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空气静得吓人,以至于程嘉煜解开皮带扣的微小响动和他抽出皮带的“倏”的一声,都像是惊雷一样震慑人心。
林曼光裸的下身皮肤猛地紧缩起来,可大脑却忘记了惧怕,满满当当地浮现出来的,竟然是程嘉煜当初在论坛上的头像照片: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对折过后的皮带。
那也许就是她对他最初的幻想。
而这幻想,在此刻,就要实现了。
程嘉煜走过来,用皮带抵住林曼的臀峰。
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腰部,大力地往下压。
为了保持平衡,林曼急忙用力地拄住墙面。
刚刚稳固住姿势,皮带就夹着风声落了下来,一股火辣辣的尖锐痛感炸开在最高翘的屁股尖上。
程嘉煜这次不等林曼的反应,迅速地又抽下来两下,力气很大。
林曼一时被撕裂似的痛感打得缓不过气,像是傻了一样,直到第叁下过后才哭出声。
“闭嘴!我准你哭了吗?!”
林曼被他喝得一颤,又怕裙子掉下来而不敢张嘴,所有的痛叫都闷在嗓子里往下咽。
程嘉煜牢牢地按着林曼的腰,不再多废话,只是抡圆了胳膊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看着皮肤下的血液被皮带甩下来的压力驱逐到一边,再攻势猛烈地涌回来,直到把雪白的小屁股顶出一道道鲜活的红檩。
林曼只感觉臀瓣开始被油煎火烤起来,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右半边屁股的边缘,作为每次被抽最先的着力点,现在是最疼的所在。
而且,为了保持不撞到墙上不摔倒的姿势,她只能无处可躲地撅着屁股承受责罚。
过度绷紧的双腿吃受不住,膝盖一弯就要往下滑。
程嘉煜把她提起来往前推,结果林曼的双手从墙上一下子滑到了地面,整个人对折了起来。
程嘉煜完全不松手,继续卡着她的腰压往墙面 ,另一只手还在毫不停歇地让皮带在她臀峰上翻飞舞动。
有几处被皮带侧缘稍硬的地方打中,已经出现了点点瘀青。
林曼的身体被折迭的姿势拉伸到了极限,酸痛难忍,屁股上的凶狠肆虐更是让她绝望。
她握着自己的脚踝艰难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保持平衡,完全忘了这个姿势下,身后露出的正是两腿之间的水嫩。
皮带从屁股肆虐到大腿根部,忽然钻进娇嫩的花瓣之处猛咬了一口。
林曼惨烈地尖叫了一声,嘴里的裙子掉了下来,也顾不上担心,两只手也忍不住胡乱地往腿间摸去。
泪水呛进了嗓子,她铺天盖地地咳嗽起来。
程嘉煜停下了手里的抽打,把林曼捞起来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视线落在她已经红肿鲜亮的臀瓣上,虽是明显地鼓起了一层,但没有任何血点。
他下手再狠,也还是心里有数的,基本上每下用力都差不多,不会有小面积的过度重迭,皮肤不会瞬间被抽破。
等林曼的咳嗽渐渐顺了过来,程嘉煜又把她拎起来,推着她趴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主人……”林曼终于抽泣着开口,“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弄伤自己了,再也不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信我一次。”
她痛苦却不敢大声哭叫的乞求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
程嘉煜觉得肾上腺激素在急速地上升。
“裙子掉了,加20下惩罚,自己数着。”
林曼趴在桌子上,无助地呜呜哭。
无情的皮带又亲吻上她的臀肉。
火烫的屁股,即使晾在凉凉的空气中,还是辣痛至极。
刚刚的间歇小憩,仿佛重新激活了皮肤表层的敏感细胞,现在在原有的肿痛之上,再次添上了烈炙,又是一种新的疼痛体验。
她混着抽泣的报数声,听在程嘉煜耳朵里,比晚宴上的舞会乐曲,不知要动人多少倍。
“这顿打是让你记住,a promise is a promise。”
皮带的鞭痕在林曼臀上纵横交错,镌刻着程嘉煜的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