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近日噩梦连连,不是梦到在那山道上的焚烧的轿车,就是梦到自崖顶堕下的飞鸟,今早的梦境里视野并不清晰,只能看到那碧蓝的海水瞬间被迸溅的碎片染成黑红一片。连日噩梦,白天的精神自然不好,可他依旧保持着当即要下的决断不出错,能稍稍延后处理的也就让助理延后了。景桓的这些事儿自然不会同白蓁说,噩梦只能说明他太担心她会离开自己了,没必要让她为这种小事担心。可是他不说,自然有人替他说,景桓为了让自己在出差时白蓁找她能更方面,还把自己特助的电话给了她,于是心系老板的助理就给老板的女朋友打电话汇报了这件事。
回到家中,景桓任由窗外夜色压下来,暗沉沉的,他没有开头,闭上眼睛回忆起今早的梦境,视角应该是站在岸边……
门铃打断了他的思路,景桓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透过电子门禁看到了家门口站着戴着大框墨镜的白蓁,她穿着一件酱紫色的风衣,手臂上挎着一个大包,她拨下墨镜,冲电子屏对面的景桓抛了个眉眼:“先生您好,您的助理为您叫了上门服务,如果接受就请您开个门。”
景桓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扭开了门锁,打开门才发现这位“应召女郎”的新跑车大喇喇地停在自己家门口。
见到她本人的一瞬间,景桓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站在门口一把搂住白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白蓁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就这么喜欢我吗?快点让我进去‘服务’啦。”
景桓见她还沉浸在角色扮演的乐趣中,一时间哭笑不得:“哪有应召女开豪车的?”ⓡōūsнūωū.ǐп(roushuwu.in)
白蓁亲了亲景桓的耳垂笑道:“我贵嘛……”
景桓抱着她,两人转进了别墅,关上门,他仍旧抱着她不肯松手,就站在玄关,相处这么久白蓁怎会看不出他心里有事,不过她自有一套问话方法:“我时间很贵的,快开始吧。”
“再让我抱一会儿……”景桓轻声说着,吐息喷在她的颈间,酥酥麻麻的。
“不行,您助理订的是‘女王套餐’,你得听我的!”
“都听你的。”景桓在她的颈窝处落下一吻,松开了环住细腰的手。
白蓁拽着景桓的领带就往底楼的客房带,轻轻推了一把景桓的肩膀,他便自动跌坐在床上。
她拉上了窗帘从那大包里取出蜡烛,还有防引燃的托盘摆在桌上,她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烛火摇曳在她的瞳仁里,她轻启红唇:“脱。”
景桓低下头轻声笑了一下,利落地脱去了西装和西裤,他可观的本钱鼓囊囊的尚在沉睡,白蓁弯腰从包里取出情趣捆绑用的软绳,在情趣香薰蜡烛的氛围下一步步向景桓走去,她侧坐在景桓的腿上,手指轻抚他的脸颊,两人的视线勾缠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让景桓的欲望逐渐勃发。
白蓁逐渐凑近他的嘴唇,却在将将触碰上时停止:“躺好。”
她站起身,看着仅穿着子弹裤的景桓在床上平躺下,胯间的鼓包越来越大,景桓躺在床上看着她,她今天的唇膏画法凸显了唇峰,看上去就跟心形的上半一样,令他口干舌燥的性感。她站在床边,拉开了腰间的风衣系带,手指缓慢地解开扣子,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景桓压抑着扑上来将她推倒的欲望,乖乖躺在床上,视线随着她的手指移动。胸前的牛奶肌很快裸露出来,白蓁勾着唇角,将剩下的扣子快速解开,风衣滑落在她脚边,风衣下的景致令景桓后头滚动——黑色蕾丝的成套性感内衣搭配吊带袜,聚拢型的设计将她胸前的两团雪乳挤得呼之欲出,吊带袜上缘的大腿被箍出了一圈滑腻的雪白。
她的手指勾着软绳,翻身上床,跨坐在景桓的腰间,倾身向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装饰性的黄铜柱上,她雪白丰满的乳肉正悬在他的鼻梁之上,身上的幽香一点点摧毁着他的理智。
绑缚好双手之后,她又转过绑住了他的脚踝,景桓低头就能看到她的挺翘臀部,黑色的蕾丝能遮盖的地方实在不多,内裤的下缘更是只有一条细带,她倾身向前时,景桓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细带陷入了她翕动的花唇之间。
白蓁趴在床脚弯腰拿出眼罩,又转过身爬到他的身边,故意用乳肉挤他的脸,景桓贪婪地拱着她胸前的柔软,正当他想亲吻舔弄时,白蓁起身,将两人的距离稍稍分开些许,将眼罩箍在他的脑后。
景桓有些无奈地问道:“宝贝,你要做什么?”
“嘘——”白蓁没有回答。
景桓从床的凹陷,意识到她又爬到床脚去拿东西了,“啪”的一声她似乎点燃了打火机,这让失去视觉的他心尖微颤。
“别紧张……”她似乎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她柔韧的臀部正压在他的鼠蹊处,她的嘴唇在他的耳畔轻声安抚,甚至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耳廓。
“宝贝……”景桓知道自己不是个抖M,可此刻他不得不承认紧张之余还有一丝期待。
她的唇舌从他的耳畔一路舔舐到他的脖颈,延下一条晶莹的纹路,她的舌尖在他的喉结上打转,令他有一丝难受更多的是酥痒。
“景先生,这里,已经完全硬了……”白蓁的手抓弄着景桓腿间的鼓包,声音里显得有些得意。
“因为你,因为是你才会这么硬。”景桓的话语间夹杂着难耐的粗喘。
“真会哄人,这样我会过分得意的。”白蓁笑了起来,屁股往后挪着,她的舌尖一路舔到他的锁骨,又盘旋而下到他的小小的乳粒。她撅起红唇,亲了亲深粉色的乳粒,她能感受他呼吸的急促,她伸出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又时不时拨弄着乳粒,白蓁手里拿着的情趣低温蜡烛很快蓄出了蜡油,她直起身子,倾斜蜡烛一滴浅粉色的烛蜡很快凝结在乳粒旁边。景桓感受到一阵不算剧烈的热烫,他的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一下,这下他明白了小坏蛋在玩什么把戏了。
“舒服吗?”白蓁坏笑着附身亲吻他的唇角。
“宝贝,我好硬,很难受,能不能让我先舒服一下?”
