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我盈家大殿。”
“混帐!我盈家的守护呢?”二长老盈罗、六长老盈虚猛然大喝,眼神凌厉之极。
也难怪他们这般,毕竟赵云龙低下头,再加上带着斗蓬,没有人能看清他的真容。
“怎么了?才十日不见,就已认不出林某人了吗?”赵云龙缓缓抬起头,他声音充满讽刺道。
旋即,他就在所有人充满震惊、难以置信的眼神下他掀开了斗蓬。
轰!
然而就在众人看清他的容貌时,脑中皆是一阵晴天霹雳,睁大的瞳孔充满了不可思议。
“是你?”
“不!这绝不能,你不是已死在无羽家的惊天大赌阵之中吗?”
“林东小子你竟然还未死?”整个大堂尽是惊呼声,所有人心中似乎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尤其是盈千万,当他看见死而复生的赵云龙时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呼吸急促起来。
难不成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子,真的彻底破解了无羽家的惊天大赌阵?他的脑海突然闪现过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无羽老头所言果然不假,这小子还活着。”盈三丰心中暗道,眸间精芒闪烁。
虽然早在之前,他就已从无羽古方那里得到消息,眼前青年并未陨落在那惊天大赌阵之中。
但如今他亲眼所见,心中依然难以压下那抹震惊。
对方既然能安然无恙从那惊天大赌阵走出,那就代表了,眼前青年的阵法造诣早已出神入化,又或者说对方拥有着某种奇特的手段。
是超人系的血脉神通吗?
不管真相如何!他能确定的是,眼前青年所展现出来的手段、天赋也只是冰山一角。
也是因此,刚才他才如此果断将姜志父子两人轰出殿外。
“怎么?难道二长老、四长老你们很希望林某死吗?”
“不过可惜了!林某命大如海、命硬如石,就算是天道也取不走,更别说区区一个大阵。”赵云龙望向二长老等人,他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道。
早在之前,他就已感知到对方的杀机,以他的个性也自然不会给其好脸色看。
果然,他此言一落,二长老盈罗等人脸色阴沉到极致,眸间的杀机不断闪烁。
“此子竟能走出无羽家的大阵,他身上必有惊天秘密。”
“没错,说不定他身上隐藏着一件可以破解阵法的古宝,不然的话,以他年纪又岂能破解王阶阵法?”
“这林东必然得死!”
盈罗、盈断志、盈虚三人暗中传音,看着赵云龙的眼神赤裸裸,如同盯着一个将死之人。
只是对此赵云龙虽然察觉,但他未曾在意丝毫。
以他如今的实力,武尊之下他浑然不惧,甚至能抬手间镇杀。
“哈哈……林小子你果然是天纵奇才,我果然没看错你。”盈千万大笑,他从高台走下来,显得热情之极。
对此,赵云龙也以笑相迎。
“小子你就是林东?”蓦然,一道傲慢之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此言一响,盈罗等人似想到什么来,神色蓦然大喜,甚至瞳孔闪烁过一缕深深的戏谑。
一道身披黑袍,身形瘦弱如柴,头发掺白,但眼神却凌厉之极的老者踏入大殿之中。
紧随他之后是数名炼丹师,当初与赵云龙比斗药理的谭大师赫然也在其中。
但此间他就像一个随从般,神色恭恭敬敬站在这黑袍老者身后。
嘶!
显然易见,眼前这个瘦弱的老者绝对大有来者,不然的话,身为四阶炼丹师又为盈家炼丹堂长老的他,绝不会如此卑躬屈膝。
凌梧,盈家炼丹堂堂主,为五阶中品炼丹师。
据说,他已触及到五阶上品的边缘,也许不用多久,将会突破为五阶上品炼丹师。
他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谭庄的师尊。
看他如今劳师动众而来,很明显是来者不善。
仅是一瞬间功夫,赵云龙的脑海便闪烁过无数念头,将对方的来意也已猜测出个七八分。
不过,他依然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
“咦?奇怪了,当初你不是说如果比斗输了就永远离开盈家,让我取代你的地位成为盈家炼丹堂的长老吗?难不成是我记错了?”赵云龙没有回凌梧的话,反而神色诧异般望向谭大师。
“林东你别太猖狂了!”
“哼!药理知识强又何?你终归不是真正的炼丹师,在我等面前也仅是蚂蚁般的存在,就凭你也妄想成为炼丹堂的长老?”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他没有资格成为炼丹堂的长老。”
他此言一落,凌梧老者身后的一众炼丹师,便纷纷神色不屑道,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之姿。
当然,他们也并非盈家之人,而是请来的外来炼丹师。
也是因此,哪怕面对盈千万等盈家高层,也并未露出恭敬之色。
毕竟百汇城可不仅只有盈家,若他们一起离开盈家而投靠于王家,这对于整个盈家来说都将是巨大的打击。
更何况,他们的领头之人可是身为五阶中品炼丹师的凌梧老者,以他的炼丹术,足以让无数势力拉拢。
耻辱!
对方的话,就算一根利刺般狠狠刺入谭庄的心中,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
渐渐的,他面目狰狞起来,眸间迸射出惊人的恨意。
这段时间来,他比斗药理输给一个天月宗的内门弟子,此事早已在百汇城传的沸沸扬扬,让他感到无地自容,更欲挖个洞自己钻进去。
他心中十分不甘。
对于眼前青年,他更是恨之入骨。
正因这般,当他得知对方未死且归来盈家之时,他更带着其师尊前来,欲替他一洗当日之耻。
“林东,这是我师尊,五阶中品炼丹师,更是炼丹堂的堂主,他老人家若要胜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他喉咙如野兽般低吼。
凌梧老者闻言,他挺起胸膛,鼻孔朝天,一副趾高气扬之姿冷笑道:“小子,老夫听闻你精通药理,想必你在炼丹的造诣也必然不凡,还是说你只是虚有其表,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他的话充满了嘲笑,还给人一种咄咄逼人之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