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的忠瑞亲王不差钱!
有了可以直观观察造纸术的造纸坊,贾赦这一次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任凭徒钰用尽办法,也不能把人给拉出造纸坊,哪怕一步!
好在造纸之事,与百姓息息相关,张太傅在得知贾赦是为了改良造纸术,降低百姓读书的成本才不来上学,即使再如何想让贾赦继续考取举人功名,也意思意思的给贾赦放了一个没有时间限制的假期。
不过这个假期是有要求的,贾赦必须得在两到三年内,把造纸术改良出来,还有贾赦口中的印刷术,一个都不能少!
忠瑞亲王也蹭到了贾赦的这场假期福利,谁让贾小赦一旦进入到研究的状态后,谁都叫不动他呢?
也只有身为师兄的忠瑞王爷还能够把人拉出来休息吃饭了。
为了不让自己看好的小弟子,因为过于沉迷研究而被饿死,张太傅只能捏着鼻子给这两个小家伙批了假,可把贾赦高兴坏了。
如此,又过了三年,两个人已是舞象之年,都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这日,徒钰早早的将贾赦从工房里拉了出来,将人弄进浴池里,自己也跳了下去,二话不说,伸出手就要去扒贾小赦的衣裳,吓得贾赦抱紧了自己的胸口,瑟瑟发抖。
“师兄啊,你这是在做什么?诶诶诶,别动别动,那是我的胖次!”
徒钰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几天,天天关在工坊里关傻了吗?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贾赦眨眨眼:“什么日子?”
他是真的忘记了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了,就像徒钰说的,几天没出工坊门,脑海里除了各种数据和材料的配比,就再无其他了,一片空白,都快傻了。
徒钰想扶额:“八月十二日便是太夫人的六十寿辰,你们府上放出消息,今年是老太太的整十寿辰,要大办,自八月初九日开始,各府亲眷都会前来,早在三月前,亦通知了金陵那边,此次来贺寿的人,怕是不会少。你身为老夫人最为疼爱的孙子,竟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
贾赦:……
贾赦揉揉几日未曾打理,翘着的小呆**,很是想了一阵,才想到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果然如徒钰所说,明天正是八月初九日了,寿辰开始的日子,往来的人肯定不少,身为张老夫人最疼爱的大孙子,他可不能缺席。
他这几日成日里泡在作坊里,和匠人们研究如何改进造纸术,没日没夜的研究,还真是忘了时日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委实是太不应该了。
好在有师兄在,不然可就要出大事儿了。
贾赦上前抱住徒钰,亲昵道:“谢谢师兄,若是没有师兄,我可怎么办呢?”
说完,也不必徒钰提醒,自己就除了身上的衣服,跳进浴池里,把自己给洗刷了一遍。
徒钰看得目瞪口呆,只见贾小赦光丢丢的在池子里洗涮涮,心中存着某些见不得光的念头的忠瑞亲王只觉得鼻子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冒出来了似的,赶忙别过脸。
就,脸红了。
贾赦想要快点把自己洗干净,奈何他这一次实在是太久没有清理过自己了,想快速打理好自己,实在是有点难。
洗着洗着,贾赦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直到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徒钰,一言难尽:“师兄,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修士啊,是可以用术法清除身体上的脏污的!”
徒钰:……
徒钰捂住脸,摇头叹道:“我真是被你气糊涂了。”
贾赦皱起鼻子,冲师兄扮了个鬼脸,“小爷还被你给误导了呢。”
贾赦本想直接从水里出来,用清尘诀打理干净自己,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下水了,还是用水清理吧,泡一泡澡,那感觉会更舒适一些,反正时间还早,还要过几天才是老太太的生辰呢,不着急。
刚好最近他们的研究也有了一些进展,那些东西可以添进给老太太的礼单里,和老太太一起分享他成功的喜悦。
贾赦的速度不慢,很快打理好自己,这才随着徒钰回京。
路过玻璃作坊时,贾赦对徒钰道:“前儿我让玻璃作坊的人烧制了些新款玻璃物件。算算时间,应该烧好了,你陪我去把它们取了吧。”
徒钰自是没有意见,玻璃作坊就在回京的路上,顺路,不过是耽搁一点时间罢了,并不会耽误多少时间。
到了玻璃作坊后,二人径直去了张管事的工房。
张管事原是景兴帝身边的四大太监之一,一直帮着景兴帝处理名下的庄子和铺子,能力甚是不错,本人也极得景兴帝的信任。
玻璃的烧制方子被贾赦交给景兴帝后,景兴帝就派了张大总管组建玻璃坊,由张管事负责。
这位的能力不错,不过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一个玻璃作坊经营得有声有色,为景兴帝的私库添砖加瓦,把个景兴帝乐得成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张管事是知道玻璃烧制的方子是贾赦弄出来的。对于贾赦拿出来的图样,张管事极为上心,贾赦和徒钰来取之前就已经烧制完成了,眼瞅着贾世子和忠瑞王爷来了,忙把东西打包好,交给贾赦。
贾赦看了眼,确实是按照他拿出来的图样烧制的,特别的漂亮,贾赦自己也是没想到实物会这么亮眼,比起后世的玻璃制品来,也不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