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经洲这么痛快的承认了,简言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凤经洲的话,心里又气又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接下来,简言之的情况反反复复,凤经洲则在他身||上努力耕耘,要不是最后他睡着了,都不知道这场“战役”什么时候才能接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简言之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除了酸胀剩下的就是疼。
简言之感觉自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指也是堪堪地动了两下。
“醒了么?”凤经洲撩拨着简言之额头前面的头发,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歇战,房间里的味道已经没有这么浓烈了,但该有的气味还是有的,包括那个神秘的气味。
简言之听到了凤经洲的声音,他艰难地转过头,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凤经洲一眼,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所以你这是打算用完了就走?”所以简言之这是把他当工具人了?“要吃点什么东西么?我叫宋哥买回来给你?”因为他要陪着简言之,所以没有时间到酒店的后厨做吃的。
“我吃你二十几年的积蓄已经吃饱了。”话虽如此,但简言之的肚子还是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周围的气氛一度变得有些尴尬。
“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让宋飞白帮我买一份白粥回来就行。”其实他现在还想洗一个澡,虽然睡了一觉,但他觉得全身黏糊糊的,可是他现在全身无力,又不想叫凤经洲帮忙。
看到简言之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看,凤经洲问道:“是要洗澡么?要我帮你洗?”
所以凤经洲会读心术么?怎么一猜就中?
简言之赌气地说道:“不洗,嫌我脏的话你就回自己的房间吧。”
“那也是被我弄脏的,我怎么会嫌弃我自己呢?”
简言之瞪了凤经洲一眼,这个人,真的是没脸没皮的。
“那行,趁着这个机会,就来说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吧。”简言之正了正脸色,表情严肃地说道:“虽然我们已经有了夫夫之实,但我不想把公开我们的关系,至于我父亲那边,等这部戏杀青之后我会回去跟他们坦白,总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不能确定他们的态度,说不定你真的会被我的爹地狂砍十八条街。”
“你爹地是Omega?”凤经洲记得简言之有在一个明星访谈节目上说过自己是怎么称呼他的两位父亲,生他的那位叫爹地,另一位叫爸爸。
“对,别看他是Omega,反正他凶起来连我和我爸爸都怕,要是生气的话,真的会动手打人的。”简言之小时候太皮了,就没少被他爹地打过,他爸爸想要帮忙,但最后两个人一起被罚了,最后只要他被爹地教育,他的爸爸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父亲。
凤经洲在简言之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看得出来了。”
“看得出来什么?”简言之疑惑不解地看着凤经洲。
“看得出来我未来的泰山大人是位很厉害的Omega,不然他也不会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来。”虽然从遗传学上来说,Omega的性格像生父,alpha的性格像另外一位父亲。
“嗯哼。”他的爹地确实很厉害,虽然对他很严格,但如果他一有什么,最焦急的那个人也是他的爹地。
凤经洲的视线从简言之的脸上转移到简言之的腹部上,昨天他把自己多年的积蓄都投资给了简言之,也不知道他们俩的宝宝以后会分化为Omega还是alpha,光是这么想着,凤经洲心里就很期待。
“除了不对外公布我们的关系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求么?比如说彩……聘礼你打算给多少?”凤经洲想说要多少彩礼的,但是怕简言之听了不高兴,所以改为简言之想给多少聘礼给他。
“为什么是我给你聘礼?你都成结标记我了,还想要我给你聘礼?”他虽然才刚知道凤经洲的脸皮很厚,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厚。
而凤经洲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揣摩错简言之的想法,所以他大学选修的心理课程白学了?
虽然凤经洲心里有些懵逼,但他面上还是很淡定的,旋即露出一抹宠溺地笑容,看着简言之温柔地说道:“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以后我得管你要零花钱呢。”
“我才不要当你的管家公,你的钱你自己留着,但彩礼我还是要的,至于多少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简言之揉了揉自己的腰,真的好酸,比拍了一个晚上的打戏还难受。
所以凤经洲昨天晚上到底是来了多少次?虽然那个过程他也很享受,可是他没想到事后会这么要命。
简言之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体质比别的Omega好,不然他现在恐怕不是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而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凤经洲看到简言之揉着腰,他连忙接过帮简言之按摩的活儿,力道适中,让简言之十分享受。
“以后我们过气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把你的眼睛搓瞎,然后再闹市区里租一个门面,在门口挂上盲人按摩的招牌。”
“那我可要努力拍戏,争取自己永远不过气。”虽然知道简言之说的是玩笑话,但他也认真地回应了简言之。
“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等哪天你人老珠黄了你看你过不过气。”
“行吧,不过我觉得也不用把我的眼睛戳瞎,我也可以扮演盲人,而且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反正他演技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