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调酒师立马向门口跑去。
“既然是真的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走了!”安室透拉着苦艾酒的手跑了出去。
“…等等!”苦艾酒想要从安室透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她的力气根本不能跟安室透比, 想要手木仓威胁他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木仓不见了,“放手!波本!”
“我不会放手的。”
“嗯?出来了啊。”一开始就先离开酒吧的太宰治靠在马路两旁的栏杆上看着他们, 他晃了晃手中的属于苦艾酒的手木仓。
“太宰君,你…”
“放手!”苦艾酒呵斥道, 她看向太宰治,“还有, 我的手木仓为什么会在你手中?!”
“啊, 这是我刚才你从我旁边走过去的时候拿的啊。”太宰治笑道,“我在这里只是想告诉你, 你的时间已经重新开始流逝了, 莎朗·温亚德女士。”他将手木仓扔向她,同时,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他身后。
“太宰,该走了。”车上的织田作之助说道。
“那么,有缘再见了。”太宰治越过栏杆坐上那辆车。
“我的时间重新开始流逝…”苦艾酒愣住了。
“呜哇, 他还在睡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太宰治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枕在中岛敦大腿上睡觉的弗兰。
“弗兰还小,要睡久一点。”织田作之助说道,“而且,弗兰也不一定单纯的在睡觉。”
“弗兰在回房间前说了在天亮之前都不要叫醒他。”中岛敦说道。
他把弗兰从房间里抱出来的时弗兰已经睡着了。
“不过,只留乱步先生和那些孩子在家真的没事吗?”中岛敦十分担心,如果这些组织趁机…
“不用担心这些小事哦。”太宰治笑道,“虽然我很讨厌那个绿毛小鬼,但他的隐藏能力可以说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完全不用担心我们会泄露住址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且家里还有一只看家‘猫’呢。
弗兰睁开了眼睛,刺眼的灯光让他又眯起眼睛。
他尝试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了起来,完全动不了。
等眼睛稍微适应后,弗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手术台上。
“你醒了啊。”dauuricus也就是乌丸莲耶走了过了。
“dauuricus,你是想做什么?”
“不用再装了,港口黑手党的毒苹果君。”乌丸莲耶笑道,“这两年一直在里世界里被热议的暗杀者居然只是一个小孩子。”
“你也不用装了,乌丸莲耶。”弗兰面无表情,“没想到存在了半个世纪的组织的首领居然是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男人,而且还喜欢玩角色扮演当医生。”
“…嗯?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啊。”乌丸莲耶也不紧张,他拿起一旁的手术刀,“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异能力吧?”
“知道。对了,可以麻烦把灯关了吗?”弗兰问。
他眼睛都被刺激到流眼泪了。
“可以。”乌丸莲耶将手术台上的灯关了,“不过,我想你知道的不过只是一点皮毛罢了。”他用手术刀的刀背划过弗兰的脸颊。
“这样啊。”弗兰也不紧张,“me知道你嫉妒me长得比你好看,也比你年轻,但也不要做出这种事情来啊,这手术刀消毒了没?”
“…放心吧,消毒了。”乌丸莲耶没想到弗兰这么不配合。
“哦,看你这么想讲的样子,那你就讲吧。”
“……”
“诶?为什么不说话了?”是害羞了吗?
“闭嘴。”
“me不。”弗兰扭头躲过乌丸莲耶向他刺来的手术刀,“你不想讲,那me帮你讲好了。”即使处于被动,弗兰眼里也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
“你的异能力发动有前提,me没猜错的话,你的异能力只能对同为异能力者的人发动,对普通人没有用,这也是这个组织没有一个异能力者的原因。”
乌丸莲耶没有反驳,也没有阻止。
“第二个就是你的异能力有一定的范围,比如对于你本身,你一次只能吸收一个人的生命,无法一次性吸收几个人的生命,可能会因为超过某一个范围而给自身造成伤害。”手脚被绑着的弗兰动了动唯一可以动的手腕。
“而异能力者又在世界上的比例很少,所以你就想要制造出一种可以储存生命的药,这个组织就诞生了。”
“你这样会让我都有点不舍得让你就这样死去了。”乌丸莲耶笑了,“不愧是只有十岁就成为港口黑手党干部候选人的人。”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尝试一下提出条件让me叛逃。”弗兰语气真诚。
虽然说他已经有了一个可以说是目前全国最大的娱乐公司,出了几个游戏,有一个价值一亿欧元宝石,但他还是想体验一下被人挖墙脚的感觉。
“用你的生命为条件如何?”乌丸莲耶问。
“就这?”弗兰眼里带着嫌弃。
他会怕这个?
“哈哈哈!果然…”乌丸莲耶大笑,“不愧是曾经死而复生的人啊!”
“什么意思?”
弗兰眼神一冷。
“你曾经被太宰治用手木仓射穿过心脏吧?”乌丸莲耶的手放在弗兰的胸口上,“是这里吧?被打穿的地方?”他眼神变得狂热起来,“我很好奇,你的心脏为什么能够自己恢复,我想亲眼见证那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