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违规上位[重生GL]_分节阅读_29
    违规上位[重生GL] 作者:盛郸

    可付左笙最近在干什么呢?也没听万韵程提起过啊。石砚玺心想。

    .

    付左笙最近在干什么?

    柳江源偏爱的那个练武场太脏太破,付左笙嫌弃那里环境不好,因此想要另外找了一个更加专业更加宽敞的练武场。

    至少她是这么跟万宜宁说的。

    万宜宁挑剔的很,去过那里之后发现灰尘漫天,觉得真不是人呆的。加上自己有钱,随便小情人浪,就随付左笙去了。

    可实际上,付左笙只是不想再在柳江源面前刷(丢)脸了。

    付左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执拗,也许是因为咽不下一口气。

    为什么柳江源老是说自己不行?

    为什么石砚玺什么都比自己好?

    为什么万宜宁不想要自己接受《长安往事》还偏偏拿来试探自己?

    归结到一起,只有一个原因: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比肩石砚玺,所以得不到柳江源的认可。

    这口气横亘在心里,郁结着呼不出去,咽下去的每一筷子饭、喝进去的每一口水,都在对自己叫嚣着:你不够好。

    付左笙发现,重生之后对自己越来越不满意了,越来越嫌弃自己的演技了。

    在这样的不甘驱使下,付左笙早出晚归,每天都去新的练武场练习。这个新的练武场是日本修习归来的柔道演武者开设的,但付左笙看中的却是其中有退役武术指导坐镇。

    传说这位退役的武术指导儿时起就在武当山上修炼,下山后入了电影行业,做武替和武术指导。据说香港武侠电影市场最火爆的时候,他是行业的佼佼者。后来市场萎靡,他也只好转行做起了教练,可谓一辈子都在跟武术打交道。

    听闻付左笙想学中国武术的时候,这位老人还很诧异,因为大多数学生都是冲着柔道和跆拳道来的,少有人问津中国传统武术。

    在知道付左笙的需求之后,他给出的建议只有一个:多练,而且要扎实地练。

    于是付左笙每天都在练武场里扎马步,扎完一天腰酸背痛,只想跳楼再重生一次。

    可付左笙后来一想,万一这一跳真的死了,那就亏大发了。路是自己选的,最后只能咬咬牙,继续熬着。

    不仅白天去练武场,晚上回来之后付左笙还会继续练瑜伽,调整身体形态。

    武术指导说:想在武打电影里出彩,不仅要会打,还要打得好看,身姿和气势很重要,某种程度上,甚至比你到底会不会真的武术更重要。

    付左笙练瑜伽的时候,万宜宁就在一旁看着。

    付左笙穿着贴身的背心,在瑜伽垫上认认真真地练习,腰肢妙曼,仿佛能随意弯折一样。付左笙身体的柔韧性万宜宁早就见识过了,并且觊觎已久。

    付左笙躺着吐纳闭着眼睛表情温和,肚子随着呼吸上上下下起伏着。万宜宁看着有些心痒痒的,于是蹲在付左笙身边,拿手戳她的肚子。

    付左笙睁开眼睛看着她,眼神格外平静,像是真的通过吐纳进入到无我状态似的。

    万宜宁笑了笑,手撑在付左笙脑袋两侧,轻轻地吻上了对方柔软的嘴唇。

    早已经品尝过太多遍,套路都熟悉了。万宜宁熟练地研磨唇瓣,紧接着勾了勾舌尖,想要探进去。

    这时候的付左笙依然用那种毫无波澜的眼神看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豆腐却没有反应,似乎这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一样。

    万宜宁只舔到了牙齿,对方并没有大开城门。她有些诧异地看着付左笙,往常到这个时候,付左笙的舌头应该已经配合地跟自己交缠在一起了才对。

    万宜宁稍稍拉开一些距离,在付左笙的嘴唇上方问:“怎么了?”

    热气扑到嘴唇上痒痒的,这种居高临下的询问仿佛带着一点责怪的意味,在两个人地位悬殊的时候更是如此。

    付左笙笑了笑,说:“没什么。”随后伸出胳膊,将万宜宁的头重重地揽过来,嘴唇重新交缠在一块儿。

    这个吻来得很激烈,明明刚刚还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变得欲.火燃情,万宜宁倒有一些不适应了。

    她一边吻一边注视着付左笙的眼神,却在其中看不出投入的意思来。她伸出手探进衣服,想要靠肢体接触摩擦出火花。

    手在腰肢上梭巡,后来一路向上,揉着胸脯。她摸着乳.尖,就算那处已经挺立起来了,可付左笙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万宜宁突然觉得兴味索然,性致也渐渐低了下去。

    她撑着抬起身,有些不高兴地说:“算了。”

    可是下一秒,付左笙加大了胳膊的力度,又将万宜宁重重地压向自己。

    这一次付左笙闭上了眼睛,手也钻进了对方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慰万宜宁。

    万宜宁被铺天盖地的□□淹没,方才的不高兴一扫而光。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练武的关系,这一夜付左笙格外卖力,万宜宁腰酸背痛,床单上香汗淋漓。她甚至来不及洗澡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万宜宁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胳膊,身上已经不再汗涔涔了,连衣服都被换过了。

    可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付左笙已经不知所踪。

    万宜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笙笙?”

    并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在上厕所?

    她疑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刚走到房门,却看见付左笙像个雕塑一样立在客厅里,还是诡异的马步姿势。

    万宜宁看了眼挂钟,凌晨三点四十。

    她走过去察看情况,嘴里道:“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