“一定是箍得太紧了,我给大宝贝松个绑。”白蓁将蜡烛放到床头柜上,拿出剪刀,将景桓的内裤剪开,大肉棒瞬间弹了出来,而剪刀贴在景桓大腿上时确实又让他紧张了一回。
这种紧张感令景桓越发性欲膨胀,直想挣脱开绑缚手脚的这些东西,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肏弄。
白蓁复又坐在他的胯间,湿热的穴口蹭着大肉棒,腿间的黑色细带早就被花露打湿了,此刻正黏在她的花唇上,她轻扭腰肢用湿漉漉的花穴口蹭着景桓的肉棒,听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景先生,现在舒服吗?”白蓁坏心眼地再次探身拿过蜡烛,倾斜着,一滴粉色的烛蜡再次凝结在他的侧腰,景桓身体一颤,就连大肉棒也跟着颤抖。
根本预料不到何时会降临的轻微刺激,让景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欲望。
白蓁扭着腰,又滴了好几次烛蜡,忽而觉得没意思了,退后两步趴在他的腿间,她悄悄地把拉住移到安全的地方放好,倒了一些催情精油在掌心。
景桓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正喷洒在他的肉棒上,她一手握住肉棒,龟头很快被湿热所包裹,是她在舔自己的肉棒。景桓真想把眼罩扯下来,可他的脑海里又自动浮现出了那样的场面,她红唇张开,有些费劲地想要含进更多的肉棒,她的睫毛很密很长,那时候会垂着几乎遮住她的眼睛,她也会侧过头舔着自己的柱身,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囊袋,一阵阵想射精的快感从她的指尖、她的舌尖迸发开去。
白蓁看到他的下腹部越发紧绷,坏笑一下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手指在铃口处摩挲着:“不知道蜡烛滴到这里,你会不会瞬间冲破烛蜡,射出来?”
“别,宝贝,这可不能玩。”景桓连忙阻止。
“试试嘛……”白蓁手里都没拿着蜡烛,却仍旧哄骗他,她扶着肉棒,另一只手里的精油早就顺着指缝漏了出来她摊开手掌,精油顺着她的指缝滴落下去。
景桓只觉得有液体滴落在那上面,并未感觉到疼痛,细弦顷刻崩断,本能先于判断,精液泄了出来喷出了乳白色的一道,白蓁的身上、脸上被溅了好些,大部分都落到的景桓身上。
景桓胸膛起伏着,白蓁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将手上的精油都抹到景桓的腹肌上,转身解开他脚踝上的绳结,又转身向前拉下他的眼罩,解开他手腕的束缚。
景桓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一下子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装出恶狠狠的声气:“还笑?!你个小坏蛋!”
“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嘛,射了我一身。”白蓁轻咬着他的脸颊,扭着小屁股撒娇道,“啊这么快又硬了。”
“不肏晕你个小坏蛋,它敢不硬吗?”景桓将她推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肩带,扯下她的文胸,两团肥兔立刻跳了出来,他痴迷地盯了片刻,低下头舔舐起来。
他的手很快移向了她的腿心,拨开那一根湿滑的细带,手指胡乱地在她湿润的腿心间揉捏起来。在挑逗景桓的过程中,白蓁本就湿得不行,眼下被景桓用手玩弄穴口和阴蒂,快感来得过于迅猛。
“啊啊,景桓,我不行了……好想,想要……嗯啊……”白蓁攀着景桓的肩膀呻吟着。
景桓的两根手指顺着蜜液捅进花穴,饥渴的穴肉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指缠住,白蓁忍不住扭着腰,让手指去碰她的敏感带。
“小坏蛋真会玩。”景桓含吮着她胸前的小樱桃,舌尖在她的乳晕附近打转,她的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逗弄着,几乎叫她无暇再顾及其他,方才的角色扮演都被她抛诸脑后,此刻她只是被情人亵玩着的小淫娃。手指不断抽插着花穴,景桓坏心眼地在她试图扭腰取悦穴内敏感点的时候停下或是抽出,他喜欢看她吃不到时候的委屈到水汪汪的眼神,格外惹人怜爱,他的肉棒仿佛也会更硬几分。
“景桓,要吃肉棒……”白蓁抱着他的脑袋说道。
景桓吐出被他舔得水光发亮的乳头,又亲了亲另一侧的雪团子:“刚刚你不是吃过了?”
“想用小穴吃……阿桓,呃啊啊,别这么快,噫呀,别,别摁……”
景桓的手指忽然加速抽插,拇指狠狠地揉摁着阴蒂,快感的冲击让白蓁忍不住后仰着脖子,他凑上她皙白纤长的脖颈,舔舐着产生的薄汗还有搏动的脉搏,白蓁的叫床声里染上了哭音,她的双腿骤然绷紧,片刻之后,温热的蜜液随着他手指的抽出一齐喷溅了出来,她雪白的胴体上亦染上了情欲的浅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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