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家伙没有理解到的发生了些什么,小家伙试探的舔了下源祁凉的手心。他是没办法听懂人话,可还是能听出语气中的微妙氛围。
“好啦,乖儿砸,我送你去窝里睡觉觉好不好。”对于这不过一个月出头的小家伙,源祁凉总是有着无尽的耐心。
这个世上,所有的幼崽都很可爱。
当然,除了刚出生的五条悟。
把小家伙送回窝里,一回房间,就差点被门板给拍上。源祁凉连忙后撤几步,才无奈的瞅着宿傩。“至于这么生气吗?”
“不对,应该不算是生气而是…害羞?”
直接一拳头招呼上来的宿傩依旧一脸的不爽,他视线上下打量了下源祁凉,“来打一架。”
“诶?怎么突然要打架了。
”
“你不问那么多会死吗?”不耐烦的挠了下后脑勺,宿傩又补充了一句,“结束后你可以随便挑衣服。”
……这,这就是,只要满足你,就可以开启各种play的请求吗?!
美人相约,当然不可能拒绝了。
“走吧,去最下面的训练室。”那里被源祁凉加固过无数次,算是一个被隔离出来的次元空间,在打斗训练的时候特别好使。
宿傩的实力恢复的并不完全,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在原地踏步,他的实力在不断的增长着。
再给他几年的时间,他能够直接恢复全盛时期的实力,甚至还有所突破。
毕竟,他遇到的人一个个拉出来都要比他厉害上一截子。
“说起来,一千年前,你没遇上酒吞童子之类的?”想起当初那盛大的时代,源祁凉有些好奇,对方在那个时期应该不会错过那些家伙。
“遇到过,那家伙还请我喝过酒。”说起当年的事,宿傩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柔和了些。
拳脚相撞,宿傩也有了些许好心情,开始跟源祁凉讲述一些他作为诅咒之王在这片大陆上胡作非为时的事情。
都是些很普通的事,无非是咒术师穷追不舍,用数之不尽的生命堆砌成了坟丘。
宿傩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他也从不觉得那些战斗有什么值得他记忆下的事。
比起那些被他杀死,连名字都不曾留下的人,宿傩更愿意去记忆,酒吞童子的大江山上究竟有多少品种的酒。或者是八岐大蛇的蛇羹味道如何。
“等等,你把八岐的小蛇给炖了,他没追杀你?”
“当然追杀了,不然你以为那些人类是如何抓住机会剿杀我的本体。”
源祁凉:…我大概懂了,你完全是把人类、和妖怪之间的关系都个搅合起来,拉仇恨能力一绝啊。
宿傩享受于这种生活,悠闲又紧迫。
危险又安逸。
战斗结束,躺在地上长长的舒一口气。源祁凉捏了下自己的肩膀,总觉的再这么懈怠下去他说不定会被宿傩给揍趴下。
长呼吸了三次,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正好看到那靠在墙边正悠闲看着他的宿傩。
这家伙明明没有了半点力气,却还能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还不错。”宿傩这么说着,对他伸出手,示意源祁凉抱他回去。
“什么还不错?”
“各个方面吧。”靠在源祁凉的怀里,宿傩合上眼这么点评着。
……
有的时候,心跳加速的那一瞬总是在不经意间。
起码源祁凉是这么认为的,在睁眼的刹那,看到枕边人的模样。有时是沉寂的睡颜,有时是暧昧的浅笑。
嗯…当然,就和养猫咪一样,痛并快乐着。
“你摆着一副傻样在看什么?”一大早就被捏脸的源祁凉表示,猫咪不止需要剪爪子。有些时候,没能喂饱对方,说不定宿主身上要再添N道伤口。
当然,养猫一定要注意对方的破坏力,不然直接咬个对穿,那死的就是你了。
“宿傩——”一把爬到对方的身上,源祁凉刚抱住人,就想起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他把送到嘴边的肉送走了。
明明都可以享受夜间生活,甚至给人换上了兔女郎的衣服,结果半路被工作叫走。
唔!可恶!社畜不配拥有夜生活吗?!
“嗯?”难得没有把衣服给撕碎,宿傩倒是好好的穿着他亲手穿上衣服,不过看看床边的东西,大概可以想象,昨晚他打了一晚上的游戏。
而且还抽烟喝酒。
想劝劝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可仔细想想,作为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这点不良影响好像也没啥。
视线再次转移到宿傩的身上,源祁凉觉得自己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挣扎。
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但是昨天错过实在太可惜了——
我只是想在不工作的时候换个工作(不对)。
“源哥——宿傩——该出门采购啦!”门外,虎杖的声音依旧那么充满活力。
想到今天该去采购过年物资的源祁凉彻底放弃自己那蠢蠢欲动的不良之心,抱着宿傩又瘫了一会。“算了,就当我运气不好吧。”
凑过去吻了下额角,源祁凉将人也从被窝里拉起来。“走啦,一起去买东西吧,今年是我们的第一个新年呢。”
比起什么时候都可以的活动,果然还是这种更有仪式的生活要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