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散了的时候,早过了凌晨。
人又走了几个,只剩下个位数的几个核心死党,开着车往郊外远离住户的湖边空地去。
廖伟光从七月份的独立日就特意攒下来的烟花爆竹,专等着今天呢。
程嘉煜告诉林曼,去年廖伟光拉着他们几个在家门口放5000响,把邻居白人老太太吓了个半死,以为闹了枪击案,打电话报了警,结果他们又被批评教育又被罚款的。
所以今年,廖伟光下定决心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个痛快。
远处“噼里啪啦”的鞭炮烟花响动夹杂了人声的笑闹,在空旷寒冷的湖面上起了回声。
近处的车厢里,空气却在急速升温。
座椅被放平,音箱里飘出的是平缓的轻音乐。车外空无一人,但是车里的灯光还是被调到了最暗。
暗黄的光源下是闪着瓷光的凝脂玉体,和男人手里红色的丝绸缎带对比鲜明。яΘμщΕщμ.dΕ(rouwenwu.de)
那是刚才在亚洲超市买东西,礼品包上的装饰,正好派上了用场。
即使在这样临时起意的情况下,衣物也没有被凌乱地丢在地上,而是整齐地搭在被移到最前排的座椅背上。
林曼乖顺地把双手置于身前,心里却在兴奋地期待。
看程嘉煜缓缓地伏下上身,靠近她的脖颈,在她耳后呼吸,确认她的味道,像是捕食的猛兽,在嗅他的猎物。
绳带被抖开,他抓住她的手腕开始捆绑。
丝滑的质地像是他的手指在延展,一路走过的地方充满了幸福的压迫感,被绑紧、被提起、无法再移动。
手被束紧,绑在胸部的下面,把双乳聚拢向前,越加显得饱满。
程嘉煜按住了林曼的喉咙。
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她却毫不犹豫地把脖子伸直,是完全的信任和服从。
林曼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却感到一种无上的自由。
这种自由,是心的释放,令人陶醉。
程嘉煜的手从林曼的颈上移开,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小巧的下巴、挺立的乳尖。
红色的丝带缠绕在雪白的躯体上,是打了美丽中国结的礼物,他独享的礼物。
“呼吸。” 他在她耳旁轻语,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他的话、他的手、他的捆绑,都在传递着一致的意愿:信任他、顺从他、任他调遣。
头脑里的兴奋幻化成了敏感的细针,刺激着林曼全身的皮肤。
每一个部位都开始渴望摩擦和触碰,甚至咬噬、鞭打、刺穿。
程嘉煜低头,吻林曼的乳果。
她“唔”地哼了一声,把乳儿往前挺了挺,不经意间向他嘴里送得更深了些,已经硬挺的红玉尖尖蹭上了他的唇。
程嘉煜闷声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又用牙齿叼住轻咬。
刚刚被唾液沾湿的凉意瞬间夹杂上似是而非的痛感,林曼忍不住呻吟出声。
程嘉煜的手渐渐滑到下面,一寸一寸挑逗式地从大腿外侧往中间挪。
林曼被他撩拨得心痒难忍,委屈巴巴地张口,“主、主人……求……求你……”
男人坏笑,“求我做什么?”
他的指尖触到了一片湿滑,在穴口处浅浅地搔刮着。
“求……你……啊~”林曼的上身忽然猛一个打挺,本来就没说完的话这下更是支离破碎,语焉不详。
程嘉煜的长指已经探了进去,抽插之间泛起了水声。
她内里的触感比腕上的丝绸还要紧滑,嫩得仿佛多用下力便会戳破。蜜液还在不断地溢出,包裹着他的手指的是紧密的缠绵感。
程嘉煜又加了根手指进去,还把指关节屈了起来,恶作剧般地在里面肆意戳弄。
林曼的娇哼很快带上了哭腔,湿软的嫩壁更加用力地缠紧作乱的手指,开始高频率地痉挛。
“主人……主人……”她哭着低喊他的名字,泄出来的晶莹染湿了身下铺垫的毛巾。
“舒服么?”程嘉煜眼里藏着得意的笑意。
他起身,摸出来一个安全套,给自己戴好。
接着解开了林曼的双手,引着她向下,握住那根散发着狰狞热度的坚挺,“你把它送进去。”
他的筋络凸起,隔着薄薄的一层橡胶膜,清晰地触碰着她的掌心。
林曼咬着唇,扶着程嘉煜往自己那里引,尚未到达那处紧致的缝隙,却不小心先蹭到了已经肿起来的花蒂。
她“哈啊”了一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程嘉煜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啪”的一下,清脆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腿张开!”
嗓音被情欲烧成了暗哑的气声。
林曼依言而动,又听程嘉煜道,“自己掰开。”
她脸红,但还是听话地用手分开腿间那两片娇软的花瓣。
程嘉煜顶在湿滑的入口,稍稍又蹭了两下,接着便绷紧了腰背,缓缓地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