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以非同寻常的进化方式(单纯发生在一个个体上的自我更新真的能够算作进化吗?)克服了。
库洛洛在远处旁观,他并没有在一开始就选择攻击,保持相同想法的人还有很多,都散落在会场的各处。
他们看似是准备伺机而动,实际上看的越久她变得越强,他们能够取胜的希望就越少。弱点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并且越来越少,如果现在不去打败那么之后也就不可能打败,看着她越久也只能越把这一点深入人心而已,但是…
“我们真的不去攻击吗?就算只是试探性的…”
玛奇问,她右手臂的衣袖飘了起来,现在她正在用一只手飞快地缝补着先前被撕碎的手臂,那是石杖火陀随手一击,甚至不把玛奇当成主要的攻击对象,只是附带的攻击余波所造成的后果。
“就在这里看着?”
“现在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么了。”
库洛洛说,抬头看着天空。
宛如在炙烤着大地的,永无止境的倾洒下来的阳光落在他的眼中,让他的视网膜感觉到灼烧感。
已经是大赛的第2天了。
库洛洛想。
第1天完全是大屠杀。
参赛者一共有3410人,会场对于这个人数来说很宽敞,但当时他们的确是以简直像是东京电车内部的上班族的方式一样挤在一起,是连点缝隙都插不进去的方式,这个时候只要任何一个人把手中藏着的刀轻轻往前一捅,那么前面那一个人就会毫无疑问的被刺穿。
会变成这种浓度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石杖火陀就站在中间,并且只是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真的只是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而已,他们就仿佛身处一个狭小的通风管道之中,前面的排气扇突然开始反转,无可抑制的吸力把他们往着那个疯狂旋转的排气扇(绞肉机)吸引过去。
能够克服那种引力站在远处只是少数,库洛洛作为其中一员赢得了喘息的契机。
石杖火陀简直像是一个陀螺,她的脚作为陀螺的尖固定在原地,另一只脚轻轻地搭在腿上起来,看起来像八音盒上随着音乐声开始旋转的少女。
她把两只手放在身体的两侧,肆无忌惮的旋转了起来。
她的指尖所碰上的人毫无疑问的会被比刀刃更加锐利的伤害切成碎片,她就是绞肉机。
不断的有人或者说有人的一部分也就是肉沫啊骨头啊顺着她所激起的陀螺的风被被抛出去。抛到会场的外侧,或者是还在拥挤着被她吸过来的人群的头顶。
石杖火陀这么肆无忌惮的去触碰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被别人观察,自然也能够满足一大堆平常不可能发动的念能力的发动条件,比如说只要碰到你就可以让你身中剧毒,只要亲吻你就能够让你无限度的服从她的命令。
但是无论这种念能力对她使用多少次,石杖火陀狼狈个几分钟随即又能克服,
中毒的话她的皮肤会泛起人死了很久才有的那一种青紫色,但是呼吸之间那种青紫色又简直像是化妆效果一样在她的皮肤中消失不见了,心脏源源不断的把血液泵向身体各处,石杖火陀的面色又恢复红润,眼睛里面映着面前的死者不间断的向她倾泻下来的阳光。
“很抱歉,但是食物中毒从很久之前就对我失效了,嗯?你们不是食物?虽然不会吃下去,但是会以另一种方式把你们给吃掉,就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你们的味道吧。”
她在杀死某一些人的时候,眼睛里面的确闪着仿佛把那个人拆吃入腹一样兴奋的光芒。也许对于她来说这就是狩猎,面前的这个参赛场就是东非大草原,她在那上面尽情的狩猎着向她扑杀过来的参赛者(猎物),尽管没有吞下去,但是也感觉到了相应的满足感。
“瞧啊,我就是这么的厉害!”
如果对她施加让人言听计从的吻,她会做上几秒钟的被你乖乖摆弄的娃娃,任由其他人劈砍她的身体。
但你会发现刀甚至无法刺穿她的双眼,她的眼睛外面生长出了一层角质层,刀刺到那里就无法刺穿进去了,也就无法通过刺穿眼睛来直接捣毁大脑。
至于为什么要直接捣毁大脑,因为之前已经证明的很清楚了,就算砍掉她的四肢也会再次长出来,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随着受伤会释放出大量的高热蒸气,并且在蒸汽消散的时候,原先被砍下来被以各种方式破坏掉的身体部位会重新出现。甚至某些时候,比如被强酸腐蚀了某一块身体不能用的时候,石杖火陀会自己动手,像是拆卸掉玩偶的某一个身体部位一样把这个地方给拆卸下来,随机那个地方也会自然而然的长出来。
她简直就是一个机器人。
她虽然看似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但如法如果无法确实破坏这个怪物的思考中枢(这么一说,简直就是某种机器人一样)她的的确确不会死掉的。
石杖火陀被控制,被控制了几秒钟,这个期间别人对她为所欲为。随即,一个恍然大悟的哦一声,她又会从被控制的对某一个人死心塌地的情况下清醒过来。
“我之前是不是有一点晕?”
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困惑地嘟囔着,一点不慢的把原本屈起来叠在自己膝盖那里的腿轻轻一踢,芭蕾舞女开始了一个华丽的大跳跃.
这一跳跃就跳跃到了那个刚刚亲吻她的人头上,就这么从头到脚把那人给压下了地面,只露出一个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