓起来的越来越大，林春绵一开始只是摩挲轻点，隔着裤子感受上面的纹路，到后面那东西站了起来，快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都要顶破了。
    林春绵还看着他，那种无辜般小鹿一样的眼神，除了嘴角的笑，带着哄，带着骗。
    她说：“周放，你怎么硬了呢。”
    周放深吸口气，看她一点一点低下身子，伸出舌头，在那处顶部舔了一口。
    明明什么都没碰到，却酥麻的他快要失语，额头上的汗都沁了出来。
    林春绵听着他的喘息声，时轻时重，似是用了大力气，才没有将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出来。
    周放看她解了他的裤子，那物事弹出来，好像还冒着热气，林春绵凑过去，舌尖从下往上，沿着上面的筋络，来回往复，最后一口含住顶端，舌尖擦着边缘。
    热气直冲上头，周放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按住林春绵的头，将阴精塞的更紧密些，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感受到她的干呕，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呜呜的反抗声。
    林春绵几乎不能呼吸，直到周放放开她，她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说：“没想到你还喜欢这样。”
    她并不伤心也不气愤，床上的事儿从来都辩不出个对错来，只需爽就够了。
    她这次脱掉裤子坐了上去，下面已经微微湿润了，但完全进入还是有些困难，不光对于她，对于周放也是，但一旦进去了就是彻骨的快感，林春绵的x很紧，光是不动都夹的周放头皮发麻，而且，林春绵从来都不是那种矜持的女生。
    她扶着沙发两侧，轻轻重重地动了起来。
    汗滴在周放的衣服上，形成一圈圈比周围略深的水渍，林春绵小声叫着，眼睛连带着脸颊鼻尖都红了起来。
    周放受不住她这么磨人，握住她的腰开始猛力操弄，林春绵被他顶的往后仰，人几乎快坐不稳，只好扯着沙发垫。周放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看着林春绵抑制不住地叫出来，又低下头来找他的嘴唇来亲，舌尖搅弄着，谁都不愿分开。
    不知道做了多久，久到裤子上的水几乎都晾干了，两个人才停下来，林春绵衣服都没穿好，随便套了回去就躺在沙发上，看看天花板又看看身边的周放。
    夜色很浓，空气很热，林春绵说话都带着湿湿的味道。
    “在我这儿做，很舒服吧。”
    周放点了点头，将她搂过来，仔细亲她的眉眼和嘴巴。
    若是人生，能自己选择一个时刻停下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