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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胆招手想要将癞皮狗喊回来,他同意个几把啊,只是顺口说溜了嘴而已。
“癞皮狗,你给我回来!”
癞皮狗听着后面的喊声,哪能停留啊,尼玛收了钱就得赌,不赌都不行,回头喊道:
“张大胆,就这么说定了哦,三天之后,还是义庄,住一宿,五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
“癞……”
张大胆口中一个字硬生生的咽在喉咙中,硬是没再喊出来,又看向手中真金白银的银子,心头五味杂陈的,这如何是好啊?
而张大胆又极其的好面子,要是到时候不来,就算是输了,得输五十两银子啊,他这一身肉哪去卖了,也值不了五十两银子啊。
怎么办啊……
张大胆郁闷的抓耳挠腮,来回踱步。
这时,张大胆的耳中忽然出现了徐策的声音,
“赌便赌了,本道长保你安全无忧。”
张大胆猛然回头看向义庄,面容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恩公的声音!
对于徐策这种能够将说话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手段,张大胆已经了然,恩公这话的意思且不是代表他五十两银子纯赚,还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谢过恩公!”
张大胆惊喜之余,连忙朝着义庄拜倒,啪啪啪的直接来了三个响头。
徐策这么做也是有缘由,毕竟他要进入到古刹鬼域,还得让张大胆帮忙,修行中人不愿欠人情,救张大胆一次,也算是还了人情。
没有徐策的回应,张大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
天色已经明亮,彰乡镇的白日恢复了热闹。
就在彰乡镇城边的一处房屋,钱开盘膝坐在蒲团上,打坐调息。
癞皮狗前来敲门,将张大胆接受了新的赌局,并约定在三日之后的事情告知了钱开。
钱开微微睁开了双眸,眼眸中迸现出森寒杀意,这次吃了个大亏,还让他在谭老爷面前丢了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很好,你办的不错,这三日你给我好好的看好了张大胆,要是他有要跑的迹象,立即前来告诉贫道!”
钱开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钱道长放心便是,我癞皮狗做事,没有问题的。”
癞皮狗嘿嘿笑道,
“只是,那个钱道长啊,我的那份……”
钱开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小道童使了个眼色,那小道童进屋拿出了一块碎银。
“钱是小事,只要事情办妥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去吧。”
钱开下了逐客令。
癞皮狗也不在意,钱到手了便行,喜笑颜开的走了。
一会之后,那许道长出现在了钱开的家里面。
钱开看着自己的这个师弟,没给什么好脸色,沉声道:
“你来干什么!”
许道长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钱眼开没点原则的师兄,劝解道:
“师兄啊,你这是受伤了?我就说啊,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干不得,会遭报应的。
而且啊,你我皆为茅山弟子,虽然属于分支传承,甚至连茅山都没去过一趟。
不过你我师兄弟的名字,却是在茅山道门的名册之中。
若是师兄所做之事传了出去,且不是让茅山蒙羞。
师兄,早些收手吧。
那张大胆看起来就不像是短命之人,师兄若是执迷不悟,怕是难有善果啊。”
许道长苦口婆心的一席话,落入钱开的耳中,只觉得无比的刺耳,他看向许道长,心头更是愤恼,明明是自己的师弟,从小一起长大,跟亲人一样。
现在可好,不仅不帮他,反而还说起了风凉话,人心不古啊!
“师弟!我还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人!如果你不愿意帮我,那请你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
钱开声音冰冷,本身受了伤就浑身舒服,结果还跑起来说这些屁话,不是讨人厌吗?
“师兄,听师弟一声劝吧!”
许道长再次说道。
“哼!听你一声劝?你算什么东西!”
钱开丝毫不给许道长面子,直接就开骂了。
许道长咬了咬牙,见着眼前的师兄钱开冥顽不灵,心头也是恼火的不行,也来了火气,道:
“冥顽不灵,早晚你会害死你自己!”
“呵呵,害死我自己,我乐意,与你何干!”
“师兄!你!”
许道长深知多说无益,甩了甩袖子,气恼的转身就走。
钱财就特么的是王八蛋啊!
出了钱开家的门,许道长走在彰乡镇的街道上,心头就在琢磨啊,既然钱开那里无法阻拦了,那么就从张大胆那里入手,一定要阻止钱开。
很快,许道长就打听到了张大胆的家,敲门后,张大胆推门而出。
而家里面的媳妇以为昨天吵了架,气呼呼的跑回娘家去了,张大胆一个人在家。
昨夜一宿没睡,张大胆很是疲惫,可是,每当眼眸闭上,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僵尸,还有那女鬼,分分钟就被惊心。
开门一看,张大胆瞅着眼前的人,正是昨天遇到的那个许道长。
如果在昨夜之前,张大胆一定会恳求许道长救命,他是见过许道长把白纸变成冥币的,那也是有真本事的人。
不过在见识到了徐策的神鬼莫测的手段后,就觉得吧,就算眼前的许道长可能很厉害,估计跟着恩公比起来,那也是差远了。
至于这许道长为什么会找上门来,张大胆有些疑惑,问道:
“许道长,你找在下,可有何事?”
许道长再次看了看张大胆的面向,奇了怪了,昨日还满脸的死气,今天乍一看,虽然满脸的疲惫,却是红光满面?
这尼玛什么情况?
许道长可是知道他那腹黑心厚贪财如命的师兄钱开,又让人给张大胆下了套,并且,张大胆已经嗨皮的钻进了圈套之中。
接下来钱开对付张大胆的手段只会更加的犀利,更加的恐怖,却不见有丝毫大难临头的死气?
“咳咳,那个张兄弟啊,可否请贫道到里面坐上一坐?”
许道长有些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张大胆挠了挠头,本身是想要拒绝的,他想睡觉啊,好困的。
不过,这许道长昨日教授他的手段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算是对他有恩,不忍拒绝,便道:
“自然可以,许道长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