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离魂小记 作者:木三观
智宣联想到刚刚郁韫韬说的话,便问道:就凭这些你就怀疑韧子被设计仙人跳了?
第70章
不是我怀疑,是事实。郁韫韬回答,我刚刚直接去了那家酒店,发现那是老谷的地方呢。我便找老谷要调监控,老谷脸色不对了,一看就有问题。他说什么设备故障,一听就是借口。
智宣皱起眉来:谷总也掺和了?他设计韧子做什么?这有可能吗?
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能做这件事,所以我才直接找他帮忙的。但我看他状态不对,之后又讲借口不答应,又借口要走开。
那你肯定没让他走开了。智宣似乎都猜测到事情的发展了。
郁韫韬哪能让老谷走来,那儿是老谷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郁韫韬直接将老谷摁住,逼他说要交监控。老谷嘴硬说确实坏了。郁韫韬便说:那行,我立即报警!老谷觉得好笑了:我这儿合法经营的,行得正、坐得正,你报警了我也不怕。
郁韫韬却笑了:我天天报警,今天查你消防,明天查你卖淫,所有场子都查个底朝天,我看你还做不做生意?
一般人报警倒还好摆平,郁韫韬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叫人犯难。当然也不至于就一定查出什么来了,只是这样也很惹麻烦,确实不好做生意了。
老谷只告饶道:哎呀,郁大少啊,我这儿是怎么得罪您了?非要难为我?
郁韫韬便唬他说:我弟弟前天晚上在你这儿不知受了什么气,回去就犯了抑郁症!身体上还有伤痕!我就问你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把你打一顿!咱们一起进局子!撑死了拘留我五天!五天出来,我还打你!
老谷也是惊了,堂堂一个大少爷、大总裁说话跟烂仔一样,可他看郁韫韬那架势,还真的不是说假的。一身肌肉硬梆梆的,一把摁住老谷,老谷连动都动不了。
您不早说是韧总出了事呢!他是我朋友啊,您要说了,我肯定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啊!老谷立即态度转变,您先松开我……
郁韫韬便松开了老谷,老谷大喘气的,只能叫来了人送硬盘来。监控果然是坏了的,大约是预先动了手脚。郁韫韬想着,既然来了,狠话也撂了,是断然不能就这么走的,便坐在沙发上,说:看我弟那反应,那么大的动静,你们都是死的?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听说?要不要我一个个问?
老谷只愿立即送走这尊瘟神,便找了当天当值的员工来。那员工便按照老谷教的,说有个女的和韧子有了纠纷,他也不敢多看,反正后来是没事了。
郁韫韬听了,一言不发。老谷也笑着说:您看,这些人也不是特别清楚啊。
郁韫韬也不理他,站起来,哐当两下掀了桌子,说:你当我傻呀!在你的地方出纠纷,你这边看场子的都是聋哑人吗?打量是你们串通坑害我弟呢,我今天不砸了这个地方,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老谷脑里想起郁老爷子的各种辉煌事迹,心想,看他儿子这架势,那些事迹还真不是编的。老谷连忙要劝他,郁韫韬一手端起椅子就砸烂了风水鱼缸,扭头说:你放心!我照价赔偿!
员工们慌慌张张的拖地、满地捡风水鱼。老谷又拉着郁韫韬说好话,又找来一个级别高一点的看场子的。看场子的只能说是个女骗子,大约是捉黄脚鸡了。郁韫韬一巴掌打那个烂仔的脸了,说:还蒙你爹呢!你特么看场子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代你们谷总教你做人!
老谷以为郁韫韬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孩子,现在一看,发现他社会经验应该是真的很丰富的。老谷知道蒙不住,只得让当天的值班经理来,告诉郁韫韬说,是一个叫谭姐的惯犯带了韧子来,后来被叔敬仪解救了。郁韫韬听了,明白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老谷的肩膀,说:哦,那还真的是误会啊。
老谷看着郁韫韬笑眯眯当没事的脸,心里是一堆国骂的,脸上也笑:对啊,唉,都是我不对,居然让韧总在我的地盘上出事了,也是我该死。
郁韫韬哈哈笑着,似是开玩笑地捶了老谷胸口一下,差点把老谷捶到爆肺。郁韫韬又说:那个姓谭的既然是惯犯,那应该你们很熟啊。让她来跟我说说话。
那经理便说:她当时就被叔总教训过了,应该已经着草了。
哼。郁韫韬说,那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怎么难做了呢?经理问道。
郁韫韬说:她着草了,那我拿谁出气?
老谷听了就明白几分,拍着胸口说:你拿我出气!是我不好,我让韧总在我这儿出事了!终归是我不对!
郁韫韬拍了拍老谷的背脊,那力度又差点将老谷的肺部打穿:哎呀,谷总,开玩笑吧?我怎么能拿你出气?难道我要打你吗?
不、不、不,老谷笑道,郁总是斯文人,怎么会打人呢?
是、是、是。郁韫韬点头,我是挺斯文的。
老谷只得含恨签了一份不公道的郁氏酒水供应协议。
老谷立即给叔敬仪打了电话,说自己亏死了。叔敬仪倒是讶异于郁韫韬的举动,但还是安抚般的说:几百万一千万,对于你说算什么?到时C国的事成了,这就是个零头了。老谷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郁韫韬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自己威逼老谷说出真相的过程,但智宣已经大约想象得到当时的情景该是何等混乱不堪。智宣便说:我看无论是姓谭的女人、读书会的朋友……甚至是老谷,都不是重点。
郁韫韬点头:重点是叔敬仪。他怎么会出现在那儿?老谷莫名其妙怎么会想着陷害韧子呢?他看是和叔敬仪有关系。
智宣问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郁韫韬便说:之前韧子就说过了,叔敬仪看上了顾晓山!我看叔敬仪就是故意搞事,想拆散他俩。还顺便给韧子这个情敌泼泼脏水。
不会吧?智宣一怔,叔敬仪怎么会喜欢顾晓山呢?
郁韫韬并不和他们熟悉,不大清楚内情,只从郁韫韧的只言片语里获得一个信息,就是叔敬仪还挺想勾引顾晓山的。原本郁韫韬不在意,但现在出了事,他也不得不认为这个很有可能。
他认为韧子可能理解错误,但顾晓山是绝不会犯傻的,所以,他特意打了电话给顾晓山问情况:你知道叔敬仪想介入你们两个的事吗?
顾晓山听到这个问法,便问道:怎么?你终于查到叔敬仪头上了?
郁韫韬听见这个反问,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说起来,顾晓山一开始就觉得这事就是叔敬仪在背后捣鬼。倒是郁韫韬很惊愕:你不是很厉害?连个叔敬仪都摆不平?
顾晓山一笑:你倒是厉害,你去摆平叔敬仪看看?
哈,你以为我不敢吗?郁韫韬倒很神气。
顾晓山反而怕郁韫韬真的干出什么来,劝道:叔敬仪这个人不干不净的,咱们斯文人和他硬碰硬,反而吃亏。
郁韫韬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叔敬仪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活脱脱一个黑心鬼。
郁韫韬倒是笑了:这叔敬仪是你惹来的祸害,好端端的搞什么相亲?
顾晓山自己何尝不是后悔到肠子都青了,相什么亲,没相到一个亲,还是相来了一个敌。顾晓山便道:是的,是的,我再也不相亲了。
那肯定!郁韫韬只说,我将老谷收拾了,叔敬仪就交给你吧!
老谷倒是好收拾,叔敬仪就难说得很了。郁韫韬在老谷那儿出了一口恶气,便冷静下来,又想,我把活儿都干了,那顾晓山就吃干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