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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萌萌坐在观众席里,又喝彩又鼓掌,虽然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更大的欢呼声中,但这一样影响不了她看见老大的激动。
    鹿萌萌是一个很乐于分享的人,她想到坐在自己旁边的池慕安,兴奋侧过身去,想把自己的喜悦传递给她,然而,她一扭头,却看见了池慕安那张铁青铁青的、冷冰冰的脸。
    鹿萌萌愣了几秒,轻轻去拍了她一下:“喂,你……你怎么了?”她怎么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池慕安的声音也不像平时那样温和了,生硬得很,她问鹿萌萌:“这就是走秀吗?”
    “对啊对啊,怎么了?你觉得不好看?”鹿萌萌呆头呆脑的,看看正在签名的自家老大,再回头更好奇的望着池慕安。怎么会呢?老大明明那么好看。
    眼见江沫眠签完了自己的名字,从红毯另一端退场,观众席上不少人的神色还是意犹未尽的。
    池慕安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就从席位上离开。
    “喂,你要去哪!”鹿萌萌一慌,也跟着起来,追在她后面。
    这人到底怎么了?真是好奇怪啊!
    江沫眠一进到后台休息室,刚才走红毯的架子就卸了下来,她倒吸了口冷气,觉得牙都冻得生疼,刚搓了搓冷得僵硬的手臂,就有人拿了纸杯给她倒热水过来。
    “谢谢啊。”喝下热水,江沫眠这才稍微驱散掉一身的寒气。
    怪就怪在刚下了一场大雨,冷空气聚集,室外温度骤降,寒意裹挟在空气里无孔不入。那些在会场兴致勃勃看走秀的观众察觉不到,但她们这些穿得衣薄料少的明星确是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
    好几个艺人刚从红毯下来,马上就杀出记者的包围圈,钻进了自己的工作车里,喊司机油门一踩,潇洒的回酒店睡觉去了。江沫眠想了想自己落在酒店的衣服,决定如法炮制,反正她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留在这也没用,还是赶紧回去比较理智。
    正准备出去叫上鹿萌萌和池慕安,突然听见耳边有人喊道:“这里是为艺人准备的休息室,观众暂时不能进去,抱歉,麻烦小姐你谅解一下。”江沫眠听着声音回头,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口被人拦住的池慕安,和身后拉着她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鹿萌萌。
    这是怎么了?谁得罪她了?看池慕安阴沉沉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谁把她惹得这么生气。但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她有一副马上要硬闯进来的模样。
    江沫眠很惊奇,休息室里其他艺人同样好奇,一双双眼睛都放在外头这个好像要闹事的人的身上。
    为了防止池慕安真和人家动起手来,江沫眠赶紧放下纸杯,走到工作人员旁边,抱歉的笑着解释:“这是我朋友,可能是找我有什么急事,不好意思啊。”池慕安是笨蛋吗?没看见人家腰间挂的什么东西?警棍!警棍好吧!
    总不能把做出一副要闹事样子的池慕安带进休息室来,江沫眠赔了个笑,自己出去了。
    拽着池慕安到了会展中心的一个安全走道里,眼见着这四下无人了,江沫眠还顺手把安全走道的门也带上了,然后回过头,看向池慕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谁得罪你了?”
    江沫眠说完,又看向后面的鹿萌萌。鹿萌萌一脸懵逼,疯狂的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江沫眠这下更不解了:“池慕安,你在犯什么神经?”
    池慕安凝视着她,眉头渐渐蹙起来,眉宇间有怒气缓缓浮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你!”看她一副要训斥人的严肃样,一张口,同样肃重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本以为要铺天盖地说上一通是谁得罪她了,哪知等了半天,就这一个字,然后戛然而止。
    其实池慕安想说的确实很多。她一想到刚才江沫眠身上大片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赤/裸/裸露在外面,给那些满目精光的人看去了,她就觉得心里堵滞闷涩,心头莫名的浮起一股怒气。现在面对着江沫眠,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作祟。她心里竟又多了一丝没来由的怨气。又怨又怒,烦闷的很。
    池慕安心里五味陈杂,乱七八糟的,想说的越多,反而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什么了?我惹你生气了?”江沫眠觉得她莫名其妙,在这安全通道里仅站了两分钟没活动,周身的温度就又降下来。寒意重新侵袭上身,江沫眠身上冷得难受,很快就没了耐心:“快说,别支支吾吾的。”
    池慕安看见她双手在身前搓了搓,手臂上都泛起了小点点,极闷的哼了一声:“你,你可知道你是女子!方才大庭广众之下,怎可穿着如此放荡!”
    话没说完,池慕安已经解下了自己的外套,走过去披在她身上,然后退回来转过身,一副生气了不想理会她的模样,背对着她道:“还不快穿上。”
    第12章 特长
    江沫眠正嫌冻得厉害,现在有送上门的衣服,岂有不穿之理。
    她把池慕安的外套穿上身,随后递了个眼神给鹿萌萌。
    经验丰厚的鹿萌萌一收到,小跑到安全通道门口,蹑手蹑脚地推开门,鱼一样从缝里滑了出去。
    池慕安一直保持着那个背对着江沫眠的姿势站在旁边,但她又忍不住想回头看,于是,微不可见的转了下身子,侧眼去瞧江沫眠。
    但她每次看向江沫眠,都会正好撞上对方投来的目光,然后只能马上将头转回去,别得远远的,装作只是不小心看见而已,隔了一会儿,再重新悄悄去看。这样重复了几次,江沫眠望着她笑了:“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