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烨廷自然是最先发现自己身体变化的。
说来也奇怪,在他有记忆的这二十三年里,他很少有性冲动,若不是每天早上陈伯按时造访,他都要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他的心思向来不在性上,学生时代就只想着读书,毕业了也只想着挣钱。
若要问他的人生目标是什么,他也回答不上来,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一晃眼就大学毕了业。
自从昏迷中苏醒之后,他更是整天提心吊胆,更不可能去想那有的没的。
如今脑子里能想起来的唯二两次勃起,一次是在被荆荷玩弄后庭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
他急忙不动声色地悄悄往后挪了下腰胯,企图神不知鬼不觉,以求无事发生。
然而荆荷直接把手伸过来,隔着围裙,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硬挺的肉物,颇有一番不满地诘问:你躲什么?
敏感的脆弱处被悍然挟持,男人霎时僵了全身。
他像个被当场逮住的现行犯,瞬间哑巴了,连个闷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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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砸了下舌,便是一声冷哼:一声不吭就拿棍子戳我菠萝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昏黄的灯光将荆荷脸上的笑容照得诡异,深感不妙的秋烨廷刚想开口解释,那握住他把柄的小手忽地上下搓弄起来。
唔嗯
原本就精神高度紧绷的男人在这搓弄下顿时忍不住闷哼出声,沙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的欲念。
察觉到自己不小心漏了声,秋烨廷急忙屏息闭气,脸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热度再次飙升,这下直接从脖子根红到了胸膛。
我、我不是
不是?!那被我捉住的这个是什么?!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荆荷故意掐断,根本就没打算要他解释。
小猫咪不学好,整天就想着歪七糟八的事情,鸡鸡都硬成这样了,还敢狡辩!
此话一出,秋烨廷再看不出她是在故意耍横就是真的傻了。
他抿紧了唇打算忍气吞声,可荆荷哪是忍一时就能放过他的?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像你这样的能是什么正经小猫咪啊?穿得这么暴露,还主动爬上主人的床,鸡鸡都硬了,还装什么呢?不就是想被主人撸么!
荆荷咯咯直笑,手上的速度缓缓加快的同时,还不忘用言语继续羞辱:是不是上次被主人玩得很爽,忍不住还想来一次?嗯?小贱猫?
一提到玩屁股,男人健实的臀大肌就不由得绷紧。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荆荷嗤笑:果然啊啧,真骚!
在荆荷的调戏与逗弄之下,男人呼吸愈发急促,粗硬的大肉棒随着撸动的加速也跟着颤抖起来。
眼见着就要到登顶爆发的那一刻,一直紧握着他肉棒的手却突然松开了。
秋烨廷被卡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整个心口如抓挠一般难耐至极。
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只是一脸坏笑地朝他挑眉,不论他如何用眼神求助,她都没有要再度出手的样子。
秋烨廷咬咬牙,顿时悟了求人不如求己的含义,正要自己动手时,却被荆荷出声警告。
诶,不许松手哦!
此时他的胳膊还环在荆荷的腰上。
你但凡敢松手,小心你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