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很生气 作者:脆枣
系统优雅道:“为了您的人生安全考虑,建议您手中带一些血再摘。”
简言:“不对,你的上一句。”
系统:“抱歉,没有倒带的功能。”
简言:……
他倒是真的忘记了,原著里面男主可没有这么幸运掉在水潭里,而是直接掉在不知名的树上了,浑身上下没一点好的,不然也不能饥不择食的吃花。
要是这么说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要带一点血呢,可是在这里去哪儿弄血啊……
难道,要去自残?这也太重口了吧,简言表示有一点接受不了。
但是花又不能放着不采,好气喔。
系统插话道:“考虑到宿主人生安全问题,本系统可提供帮助,价格为10积分,请问是否购买。”
简言大喜,系统啊系统,我真是错怪你了,你真是及时雨啊!
“买,对了,我还有积分?还剩多少?”
“您已成功订购一身血,消耗10积分,积分剩余10.”系统的声音顿了顿,又加了句:“请宿主尽快还上。”
简言:……
我勒个擦你个黑店!哥真是中了你的邪!
狠狠地鄙视了一下系统,简言的身上竟真的出现了大小的伤口,还有非常逼真的血,但是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疼,堪比好莱坞特效。
这10积分花的倒不是特别冤枉,简言采下 花,将红色的花朵放进乾坤袋里面,要说这乾坤袋主要用来装一些零碎的东西,模样小巧易携带,蛮方便。
剩下的这是浅蓝色的四瓣花,略一犹豫,简言就吞了下去,味道稍微有一点儿甜……
“唔。”
一声闷哼没忍住就溢出口,他深深的皱眉,蹲下身去,刚刚的轻松感断然无存,一股疼痛感从四肢传来,剧烈的冲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痛,痛,痛,真尼玛痛啊!!!
原先看小说的时候,见作者描写这一段,只说主角很痛,肝肠寸裂的痛,因为并无法感同身受,所以竟是一眼掠过,只留下一个感想便是:哦,他在疼。
现在亲身经历,简言只想说:“这尼玛岂止是肝肠寸裂,这简直是五脏俱焚啊啊啊啊。”
疼的几乎落下泪来,牙关咬的紧紧的控制自己不喊出声,泪眼模糊间,视线里却多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由远及近,身型也越发的清晰和熟悉。
姜如昆三步化作两步来到简言身边,见他浑身是血,正痛苦的□□,就连一向冷静惯了的他也皱起了眉头。
简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大脑却仿佛死机了一样不会思考,见是姜如昆,他道:“小师弟……”
姜如昆见他声音都失去了一贯的活力,变得虚弱之极,倒是难得的没有再横眉冷对:“我带你回去。”
不要啊啊啊反派君,劳资吃的这个东西要是被宗门知道了,剧情不都乱了套了!!
简言连痛都顾不上了,他拉紧姜如昆的袖臂:“不,不用,若是回去了,倒,倒叫大师兄怪罪……”
倒是有些意外,怕卓常杰怪罪于他吗?
姜如昆却是没料到他在这个时候却是为自己着想,见简言又自己吭哧吭哧的缩蜷起来,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好,他的眉眼闪过一丝犹豫。
前世种种,袭上心头,他的眸子也越发冰凉,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前世便是魔尊,今生更不会向善。
就在姜如昆怔神间,简言忽然闷哼了一声,竟生生的咳出血来。
他的脸蛋生的白净,那血迹覆在白皙的脸蛋上,分外刺目,即使是这样,那双纤尘不染的眸子,也带着毫无保留的信任望着他。
简言怕自己给反派君吓着,勉强的扯出一抹吓死人的微笑:“我,其实没事。”
对,的确没事,你看起来已经快要归西了。
姜如昆没有答话,他不太擅长与人相处,更不会安慰人,此刻起身,将地上的简言抱起,脱下外袍盖在他的身上:“别说话。”
哼!小气的小师弟,简言撇撇嘴,不就是怕哥将血又吐在你身上吗,他恶作剧的把手上的血擦在姜如昆的身上,想了想,又怕被看见这个小动作赶紧收回手。
姜如昆垂眸望他一眼,假装没看见,算了,反正回去后这身衣服也没法继续穿了。
他来时的时候见着过一个山洞,幸运的是离这里不算远。简言的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几本上毫不费力的抱着人进了洞。
简言体内依旧不太舒坦,但是已经好多了,不知道那朵红色的花还给不给反派君,万一也这么疼,反派君还能幸福的起来?
他陷入了沉思,这真的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啊!……
姜如昆将简言放在山洞的边缘放好,也坐在他的旁边,对于修仙者来说,这种伤,只要没缺胳膊少个腿都死不了,而简言自己的攻击力虽然是个鸡肋,但是自身也是个治愈系水系,修复力就更高了。
不一会儿就好了许多,他睁开眼,大脑恢复运转,只觉得浑身都轻快了许多,那花还是有些作用的,不过很快,身边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人只穿了一件内衫,他盘坐在地,双眸紧闭,看上去在运功疗伤,刚刚没来得及细看,现在再看起来,姜如昆受的伤也不轻,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和轻松。
简言现在也没有多少力气,刚准备起身动一下,哪知才发出了一点点声音,姜如昆便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异常清明和充满防备的眼睛,像一只随时蓄势待发的狼。
第9章 他是我罩着的人
简言无辜的眨眨眼,见姜如昆正望着自己,眸子一瞬不瞬,无奈的笑道:“师弟何故这么看我,不是诈尸啦。”
姜如昆默默地将目光收回,不发一语的做回身去
简言深知他自己现在是好多了,但是看姜如昆的脸色却比纸白,糟了糟了,怎么忘了早期如此脆弱的反派君了呢,也不知道怎么从悬崖上下来的,简言觉得良心难安,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