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跟这群白切黑蓝切黑黑切黑等乱七八糟切开黑打交道的狐之助很确定自己被对方威胁了。
看着**的“不合作就砍了你”的架势,狐之助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想了想自己曾经一爪子按着《新世纪好员工守则》和《道德模范标准》在前辈的带领下指天发誓的场景,狐之助扭头,看着小乌,面色严肃的想着“我狐之助今天就是在这里被打死,在这里被那个白切黑给扒了皮,我也绝对不会……”说谎!
“咳咳……”
鹤丸国永突然咳了咳,随后慢条斯理的拂了拂自己的衣袖,随后貌似不经意一般从宽大的袖中拿出来了一个毛茸茸的小球球。
“鹤衣服上的毛绒球该换了呢……什么毛更合适呢?”
狐之助:……
“鹤丸殿真是一如既往的粗心呐,竟然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吗?”
秒懂对方意思的髭切轻笑一声,随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狐之助毛茸茸又蓬松,油光水滑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打理的尾巴:“那当然是……上好的尾巴毛。”
狐之助抖了抖,感觉自己的尾巴有点疼。
“阿尼甲说得对!”
尽管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现在到底在上演什么戏码,但是先来秉持着“阿尼甲说的都是正确的”的原则,膝丸义无反顾的站在了髭切身旁,出声附和道。
狐之助开始慌了,看着把自己半包围起来满脸核善的大佬,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毛球?啧,真是幼稚。”
始终记得鹤丸国永曾经想要绿了自己和说自己是小屁孩这两件事的千本樱嘲讽的吐槽了对方一句“幼稚”,然后又满脸正经的说道:“贵族们向来最青睐的毛就是狐狸毛。”
狐之助……狐之助开始想要哭了。
突然,狐之助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个刃影,眼中一亮,心中再次升起莫大的希望:啊啊啊!差点把小祖宗给忘了!
小乌丸大人那么德高望重的一个刃,一定不会看着这群小人威胁一只可怜的狐狸的!
握了握爪子,狐之助满怀希望的朝着小乌丸看去,眼睛里面某种光芒闪啊闪,身后的尾巴摇啊摇:父上!看看我,快看看我!为我做主啊!
然后,在狐之助满是希冀的注视之中,它看到小乌丸对着它露出了一个慈祥和蔼的微笑。
“哦呀,这倒是为父的疏忽。”
说到这儿小乌丸顿了顿,在狐之助越发狂喜的注视中慢悠悠的继续道:“竟然没有注意到鹤的衣服竟然该换了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嗯,这件事为父会帮忙的。”
说罢,小乌丸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完完全全石化在原地的狐之助:……?!!!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喂?!
小祖宗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跟他们一起联手威胁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狐狸?!
颤抖着的爪子虚虚的点在地面上,狐之助站在寒风之中迎风流泪,抽泣着看着那群冲着自己露出温和微笑的付丧神。
“嗯?狐之助你怎么不回答问题呢?”
看着这群付丧神脸上满是真诚的表情,听着这群付丧神真挚关切的话语,狐之助……狐之助转过身去看着小乌,哽咽一声。
“小乌殿,事实就是……”
眼一闭腿一蹬,咬咬牙跺跺脚,狐之助说道:“事实就是您已经不能反悔了!上了贼船就跑不掉了!”
对不起,我的良心!对不起,我脏了,我在也不是曾经那个天真善良单纯又干净的狐之助了!
扭过身去抱着尾巴唰唰流泪的狐之助原地自闭,在那里回忆自己逝去的青春,在这一刻,它终于长大了。
把刚刚一幕全部看在眼里的小乌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着面带微笑的疑似自己渣过的一二三四对象,面无表情:“你们觉得是我傻还是我蠢?我看起来真的像是那么好驴的吗?”
一群付丧神咳了咳,有些不太自然的扭过头看风景的看风景,低头看地面的看地面,把玩着自己衣服的玩衣服。
当然,也不排除有特别脸皮厚的。
“怎么会?你最聪明了。”
某笑眯眯的老刀如是说道。
小乌:呵呵:)
“啊,真惨呢。”
生命力异常顽强的某个花之魔术师又跑了过来,脸蛋上丝毫看不出任何被揍的痕迹。
小乌斜睨了一眼梅林,难得的没有想要跟对方计较的念头,只是叹了口气,随后说道:“算了,随你们玩吧。”
一边说着,小乌一边突然朝着梅林冲了过去,然后跳起来一脚踩在梅林肩膀上借力朝着远处房顶跃去:“反正我不陪你们玩了!你们爱咋咋地,自己玩泥巴去吧!”
我不伺候了还不行吗?这破审神者谁爱当谁当去吧,我不当了!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要把自己吊死在这个诡异的修罗场里面?有那个时间再去扩充一下鱼塘,再去养几条鱼不好吗?
看着突然刃消失的一众付丧神:??!
你还来?跑路上瘾了吗你?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再再再再次被放了鸽子的千本樱原地爆炸:“啊啊啊,小乌你给本少爷站住!你竟然还敢放我鸽子?现在还敢跑?!你没有心,没有良心!”
小乌:呵,天真,我如果有心你以为你今天还会有站在这里指责我海王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