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从阡玉瑾的回答中听出了他的想法。
她收回脚,起身跪坐在男人跟前,一手抬着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阴茎。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算什么报复?”
“主人……?”
阡玉瑾兀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荆荷。
就在他发愣之际,眼前的女人突然手上发力,迅猛地套弄着那粗壮的阴茎,趁他毫无防备之际,将浓精猛地压榨而出。
浊白在两人之间喷射,阡玉瑾失神地眯上双眼,隐约间只瞧见荆荷笑容妖冶。
她伸出温热小舌,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瓣,嗓音略微沙哑。
“要实打实地干,那才叫报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味,荆荷一手搓着那肉柱,一手揉捏着下面两粒蛋蛋,丝毫不给男人休息的时间,在那肉物还未完全疲软之前再次让它挺立勃起。
看着自己再度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阡玉瑾真怕今天之后,他就要再起不能了……
荆荷给湿滑的黑肉棒套上套子,起身来到门边,背对着男人轻轻翘起屁股。
阡玉瑾还坐在地上发愣,荆荷不满地扭过头来,“不是说要报复吗?还傻愣着做什么?”
男人这才恍然大悟,急吼吼起身,三两步冲过来,将荆荷困于门板与胸膛之间。
“对嘛,你在幻想中是怎么干我的,现在就怎么干我。啊——”
荆荷话音刚落,男人就抱着她的腰臀狠狠撞入,肏得她连叫声都变了调。
“你、混账……这么急——唔……啊!”
起初荆荷还能骂骂咧咧地呵斥几声,可没过多久就只剩下了嘤嘤嗯嗯。
粗壮的大肉棒在湿润的小穴中奋力抽插,捣出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在了地板上。
男人干得凶猛,没有丝毫顾忌地在荆荷身后耕耘。
射过三次的大肉棒坚挺如火铳,又硬又烫,肏得荆荷娇声连连。
被压在门板上狠肏,很快荆荷便体力不支,手脚绵软,全靠身后的男人支撑。
阡玉瑾全力挺送着腰胯,将那肥嫩的小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荆荷嘤嘤哼哼,酥媚的娇喊激得男人气血上涌,根本不知疲倦。
“主人,我干得你爽吗?”
阡玉瑾从身后吻着荆荷的肩颈,热情地吸吮着她白皙的肌肤。
双手穿过她腋下,揉搓着那一对嫰乳。
大掌包裹不住绵软,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与男人黝黑的五指形成鲜明的反差。
阡玉瑾在荆荷肩颈上落下一个个浅浅的草莓印,吸吮出的“啾咪”声让人面红耳赤。
在男人孜孜不倦的攻势下,荆荷最终还是跳出了自己的角色,一心只沉浸到狂野而激烈的性爱中,喉间本能地溢出娇吟。
她是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大猫咪,发起情来时竟也如此勇猛野性。
毕竟是天生的野兽,就算再怎么温顺,本性却是掩盖不了的。
阡玉瑾将荆荷压在门板上干了半个钟头才射出今天的第四发。
心想着这下总能让她满意了吧?
可刚把软绵绵的小娇娘抱上床,荆荷藕臂一勾,一个翻身便将男人压于身下。
她今天似乎格外兴奋,一手套弄着那疲软的肉虫,企图将它唤醒,另一手伸去拿了一个安全套,咬着包装一角,单手撕开。
荆荷一双眸子笑得妖媚,如吸人精血的妖精,小舌舔弄唇瓣的模样格外勾人。
阡玉瑾忽觉后颈发凉,额头渗出冷汗。
而荆荷则笑着冲他吹了口气:
“小猫咪,我说过,今天可是要把你这肉棒榨干净的……”
壹柒壹一滴都没有了……
荆荷和阡玉瑾从白天一直厮混到深夜,终了时,两人皆是手脚酸软,不愿再多动弹。
阡玉瑾抱着荆荷挤在窄小的单人床上,脑袋埋在她软嫩的胸乳间,像个累坏了的大男孩。
荆荷拉了拉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趁彼此意识还算清醒,将自己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你知道一个叫‘东思源’的人吗?”
荆荷自然没忘记自己和孙陆闹矛盾的原因,既然孙陆不肯回答,她便去找愿意回答的人。
东思源曾说黑豹会为她排忧解难,这个“黑豹”想必指的就是阡玉瑾了。
可阡玉瑾只是摇了摇头,将脸埋得更深,嗓音沙哑而疲惫,“不认识……”
荆荷挑了挑眉,“确定?我可不喜欢骗人的小猫咪。”
这话一出,吓得阡玉瑾急忙睁眼,抬起头来一脸郑重地望着荆荷,“我保证,今后绝不会隐瞒主人任何事,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阡玉瑾还想发更毒的誓,就被荆荷一把捏住了脸颊,挤成了小鸡嘴。
“行了,我可不是要你发毒誓。”
在经历了这么多糟心男人和糟心事之后,荆荷早已不是那个会被几句甜言蜜语就打动的小姑娘了。
当然,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嘴笨得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
“那你还记得你变成人类以前的事吗?”
