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琛抓到了荆荷看他入迷的模样。
她看得那么痴,水蒙蒙的眸子里荡漾着春情,与她向来凶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反差。
他兀的笑了,有被荆荷那痴迷的模样取悦到。
而荆荷读懂了他笑容里的含义,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看的是小瑾!”
她也是这么给自己灌输的。
这具躯体是阡玉瑾的,她看的自然是阡玉瑾,没毛病!
然而阡玉琛依旧是淡淡的笑,左手抚摸着荆荷的脸颊,指尖插入她鬓边的发丝,温柔地应了声“嗯。”
没关系,她看的是谁并不重要,他们兄弟俩本就是一心同体,并无差别。
男人的回应让荆荷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她正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先一步截住了手腕。
脑袋被他轻扣着,再一次缓缓带向腹前,那粗黑的肉柱重新映入眼帘。
“别排斥它,试试看?它也给过你快乐,不是么?”
狰狞的粗物高高耸立着,在空中微微发颤,顶端还留着之前被荆荷亵玩出来的水珠。
荆荷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内心里还是充满抗拒。
那处终究是人排泄的地方,下意识里她就觉得肮脏。
男人轻声诱哄着她,缓缓将肉茎贴向她的脸颊。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只要试一次,你会爱上这种控制对方的感觉,嗯?”
带着男性麝香的浓郁气味朝着荆荷扑面而来,熏得她面颊发烫,呼吸渐急。
这么一根东西……怎么可能……
荆荷做着思想上最后的负隅顽抗,却被男人一声哼笑给彻底瓦解:“这是小瑾的身子啊……”
是啊,这是阡玉瑾的身子,她在犹豫什么呢?
以前阡玉瑾也曾帮她口交过,她也曾享受过他为她服务时带来的快乐。χfαdìαи.cōм(xfadian.com)
此时她却如此抗拒为他服务,是不是太双标了一点?
荆荷偏了偏脑袋,呼出的热气扑洒在那挺立的肉棍上,激得它在空中一颤一颤。
“这只是为了小瑾……”
她不知是在说给谁听,小手轻轻扶住那肉柱根部,脑袋上前,伸出小舌在敏感猩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舔舐一触即离,却是让男人绷紧了全身,呼吸不自禁变得急促。
“嗯。”
阡玉琛鼻音浓浓地回了个单音节,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被荆荷的行为给激得心花怒放后由衷表现出的喜悦。
荆荷抬头看着男人,发现他通红的脸颊上带着羞涩,叫她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是阡玉瑾?还是阡玉琛?
怎么办,为什么他们害羞起来都是一个模样的?
荆荷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一边再度舔上龟头,舌尖在那敏感的冠状沟下挑逗,想要弄明白此时控制这副躯体的到底是谁。
“嗯……”男人喉腔里溢出闷哼,手不自觉地扣着荆荷的脑袋一点点向前贴近。
荆荷这次没有拒绝,张开口腔,将男根吞入,舌尖在那筋脉虬曲的柱身上舔弄,感受着那肉茎随舌尖挑逗而不自禁的颤抖。
“慢、慢一点……”男人的大掌在荆荷后脑勺上轻轻抚摸,声音沙哑着企图唤起她的注意。
然而荆荷并没有听取他的建议,小舌像肆意扭动的蛇,搅弄着那根妄图逞凶的大肉棒子,愈发灵活地亵玩起来。
听着男人越来越乱的呼吸,荆荷顿时油然而生一股胜利感。
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命脉被她衔在口齿之间,形势地位一下子逆转了。
只要她乐意,是让他爽,还是让他疼,都在她一念之间。
男人说得不错。
她确实爱上了这种控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