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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生病的人有些不好,但病人想让你欺负呢
    “……手别乱动。”
    李露没想到有一天这句话居然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然而江月怀眼带情波,手指一直挠她的掌心,暗示轩然若揭,李露又是个一向很会理美人情的性子,实在没办法对此视若无睹,再加上她也确实沉溺情事,此时甚至感觉身下有些湿润,似乎在渴望着能将她冲破捣碎的巨物。
    但是,但是,和程藤搞了那么多回,前半夜还算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温情脉脉的甜蜜,后半夜却是激烈至极,李露没怎么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满身的爱痕,江月怀的腿又受伤了,现在推倒他,多少觉得有些尴尬。
    “你现在别想这些。”李露只好板起脸,内心是崩溃的。
    “等腿养好了再说。”
    “医生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只需要修养几天?”江月怀不打算放弃,凑过去亲亲她的脸庞,有一缕发丝掉落下来,他轻吻过拿起别在李露的耳后。
    顺势下来亲吻耳后的肌肤,莹白娇嫩,让人不忍落下痕迹——
    他的手停了下来。
    李露的脖颈上分明有两处深红的印记,只是之前被如瀑布的黑色发丝遮挡住,此时他撩起才看见,不想是吻痕,倒像是深深留下的咬痕,还破了皮。
    他的瞳孔一暗,温暖的情意中混杂了某些黑色的欲望。
    昨天的话,是谁?
    他一边想着,一边不住的亲吻,将一只雪白的耳朵都亲成红色,嫣然如即将开放的梅花。
    情人如此缠绵,李露身上被亲吻的地方激起些微痒意,然而人痒,心更痒,李露又是个完全经不起撩拨的,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撩起他的上衣,不安分的伸进去,等李露反应过来,软软的小手已经在江月怀的背上,不断的磨蹭了。
    尴尬……
    她刚刚拒绝。
    李露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江月怀。
    他却是美人轻轻蹙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让李露是碰还是不碰啊?
    很精准的,江月怀捕捉到这一眼。
    “我的腿不方便,所以你上来吧,这次……你来主导。”他打开覆着他身体的一层薄被,脸色微红。
    就好像不管做过多少次爱,他们都像是第一次一样。
    永远羞涩,纯美。永远是学生时代的两个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试探彼此的心意,做题说话间带的一缕情丝,还有确认所爱时的坚决。
    不管李露以后经历过多少人,可江月怀始终是江月怀啊,永远都让人觉得美好的像是幻梦。
    李露立刻扑了上去。
    虽然好像也不用她扑。
    两个人的嘴唇立刻交融在了一起,唇舌间都是彼此的……牙膏味。
    李露囧了一下,突然又笑起来,没发出声音,可笑容灿烂,眼角明媚,分明就是极高兴的样子。
    江月怀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别笑,等再亲一会儿这个味就没有了。”
    他这话倒还算是一本正经,可说话间彼此还亲着,含含糊糊的声音更觉得暧昧,因为可以轻易的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舌头与舌头,牙齿和牙齿,亲密的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人一样,合该交融的密不可分。
    李露身上都带着热气。
    手指从江月怀的胸膛上朝下,看他微微扬起的洁白脖颈,然后一路划到深处。
    她抬眸看着他,眼中带着笑意,慢慢的握紧他那根性器,故意问江月怀。
    “这样欺负病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是有点。”江月怀点头,神色纯洁的就像他们在说一道数学题,“可这个病人现在不介意你欺负他,甚至希望你能欺负的更狠些。”
    “那……那我就要用身体惩罚这个病人,把他的孽根收走……”
    “是用这个收走吗?”江月怀丝毫不惧怕,将李露的裤子扒下一些,露出少女软软嫩嫩的屁股和包着她隐秘角落的小内裤,修长纤细的手指搅弄着两瓣阴唇,轻而易举的就碰到里面的小小阴蒂,被嫩红软肉包裹的手指感受到了拼命的吸附,又软又嫩又敏感多汁,他索性就一直按着小小的又极为敏感的阴蒂,不住的打滑使劲,时而轻轻搓动,时而又狠力一拽——
    “啊!”一声轻呼,不是因为痛,而是纯粹被爽的。
    李露的小腰当时就弯了下来,懒懒的瘫在他脖颈处,感受到一股滑滑的淫液从体内流出,享受着江月怀手指的服务。
    不过李露倒是确认了一件事,这还真是她那个初恋啊,不然这辈子的江月怀怎么可能速成这样的技巧,他倒是不隐瞒不揭露。至今她看到的几个觉醒记忆的人……共同点都和她关系很近……都睡过……
    是否还有别的条件,王霁又是怎么回事?
    李露快速闪过这些念头,正在为爱鼓掌的时刻不好分心,她那只本来握着江月怀性器的手发现他的性器已经鼓鼓涨涨、坚不可摧了。
    李露慢慢抬起屁股,天生不服输的性格让她下意识目带挑衅的看着他,“现在我把孽根收走了,它的主人有什么话说吗?”
    噗——
    江月怀腿上疼,但手不疼啊,手指干脆的握住李露的腰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小穴立刻紧紧把那孽根包裹了进去,想出都出不来,两人低低的呻吟出声。
    李露爽,饥饿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只是女上位性器插的也更深些,肚子上隆起一块硕大性器的痕迹,看起来还有些吓人。江月怀也爽,女孩的小穴又嫩水又多,他感觉自己像是只溺水的生灵,甚至想永远重复着这一刻。
    “没什么好说的”,他轻笑,颇有清贵之意,“我只希望……能永远呆在这里面。”
    李露挽过他脖子,在江月怀的唇上狠狠一咬,铁锈味散开,“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是挑衅也是调情。
    “我会努力的。”江月怀面上从容不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