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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琴酒突然想起贝尔摩德来。这女人虽然是个神秘主义者,但不是谎话连篇的那种,如果不想说一般是糊弄过去,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了,犯不着说什么她不能说之类的话。贝尔摩德之前不肯说,估计就是因为涉及巫师这种毁三观的秘密,但现在琴酒已经知道巫师的存在了,那贝尔摩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关于能不能把魔法界的事说出去,琴酒已经问过卢修斯了。各国魔法界都有对麻瓜隐瞒自身存在的法律,以免引起恐慌。其实巫师虽然觉得自己挺优越,但也不傻,要是暴露了,人数较少的他们根本讨不了好。要是麻瓜觉得不除掉异类不行,就像《X战警》里对待变种人那样,战争肯定要爆发,巫师也不想打仗。
    不过一来这里已经有个妄图涉及禁忌的巫师存在,对魔法界也是非常危险的,另一个琴酒虽然觉醒了魔力,但他还真不能算巫师,不受魔法界法律束缚。再者琴酒他们也是心里有谱的,不可能把这件事公之于众,所以只要小心行事,倒也无妨。
    将自己团队的人全都叫到一起,琴酒郑重地把世界上存在巫师这一点说出来。所有人目瞪口呆,要不是知道琴酒不是那种瞎说八道的人,质疑的话就要脱口而出了。即使如此,他们的眼中也透露出“怕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要不是先有超能力者打个底,琴酒也不能很快接受巫师,他拿出魔杖,把桌上的茶杯变成了一只迷你猫。“正如你们看到的这样,巫师和魔法是确实存在的。”
    柯南惊叫起来:“你是巫师?”由于他腿太短,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其余人虽然没有像他这样叫出来,但表情都很惊讶。
    “我前不久刚刚发现这点,具体为什么会现在才出现魔力还不知道。我在魔法界发现巫师能够把记忆取出来,存放在容器或者画像中,又加上公安说黑衣组织在研究克隆人,所以我猜想是不是黑衣组织的高层有巫师,想要将原主的记忆放进克隆人的大脑,从而实现复活。”
    这种科学混合魔幻的设定真是让人张目结舌,但想想又很有道理。毕竟克隆人不像克隆羊之类的,如果没有原来的记忆用处不大。
    琴酒又说:“而且记忆是可以修改的,这样甚至可以操控克隆人的认知。”
    服部脱口而出:“这样不就是能把美队变蛇队吗?”此刻也没人说他看电影看傻了,因为这个形容的确很合适。而且这项技术成熟后,危害可能比单纯的基因改造出强大的战士还可怕,比如拉拢某个人不成功,就抽取他的记忆、杀掉他,然后克隆一个出来,把改成效忠黑衣组织的记忆放进去,一个成员就出现了。
    赤井问道:“如果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面对黑衣组织他们尚且困难,再加上神秘的巫师,他们这群普通人能行吗?
    “既然这巫师没有引起魔法界的注意,大概也就一两个人。目前为止也没见有巫师行动的痕迹,我想巫师是不涉及黑衣组织的日常活动的,就等着克隆人成功,他能复活想要的人,而组织能从中获利。所以目前计划无需改变,等搞清BOSS在哪里再说。”
    一直坐在旁边表情呆滞,没有说话的伏特加突然说:“能带我去魔法界看看吗?”他这一说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琴酒只得答应下来,并且再三告诫他们必须保密,甚至不能把魔法界的存在上报给他们各自的组织。
    说真的,他们目前这个猜想无法推测出是什么人,因为抽取记忆不是很有难度的魔法,没有指向性,要是他搞出什么飞跃死亡之类的大手笔倒是非常好猜。
    答应带他们去魔法界后,琴酒又说:“我接下来会找贝尔摩德问问,她肯定知道什么。”
    赤井蹙眉:“她会说吗?”
    “她之前咬紧牙关应该是因为巫师的存在太特殊,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她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我总觉得我的猜测中还缺少着什么。”琴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想法已经很完善了,想不出漏洞,但他就是有些不安。
    柯南道:“我们已经是一个团体了,大家都知道这个毁三观的消息,不如一起问,现在给她打电话好了。”
    琴酒打电话给贝尔摩德,开了免提。电话很快接通了,贝尔摩德一开口就开始调戏琴酒,琴酒无视了她,把现在的情况告诉她。
    电话那边安静了好一阵,贝尔摩德的口气突然变得非常正经。“没想到你们居然知道了,这年头巫师都不躲起来了吗?”
    琴酒:卢修斯那种也算异类了。哦,对了,去魔法界的话……
    他看向赤井,要是撞上了怎么办?
    贝尔摩德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继续说:“答案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
    “问我?”
    “在你失去的记忆里有所有的记忆。”贝尔摩德还是喜欢故弄玄虚,不肯直接把事情说清楚。“我在组织中位置特殊,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实验品……应该是牺牲品。我不知道他们给我喝的药里有什么东西,他们原来想要得到的效果是什么,但我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们真正想得到的东西不在我身上,而在你身上。”
    琴酒没有7岁之前的记忆,也可能不是7岁,在组织里没有人想着给他过生日,所以他不是非常确定,但大概就是那时候。当然很多人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但他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失去了非常重要的记忆。塞缪尔跟他说那些关于父母、关于朋友的事,让他不禁想,或许在他失去的记忆中也有这些内容,只要记起来了,他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又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