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在大张旗鼓地追求你,还送了一把飞天扫帚给你,是吗,维尔薇特?”
维尔薇特没想到卢修斯·马尔福第一句说的是这个,她迟疑了一下。
“没有的事,只是来自朋友的礼物,仅此而已。”维尔薇特并不长于飞行学,更想不出谁会送一把飞天扫帚给她,埃琳娜在那天之后发誓要找出送东西的人,最后也查不出什么。
“什么样的朋友?”他离她更近了,像触手可及的幽灵,散发着低沉的气压,冰冷的,静默的,腐朽的。
“普通朋友。”她盯着他校服长袍上的纽扣,他的衣服不是摩金夫人的手笔,要更精细,也更华丽,剪裁十分精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颀长瘦削,可能同面颊一样苍白的身躯,但没什么实际意义——马尔福总喜欢在华而不实的东西上下苦功。
“诚实源自美德,而谎言源自智慧。”卢修斯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睛。“但在比你更强的人面前,诚实乃上策。”
“我还没有惩罚过你,是吗?”
“是的。”维尔薇特反问道,“我会因此受到惩罚的,是吗?”
“你还没有资格提问。”卢修斯松开了手,一把椅子飞了过来,并不是他常坐的那一把,椅背要稍微矮一些,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木盒子就摆在上面——显然不是要请维尔薇特坐下喝杯茶。
“我知道你比你看起来的胆子要大,维尔薇特,你从来没真正对我屈服过,所以我们要一点一点地拔掉那些不合时宜的尖刺,让你变得更讨人欢心。”卢修斯从盒子中拿出了另一根鞭子,b上一次她体会的那根更短,浅红色的手柄约有半寸宽,鞭身更为粗糙,说不清是什么神奇生物的鳞片还在上面,闪烁着狰狞y猥的光泽。
“把你的衣服掀起来,弯下腰。”卢修斯命令道,“伏在椅背上。”
维尔薇特照他说的做了,她掀起了校服的裙摆,把它们紧紧握在手里,俯身靠在椅背上,平滑的丝质内裤包裹着娇媚的臀部,极为突兀的翘着,卢修斯把它完全地拉了下来,维尔薇特配合地抬起了腿,方便他脱掉她的遮蔽物。
“你要学的不仅是如何取悦男人,还有一些规矩,如果没有遵守,你会被很严厉地惩罚,相信我,这对你有好处…”他转到她面前,手里是她的内裤,裸粉色的轻薄布料,麻瓜出品,能极好地勾勒出臀部的线条。“在我动手之前,我们来纠正一下称呼问题,在我对你进行教育的时候,你要称我为‘主人’,明白吗,维芙?”
“但你不拥有我,马尔福先生。”维尔薇特甜蜜地轻笑,她已经够没有尊严的了,更不能完全如他的意,“如无意外,神秘人终将拥有我,而你只是我的导师。”
“恐怕你应该按导师说得做,否则你的不驯会为你赢来更多的惩罚。”卢修斯按下维尔薇特的头,她的下巴被迫贴在坚硬的木头表面上,“第一条,不许对我说谎。”他强硬地按着她,不允许她抬起头,“说,‘我听懂了,主人。’”
“我听懂了…主人。”维尔薇特只得顺着卢修斯的意思来。
“第二条,不许随意提问。”
“我听懂了,主人。”
“第三条,绝对不许顶嘴,明白吗?”
“我听懂了,一切如你所愿,主人。”
“很好,由于你今天把你应该遵守的规则都触犯了一遍,我会给你惩罚的。”他用鞭子轻抽了一下她的脸颊,漾起一条红印,“和你上次见过的东西不同,对吧,当你犯错误时,我就用这个打你,长角水蛇的皮——它会留下痕迹,至少一周才能消退,我要你保留这些惩罚的痕迹,在我允许前,不使用任何治愈咒语和疗伤魔药,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维尔薇特感到有什么东西正磨蹭着自己的嘴唇——是她的内裤,卢修斯把她的内裤递到了她的嘴边。
“咬着。”他说,“你会感谢我的。”
维尔薇特颤抖着咬住了那团布料,这b跪在他面前或者通过鞭打高潮更加屈辱,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他的恶毒,斯莱特林的恶毒。
“保持现在的姿势。”他不再按着她的头,绕到了她背后,脚步很轻,一声声却似乎踏在她的心上,提醒着她,她正在任由别人打磨自己的骄傲。
“三条规则,每一条十下,如果你动了,试图逃避惩罚,会再加五下,希望你能坚持住,我相信三十下完成,你会再也忘不掉今天的。”卢修斯不无同情地说,他仿佛温柔起来了,像一位给予学妹耐心教导的学长。“准备好了吗,维芙?”
“啪!”细长的鞭身绷成了刀锋,在空中划出了残酷的弧,雪白的肌肤被舔出一道血痕。维尔薇特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一声撕裂般的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指节泛白,几乎要将椅子捏碎,那并不会减轻她的疼痛——她才意识到,之前所谓的‘鞭打’,不过是调情的手段,与真切地惩罚带来的疼痛是无法比较的。
“忍受疼痛依然是你的课程,我建议你快点学会享受。”卢修斯一次又一次地挥动鞭子,每一次鞭打似乎都b上一次更用力,剧烈地疼痛散发开来,维尔薇特哽咽着,眼泪抑制不住地打在木制椅背上,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她要向他求饶吗?他折磨她的身体,从而打击她的精神,削减她的意志,让她成为一件听话的礼物。
但这事不可能发生。维尔薇特想,他低估她了,总有一天,马尔福要为他的错估付出代价,就如现在的她一样。
“第二十下了,我很高兴你依然站着,这代表你是个健康而且坚强的小女巫,尽管你哭得很动听。”卢修斯打量着他的作品,白嫩的肌肤上,数道血色的痕迹纵横交错,不少地方还在渗血,如嫣红的蛛网铺陈于雪白的丝绸,艳丽中透着妖媚。
她迟早会长成绝代妖姬的。
“现在,把腿分开,迎接你的最后十下。”他的声音极为柔和,纡尊降贵的轻柔,听不出明显的欲望,与接下来即将发生暴力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房间里只剩下女孩的抽泣声,她没有动作。
卢修斯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用和挥鞭子的时候截然相反的力度,类似维尔薇特给奈菲尔梳理皮毛,宠溺而亲密。
“你应该很真切地感受到触犯规则的后果了,维芙。”他抽出了她口中咬着的东西,“有什么想说的吗?”
