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叫白起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想到白仲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可爱模样,嬴政忍不住又紧了紧自己抱住衣服的手。
对于白仲,在今天之前,嬴政一直不理解自己对她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感情,是可爱无害又会护着的小弟弟,还是长得很像小白的替身,五年来嬴政一直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
然后今天……在听了吕不韦一席话之后……
无论是亲情又或者是替身,似乎都已经不能形容自己对白仲的复杂感情了。
等阿仲回来了,我就要告诉他,其实男人和男人……
嬴政闭上眼睛,将头埋在白仲的衣服里,并且在上面用力蹭了蹭。
白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丝绸所制,顺滑柔软非常舒服,不过嬴政却觉得还是白仲蹭起来更让人心动。
不但心动,还有一种别样的,让自己无法理解,却让他一想到就觉得口干舌躁的异样躁动。
等阿仲回来,寡人一定要抱着她睡!让她永远也不能离开寡人!
嬴政入睡之前,在心中狠狠发誓。
朦胧之中,嬴政觉得心中那股躁动越来越大,渐渐的竟然遍布了自己的全身,但很快又集中到身体的某一部位,让他不自觉的在睡梦中动了动身体。
半梦半醒之中,全身热得难受的嬴政,梦见自己身下似乎压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所到之处,嬴政就会感觉一抹清凉和舒适。
而自己……嬴政事后想起来都觉得脸红,自己如同一只红了眼的野兽一般,以各种他能想到姿势侵犯着身下人,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躁动和难受全能发泄出来。
而那人也强烈的回应着他,以自己的唇舌轻巧的弄遍嬴政全身。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嬴政感觉身下敏感处再度被一团温热包围着,他抬开朦胧的双眼向下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正趴在自己的双腿处,而那人正是——白仲。
不是小白,是白仲!
嬴政顿时大惊,但与此同时,道德和伦理双重的冲击,也给了他一种异样的快感,一直聚而不发的的热量,终于在这个时刻被完全释放了出来。
天光乍破,当乌发零乱、满脸绯红的少年,顶着一头汗水从朦胧中醒来之时,发现不但自己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连怀里白仲的衣服也……
“说起来阿政,为什么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丝制睡衣不见了?我昨天晚上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来着……”被嬴政抱在怀里的白仲,皱着眉头看着嬴政问道。
“呃……”要怎么跟阿仲解释,那件衣服被自己当成罪证烧掉了,“我觉得你穿那个不好看,所以就帮你丢掉了……反正你现在穿也长大了。”
嬴政说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白仲脖子上舔舔。
“别舔了别舔了,舔着难受死了。”白仲不安的动了动脖子,嫌弃的推开嬴政,又飞快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嬴政嘴里。
嬴政嘴含着糕点,支支唔唔的说道:“你也知道难受啊,你那天对寡人就是这样干的。”
“我对你?我干什么了?我?”白仲好奇的看着嬴政,自己有对嬴政干什么吗?或者应该说,自己能对嬴政干什么?叔,没这功能啊!侄儿!
“哼!就是那天晚上……”嬴政说了半句,但因为实在不敢将后半句“在我梦里”说出来,他只得摆出一副“负心汉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的表情,愤愤扭头看向一边。
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白仲自己强大的脑补能力来填脑洞好了。
“阿政……阿政……小政政……亲亲小政政……”
白仲连换了好几个称呼,见嬴政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心里开始有些发虚。
莫非……自己睡着的时候……真得对未来的始皇大大做过什么不纯洁的事?天天和嬴政睡在一起,白仲自然知道,未来的始皇大大现在还是一个孩子,虽然硬是能硬,但还没有射的功能,应该不会懂这种事……但是自己可就难说了,虽然说身理还没成熟,但心理上……
成天和一个半大的,浑身都是青春期荷尔蒙的少年睡,借着月色对他做出点什么事,真是一点都不奇怪啊。
想到此时,白仲看嬴政的表情时,不由带上了几分惭愧——幸好大秦对男人没有立法保护、幸好大秦没有xx儿童这条罪。
“阿政,别生气了,不如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出去玩……”白仲双手捧着嬴政的脸,强迫对方看着自己,连哄带骗的说道。
“那得看看去哪玩?”嬴政兴趣缺缺的说道。
“去上林苑……赵国公主明天要去上林苑游玩,我们正好可以……”白仲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我听说他们还要沐浴更衣喔……呵呵呵……”
看着因为提起“赵国公主”和“沐浴”两个词,就一脸小兴奋的白仲,嬴政顿时就醋了,有小情绪了,开始嘤嘤嘤了。
我都愿意等你长大了,为什么你还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不应该啊!
心塞得不得了的嬴政,决定明天跟白仲一起去看看赵国公主——十六岁的老女人,竟然敢跟他抢阿仲。
当天晚上,看着身旁沉沉入睡的白仲,嬴政越想越不开心,越不开心就越会去想。
因为白仲还是个小孩子,嬴政害怕吓着白仲,同时愿意慢慢等他长大,所以打从白仲回来这几天,他都一直没有找机会发泄,现在他不想忍了。
于是,嬴政暗搓搓的对着白仲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白仲晚上睡觉很沉,一般雷打不醒,只要不弄得太过分,白仲根本醒不来——否则,白仲也不至于会觉得,自己对嬴政干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嬴政先是隔着衣服将白仲抱进自己怀里,看着白仲睡得像小猫一样的脸,轻轻在白仲脸上吻了一下。
白仲睡觉习惯穿二件套睡衣,上衣下裤,衣是无袖、裤是短裤;裤子总是很难解开,但衣服却很容易让手伸进去。
嬴政的手抚摸着白仲如丝一般的肌肤,异常的温度让沉睡的白仲下意识的伸出胳膊去推,“嗯……不要……”
那一声与白仲清醒时声音格外不同,婉转动人却又带着几分怯生生娇柔和妩媚,听在嬴政耳中简直就是一声信号,大手立刻开始在白仲的全身游走。
一番抚摸过后,嬴政感觉白仲身上的温度高了不少,脸色绯红,额上尽是细细汗珠,而他本人也好不多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你为什么还这么小?我真是等不急了!”
嬴政嘀咕抱怨了一声,心中恨意大起,忍不住在白仲粉色的唇瓣上轻咬一口,引得怀中的白仲身体一阵轻颤。
软玉温香在怀,嬴政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越发难受,可看着怀里的人,他又不敢乱动,切牙切齿恨了大半天,嬴政脱下自己的裤子,抓住白仲的手,按住自己的阳具之上。
次日白仲醒来,头发散乱的坐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看了一眼还躺在一边的嬴政,接着抬起自己的右手,目无焦距的傻傻看着右手,时不时还皱了皱眉毛,脸上显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嬴政看着白仲那沉思、怀疑、再沉思、再怀疑的模样,虽然罪证已经被他赶早消灭了,但是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揪了起来,“阿仲,你怎么了?”
“手好酸!”白仲用力甩了甩手,一大早起来就感觉手酸,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昨天晚上没对你做什么吧?”白仲扭过头看向嬴政,担心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对嬴政做了什么,比如摸啊、打啊什么的,否则手怎么会酸成这样?感觉就跟晚上没睡觉,去工地搬完砖回来一样累,可搬砖也是两只手累,不可能用一只手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