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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女鬼小姐温和地回答了他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事。”
    “德子。”这时候站在门前地小萝莉略微侧过身,恹恹地拽了拽她的衣摆,“现在怎么办啊。”
    “姬君想怎么办呢?”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女鬼小姐的目光依然很沉静。
    “晴明和道满的赌局已经进行不下去了吧。”被女鬼注视着的小萝莉困恹地伸手指了指东方天际裂开的那条缝隙,“那些东西,从哪儿来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一下示意我还活着……
    第216章 骚操作
    “咳咳……”
    白兰放下捂住嘴唇的手, 微微躬下身,目光在掌心刺目的血液上停了几秒。感觉到胸腔里撕扯一般的疼痛,白发少年唇角轻轻勾起,轻声的呢喃中有几分恍惚, “这种感觉还真是久违了……”
    但紧接着他就直起了腰, 身体往椅背上一靠, 一边从右手手指上扒拉下枚指环, 语气也变得无所谓起来,“嘛,果然这个时候还是太勉强了啊。”
    “kufufufu……你这个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呢。”
    伴着这声嘲讽意味的轻笑, 拿着三叉戟的少年从窗外翻进来, 像只猫儿一样轻巧地落地。
    “嗯?骸君?”白兰一手搭在扶手上回过头, 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 “你来了啊, 事情都办完了吗?”
    “不过糊弄一个蠢货而已……”六道骸把三叉戟往怀里一抱, 身体靠在窗边, 饶有兴致, “外面那群东西是你弄出来的?”
    “咦,骸君你在说什么啊, 就算要玩怪物攻城的游戏, 我也不会捏出这么丑的怪物来啊。”白兰杰索支着下颚, 两翼张开的指环在指尖转来转去, 语气轻飘飘的还颇有种嫌弃。
    六道骸目光落在他手指尖的那枚镶嵌着橙红色宝石的指环上, 轻笑了一声, 并不太相信地勾了勾唇,“哦?难道是我误会白兰君了吗?”
    “不要老是用幕后大反派的目光来看我呀骸君,我这一次可是站在正义的一方的。”
    “kufufufu……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互相扯了几句谁都不相信的鬼话, 白兰似乎终于过足了戏瘾,随手把手里的指环朝六道骸一扔,声音懒洋洋的,“只是把那些家伙出现的时间提前了而已,毕竟,一直按照对方的计划走就没意思了呀……啊,顺便说一句,帮我把这个带给妹妹。”
    六道骸眉梢一挑,视线从自己刚刚接到手的指环上移开,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向对面,“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种事?”
    “咦,这个是重点吗?”
    “kufufufu……自己的妹妹自己去看。”
    “不要这么小气嘛骸君。”
    窗外赤红燎天,王权者和妖怪,阴阳师和鬼魅,带着骨质面具的怪物和所有生灵,立场错杂的几方打得天崩地裂,然而屋子里的两个人却用了足足十分钟时间去争论要不要帮白兰杰索给他家小妹妹泽田弥小萝莉带个东西这样的琐事,就好像他们双方都不知道被扔来扔去的那个闪闪发亮的戒指有个响彻地下世界地名头叫做玛雷指环一样。
    这十分钟闲得无聊的吵架斗嘴最后以六道骸的败退作为结束,毕竟在脸皮厚度这一方面毫无疑问是白兰更胜一筹。
    “作为一个即将拯救世界的勇者大人,难道我不该得到更多的体谅吗骸君?”白兰杰索振振有词。
    六道骸抽了抽嘴角,险些崩掉人设,“我看不出你哪里在拯救世界了。”
    明明是这个世界快要被你玩废了吧?!
    “因为你不知道呀。”白兰杰索往椅子上一靠,笑眯眯地,“这一切只是一场赌局而已。”
    千年前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和来找他玩游戏的芦屋道满随性而下的一场赌局。
    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大概任何人都没办法想象千年前的那两位大阴阳师到底已经攀升到了怎样的高度。事情的开始其实很简单,两位大阴阳师同时算到了千年后的京都城会出现的这一场劫数。
    是从那个从千年后的世界来的小萝莉身上算到的还是在命运地长河里窥见了什么,这些都不是重点。
    劫数是必定会到来的,于是那位名叫安倍晴明的人打算利用这场大劫做点什么。而作为他对手的芦屋道满法师也发现了这个劫数,同样觉得很有意思的他也插了一手。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相应地,我也安排下去了一个小东西。看看这一局我们谁能够获胜吧晴明。”
    千年之前的芦屋道满大笑着说了这样的话,然后他做下了安排,千年之后那个应了劫数的叫做九条兼实的人果然找到了他特意安排下去的东西。
    血祭阵法、阴阳术、画着桔梗印的符咒,还有那个似是而非的泰山府君祭,于是九条兼实欣喜若狂且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成了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传人。那个自以为是命运之子的男人直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芦屋道满用于和安倍晴明对弈的一颗棋子。
    芦屋道满抢了先手,而安倍晴明的落子才刚刚开始……也或者早就开始了。
    赤红色烈焰裹挟着滚滚热浪狠狠撞在身体上,一个不注意被一拳揍飞了的凯朗太整个妖砸到了街边耸立的建筑物上,坚固的水泥墙被撞出蛛网一样的裂纹。生着牛角的妖怪艰难地从墙上爬起来,他忍着全身的剧痛瞪着街口那个懒洋洋地从赤红色火海中走出来的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