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被小丑的话惊到, 准备说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堵在了嘴里, 就连刚从小丑女手下逃过一劫的简看着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没想到小丑和蝙蝠侠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黛比想起为什么蒂娜看上去那么眼熟的，今天上午的时候在宾馆内看到的新闻上面就有她，布鲁斯韦恩的情人, 还带着布鲁斯的私生女跑去韦恩集团找他。所以说…黛比的脸上渐渐露出震惊的神色。
    厉害了我的同行, 居然绿了蝙蝠侠还傍上了他的支持者！
    蒂娜抿了下嘴唇把喷嚏给憋了回去。她如果知道黛比在想些什么，估计就不会对小丑感到这么震惊了。习惯脑补可能是这个世界人类的特征吧。
    可惜她没点读心术——还好她没点读心术。
    简和约翰现在的内心想法简直可以出另一本少儿不宜的五十度灰了，甚至综合了虐恋情深、强取豪夺、带球跑等一系列的狗血元素。
    哈莉倒是淡定极了，除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愤恨蝙蝠侠在和她争夺布丁的关注度。
    “那是误会。”
    虽然蒂娜也没有见过小丑这种——精神病儿童欢乐多的人物, 但是总遇到各种意外的她还是很快从震惊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并且给予了解释。
    “我和蝙蝠侠大人并没有关系, 也只是单纯被人拜托送一位女孩到韦恩庄园而已。”
    蝙蝠侠在破窗而入之前听到防火女这样说。
    回想起最开始以布鲁斯身份接近她时被叫破的场景，阿尔弗雷德语带笑意道：“听上去克里森特小姐有意在帮你隐瞒身份, 布鲁斯老爷。”
    听上去是这样没错。
    蝙蝠侠却眉头紧锁一点也不觉得轻松。
    他感受得到防火女在和康斯坦丁接触后作风的改变，但却不能够确定这种改变的好坏。这让向来控制欲极高的蝙蝠侠有些无法接受，他迫切希望知道防火女和康斯坦丁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却又无法直接了当的对看似对他知无不言的防火女问出来。
    趁着这段空档, 约翰得以和简站到了一起，他下意识站在了简侧前方步左右的位置, 那是既不会让简感觉到自己的能力被小看, 又能够在第一时间保护她的距离。
    这狗粮可真难吃。
    在监狱内惦记了五年怎么报复某个渣男的黛比撇了下嘴角，把视线从那对明显关系亲密的黑衣人身上收了回来。
    伴随着玻璃碎掉的清脆响声, 蝙蝠侠从船外面冲了进来。
    蒂娜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四处飞溅的玻璃渣, 单手抚在心口处, 微微欠身，恭敬地垂下脑袋：“蝙蝠侠大人。”
    别看她表面笑的温温柔柔，语气中甚至带着对蝙蝠侠的眷恋。
    实际上，蒂娜此时正在内心崩溃的思考这个世界的大都会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意见，不然怎么每次她只要想过去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碍？
    蝙蝠侠罕见地没有第一时间殴打小丑，而是分给了蒂娜一个眼神。
    这让小丑原本看到蝙蝠侠而愉悦的心情又一次地降了下来。
    他恶狠狠地瞪了蒂娜一眼，看向蝙蝠侠时又露出了那几颗完好无损的牙齿：“哦，亲爱的蝙蝠，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严肃。
    他的话还没说完，预备速战速决的蝙蝠侠就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那个力道，令小丑的牙齿都从嘴里嘣了出去。
    “嘶…”
    黛比皱起脸感同身受的倒吸一口凉气。
    说实话，她一直觉得小丑是不是有着什么快速增长牙齿的变种能力，不然怎么能每次被蝙蝠侠揍成这种鬼样子，下次回来都还是完好无损的一口大白牙。
    小丑女见到她亲爱的小布丁和蝙蝠侠打起来的样子，尖锐的大叫一声布丁扔掉之前被蒂娜破坏掉的棒球棍就打算过去帮忙，。
    蒂娜上前一步将镰刀横架在身前拦住了她。
    “你的对手是我，女士。”
    她摆出的正是令小丑女最为不屑的高高在上而且又自持正义的姿态，这让哈莉重重地喘息了一下，对着蒂娜张口做出要将她咬碎的动作，然后扑了过来。
    蒂娜下意识就想来个她曾经为了教导某儿子练了许久的八戳一甩，然后在下手之前又想起康斯坦丁特地叮嘱过的英雄不杀人守则，眼角余光扫了眼明明有能力解决掉小丑，却偏偏在跟他游斗的蝙蝠侠。
    ……好吧，不杀人。
    可惜当初觉得实用度不高她就没有兑换局里面那个百分百被空手夺白刃的技能。果然希望之源说的对，没有不实用的技能，只有不会用的人。
    蒂娜的这番心理活动除了和她绑定的初火之外没有人知道。
    而还在等着蒂娜解决敌人喂它新的灵魂的原初之火听着这些话，原本打算威胁蒂娜再不添柴自己就要灭了的它转念一想却又忽然停下了动作——以蒂娜的性格作风来看，总感觉这么一说，她就会顺势把它给灭了呢。
    蒂娜平静地收起镰刀赤手空拳的迎上了小丑女，她闪身到小丑女身后，上前一步勾住右腿，左手攥拳对着她的脸狠狠地打了上去。——打人不打脸？对不起，除了被动防御之外，蒂娜的战斗风格一向追求的都是杀伤力，这已经是为了避免杀人而收敛很多了。
    小丑女却并不是这么好解决的，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她下意识向后仰去，让蒂娜这一拳顺着脸颊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