维尔薇特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住了哭腔,声音却还是颤抖的。
“我知道错了,主人。”
“你错在哪里呢?”他的抚摸仍在继续。
“我说了谎…随意发问,还顶撞了你,我很抱歉。”
“你认为我给你惩罚是对的吗?”他的问题几乎让维尔薇特崩溃,她抽了抽鼻子,忍住了其余的眼泪。
“是的,我需要被惩罚。”
“你很疼,对吗?”鞭梢暧昧地扫过渗血的地方,那里恐惧地缩紧了。
“是的。”她的腿不安地颤动着。
“但你还有十下,你想要完成你的惩罚,对吗?”
“是的,我想要。”
“嗯,好女孩,我会打你两腿中间的部位,次数和位置都不会改变,但我允许你向我求饶,作为诚实的奖励。”
他想要什么呢?维尔薇特绝望地想,马尔福就是个妄图控制她的变态,而她现在要按他的思路走了。
“我想…用另一根…打我…”她用力全力才说完这些话。
“你的礼貌呢,维芙,需要我再好好教你说话吗?”不轻不重地一鞭落在了大腿上,没有出血,维尔薇特呻吟了一声。
“主人,我想请您,用另一根鞭子…上次您用过的那根…来完成我的惩罚。”她咬着牙说道。
“看来你想要老朋友了,新朋友会伤心的。”卢修斯收起了手上的鞭子,换了那根维尔薇特曾亲身体验过的,它也同样残酷,但至少痛苦没那么强,也不会让她最娇嫩的部位流血。
“这说明我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维尔薇特不无讽刺地说。
“你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重要吗,现在分开腿。”卢修斯准确无误地打在了那朵小花上,升腾起来的除了疼痛,还有麻酥酥的痒感,维尔薇特忍住了想磨蹭双腿的欲望。
“啊…”鞭梢吻过狭窄的缝隙,探了个头进去,带出了暧昧的液体,显然不是刚刚才有的,不多,但是也足够证明一些事情。
接下来的几鞭都不偏不倚的正中小缝,维尔薇特的痛呼中也夹杂着几分未知的甜腻。
“很喜欢新朋友和老朋友啊,都流口水了。”他拉起她的一只手,逼迫她触摸自己。“连翻倒巷里的婊子也不会像你一样喜欢鞭子。”卢修斯当然没碰过翻倒巷里的女巫,但他不介意编造出来以取笑维尔薇特,“湿的这么快,你有碰过自己吗。”
被强行抓着手刺激着自己,陌生的快感令维尔薇特几欲窒息。“没有。”她喘息着,从被羽毛笔触摸那天,一种微妙的悸动就在她体内盘旋,然而她选择了回避。
“真乖。”卢修斯把她的手放了回去,纤细的指尖沾染了情欲的水光,“以后你也不能碰你自己,也不许让别的男孩碰你,明白吗?”
“明白…啊…啊…”有了分散疼痛的存在,接下来的几下就好过多了。
“你的惩罚结束了,虽然我很怀疑最后的几下到底算不算惩罚。”卢修斯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你该说什么呢?”
“谢谢主人,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有机会改正。”维尔薇特已经能流畅地说出卢修斯想要的话了。
“如果再有下次,一切惩罚会是双倍。”卢修斯擦去维尔薇特眼角的泪水,“我不会给予你任何怜悯,明白吗?”
“明白,我不会再犯了。”维尔薇特低声道。
“乖女孩,作为你听话的奖励,你会以现在的姿势高潮一次,我想听到你叫出来。”鞭子的手柄被换了个方向,挤进了花朵的缝隙之间,在最敏感的区域上下蹭动,尽管没有手指的温柔,可爱的小豆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
维尔薇特本能地绷着腿,拱起背,优美的曲线令人惊叹。
“谁会想到斯莱特林最漂亮的女巫会在她级长的寝室里,以这种方式获得快乐呢。”卢修斯好玩地说,他的手保持着轻快的节奏,愉快的汁液顺着手柄滑下,湿嗒嗒的,他的手也被波及到了。
“…呀…嗯…”小女巫的腰迎合着刚为她带来痛苦的东西,扭动着想要的更激烈,他满足了她,用一次对准绯红小豆的撞击把她送上了绝美的巅峰,“啊——”她的腿瞬间夹紧了,花瓣死命地吸吮着手柄,卢修斯没急着抽出,缓慢而温柔地旋转着,尽量延长她的高潮快感,让她充分享受到‘奖励’的乐趣,这样调教起来也更容易些。
过了半分钟,他才收回了手柄,结束了这一次的奖励。“起来吧,今天你得到的够多了,下一次你再出现在这里时,希望你能学乖一点。”卢修斯淡漠地仿佛上一秒催动她情欲的人不是他。
“现在你可以称我为级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