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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离魂小记_第29章
    总裁离魂小记 作者:木三观

    韧子也挺惊讶的:你这话我很难理解!难道你还要说自己没有教养吗?

    是的,这又有什么不可以承认的?叔敬仪答,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家庭教育非常欠缺。父亲是个打靶仔,母亲是个女表子。

    这突如其来的剖白让韧子吓得手里的葡萄都要掉了:啊……啊,这个……这个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叔敬仪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我自己可以说。

    言下之意就是,别人说的话额特么就恁死他。

    韧子并未读懂叔敬仪的言下之意,但尚幸韧子是不会讲得出你妈是个婊这种话的人,算是免于一劫。

    叔敬仪见韧子不适,便又轻轻将话题抽了回来:我觉得咱们采摘得差不多了,可以进入下一步工序。

    第51章

    下一步?是要开始酿了吗?韧子好奇地问道。

    葡萄院内有一个小作坊,因为叔敬仪的提前示意,早亮着灯,有专业人士等着了。其实他俩采摘得也不多,但也无妨,他们也不用酿一缸酒,少许就够了,不过是意思意思的消遣。叔敬仪将采到的葡萄分成两篮子,一篮子递给了专业人士,一篮子留了下来。

    韧子问道:为什么要分两篮子?

    叔敬仪说:咱们说好了要给顾晓山送礼,所以就一起酿送给顾晓山的礼物。至于我的,你采了葡萄,我就很满足了,别的倒不要紧。

    最大的原因是叔敬仪觉得专业人士做的比较靠谱。

    因为最终成品不会进入自己的消化系统,却会进入情敌的消化系统,加上这个点也挺困的,叔敬仪对这瓶葡萄酒的制作算是极为潦草。韧子这么粗枝大叶的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就这样随便一扔捣一会儿就齐活了?叔敬仪说:咱们农家自酿酒是没那么多讲究的。

    韧子接受了这个说法。

    装罐之后,叔敬仪便和韧子离开了农舍,这个时候,天已微微亮了。

    叔敬仪笑着问他:你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呢?还是吃早餐?

    韧子答: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待会儿一起吃早餐,不然会让小山哥发现了!

    也对,那就没有惊喜了。叔敬仪朝韧子勾勾小指头,记得保密。

    韧子回到房间去,也没有睡多久,就被顾晓山的敲门弄醒了。韧子被吵醒后,看了一眼时钟,无奈地挠头:小山哥真的是风雨不改的早起啊!韧子前去开门,却见顾晓山脸色似乎有些不善。

    韧子问道:怎么了?没睡好吗?

    顾晓山径自走入了韧子的房间,露出笑容:你出过去吗?

    啊?韧子看着顾晓山优雅的微笑,却背脊发凉,没、没呀……你怎么这么说?

    顾晓山心头火更旺盛:这孩子还学会骗人了!为了那个叔敬仪!

    哦?顾晓山在韧子客房的沙发上坐下,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你也坐。

    韧子头皮发麻,在沙发边上坐下,僵硬地挺着腰板,一脸心虚。

    你昨晚答应过什么,还记得吗?

    韧子干巴巴地答:嗯,晚上不要出去。

    嗯,我也是为了你着想。顾晓山说话大条道理的,又叹了口气说,你真有什么事要出门,难道我也会阻拦吗?你跟我说清楚,我还会陪着你呢!即使你不说,也犯不着对我说谎。这是不信任我的意思了?这样岂不是叫我难过?

    韧子听了这话,顿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一时无地自容,险些就要跪地了: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啊,小山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顾晓山问道。

    韧子便是不打自招:是我想给小山哥一个惊喜,就和叔先生去摘葡萄,打算酿酒给你喝的。所以不好告诉你。

    顾晓山听了这个说法,有些气恼,也厌恶,不过是主要针对叔敬仪的,对于韧子的心思,他还是有点喜欢的,便说:还费这个神呢,傻子。

    韧子洗漱一下,就和顾晓山一起去餐厅用早餐了。而叔敬仪也一早在那儿等着了。大概叔敬仪并没有回去睡回笼觉,所以来得早。

    顾晓山笑道:叔总起得好早,该不会等很久了吧?

    不会,不会,我才刚起。叔敬仪招呼两位客人落座。佣人也开始给摆上了早餐。

    韧子埋头用黄油涂吐司,不敢抬起头来,总觉得很心虚——无论是对顾晓山还是对叔敬仪。叔敬仪便和顾晓山轻松地聊起天来:那待会儿你们要留下午饭吗?

    那不是太打扰叔总了吗?顾晓山说,昨晚已经很麻烦叔总了,待会儿我们就回去,不好叨扰了。

    叔敬仪笑道:没关系的。我一个人也很寂寞。反而很多谢两位的陪伴。说这话的时候,叔敬仪又笑盈盈地看着韧子。

    韧子一脸茫然地咬着烤面包。顾晓山却截口道:还有,韧子的葡萄酒是装罐了吗?待会儿我们走到时候也一并带走吧。咱们都不知道下次来什么时候呢?免得到时还要麻烦叔总送过来。

    叔敬仪脸色微变,望着韧子道:说好的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呢?咱们还勾过尾指了,居然不算数。

    韧子心虚地低头咬面包。

    顾晓山代为解释了:不、不,他尝试过隐瞒了。只是他在我面前就是藏不住事儿,从小就这样。呵呵。

    呵呵。叔敬仪也回了一笑,又说,可是才刚装罐呢,就拿出来,温度之类的方面会失去控制。

    顾晓山笑道:没关系。最近的温度也挺适宜的。放车子里太阳也晒不到,可以了。像寻常人家酿酒还没那个控温条件呢,不也一样。

    叔敬仪便叫人将封好的酒罐送到顾晓山的车里。顾晓山和韧子也一起上了车。顾晓山跟猫头鹰似的盯着,叔敬仪也无法做出类似贴面礼之类的逾矩告别行为,心里还是那一句:顾晓山盯得也太紧了,防贼一样地防着。

    上车之后,韧子还是忍不住问顾晓山:你是怎么发现我出去了的?

    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次就放过你,以后别想着能蒙我。顾晓山语气非常笃定,以至于韧子都信了是顾晓山明察秋毫,完全没想到自己是因为微信步数暴露了。

    下车后,酒罐子就被专人护送到了韧子的客房里。顾晓山又问:你要不要让人把它送到酒窖去控温?韧子却说:不用了,你不是说像寻常人家酿酒都没那条件吗?说起你我都没喝过这样的粗酿浊酒,就原始风味一回试试吧。

    顾晓山心想:叔敬仪家的麦芽酒你都喝不惯,还想喝原始风味呢,肯定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