荆荷换了个问题,希望能从阡玉瑾这里得到答案。
然而男人依旧只是摇了摇头,一脸的愧疚,“我那时才半岁,好多记忆都遗忘了,依稀只记得我和哥哥好像待在某个动物园……”
听到“动物园”三个字时,荆荷心中下意识地“咯噔”了一下。
虽说在中国,豹出现在动物园比出现在野外还要稀松平常,可荆荷还是追问了一句。
“你还记得你待在哪个地方的动物园吗?”
阡玉瑾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应该是宜城的动物园吧……我和哥哥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人时,正是在宜城的医院里……”
宜城……
听到自己老家的名字,荆荷心里突然有了想法。
她记得邢正曾说过自己的老家也在宜城……
想到邢正,荆荷又记起东思源那天说老虎的状态并不好,希望她能去看看他。
脑子里再度浮现那天梦里出现的少年邢正,荆荷觉得自己确实该去找邢正谈谈了,说不定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答案。
“主人……?”
荆荷的沉默让阡玉瑾突然有些不踏实。
他确实不怎么记得变成人之前的事了,潜意识告诉他,那些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而且哥哥也不常跟他提起以前的事,仿佛对那个时间段也充满了排斥。
若不是荆荷的出现唤起了他们兄弟俩的野性本能,他们恐怕早就忘了自己原本就是野兽。
“对不起,不能回答主人的提问,是我太笨了……”
男人低垂着眼眸,沮丧的模样让人心疼。
荆荷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扣着他的脑袋瓜埋进自己的胸乳间,“没事,既然想不起来就别去想了。”
被关在动物园里的野兽是可悲的,荆荷也不愿去深挖阡玉瑾的过去。
反正还有别的方法,不急这一时。
男人脸被埋进软嫩的奶子间,愣愣地眨巴着眼睛,有些受宠若惊。
睫毛扫过敏感的乳肉,痒得荆荷笑着发颤,“行了,快睡吧,还是说,你还有存货没用完?”
膝盖顶了顶那疲软的肉茎,吓得男人立马绷直了腰背,闭上眼不敢再乱动。
他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啊!
壹柒贰榨干回原形……
荆荷睡到一半被热醒。
伸手在枕边掏了掏,本是想找空调遥控器,忽地才想起自己并没有睡在自己床上。
她唔哝了一声,想把覆在胸口的毛毯掀开,又发觉不对劲。
明明记得自己盖的是棉被,怎么变毛毯了?
荆荷猛地睁开眼,在一片昏暗中和一双瞪大如铜铃的金色双眼对上了视线。
“啊——”
荆荷吓得随手一推,“咚”的一声,那团乌黑的“毛毯”就被她掀下了床。
“咕呜……”随着一阵委屈的咕哝声从床下飘来,荆荷打开床头灯,这才看清了咋回事。
大黑豹耷拉着圆耳趴在地上,黑长的尾巴夹在后腿间,晶亮的金眸里泛着委屈的水光。
荆荷静默了两秒,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阡玉瑾?”
黑豹喉中发出咕噜声,尾巴贴着地板轻轻上下摆动了两下以示回应。
他的原形有这么可怕吗?
原本就对自己十分不自信的黑豹,一下子委屈地蜷成了团。
荆荷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头,急忙伸手去撸黑豹的脑袋瓜,想要安抚住他。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介意哦,我只是……太突然了……而且……你变了好多……”
黑豹的身形相较上一次要大出了一大截,而且眼睛也不再是之前的湛蓝色,吓得荆荷以为这是另一只她不认识的黑豹。
而黑豹自己似乎也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呆呆地歪斜了下脑袋,一脸的不明所以。
荆荷叹了口气,从地上的衣物中摸出手机给它拍了张像,“你看,你比上次变大了不少,眼睛的颜色也变了。”
看到荆荷拍出来的相片,黑豹自己也吓了一跳,瞪大的金眸里充满了疑惑。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荆荷耸了耸肩,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狐疑地瞅着它:“难道说……你之前一直都还是‘幼崽’的状态?”
在荆荷的猫科动物知识储备里,小猫在幼年时都是蓝眼睛,眼睛上有一层蓝膜。
那层蓝膜会随着小猫长大之后渐渐褪去,然后显现出它们眼睛原本的颜色。
看样子,昨晚她不仅帮阡玉瑾开了荤,连带着还让他“成年”了?
听完荆荷一番解释,黑豹一脸的呆萌摇晃了下脑袋,似乎也弄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唉,总之,你还是你就行……身体没什么异样吧?”
荆荷在心里咂了咂舌,看来昨天确实要得有些狠,都把人家榨干回原形了……
罪过罪过。
荆荷心虚地撸着大猫头,结果黑豹立马躺倒在地,喉腔里发出咕噜声,惬意地躺平任撸。
昨天他是真的累惨了,得主人让好好安抚一番才能起!
大黑猫撒娇求怜爱的模样让荆荷爱不释手,将他浑身上下撸了个爽才收手。ⓟ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瞧了眼时间,快到平时起床开店的时候了。
荆荷套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将自己收拾干净出来时,在餐厅撞见了孙陆。
灯光下,孙陆的脸色一片卡白,眼周却罩着一圈乌青。
看样子,这位昨晚想必睡得并不踏实。
也是了,毕竟是五感敏锐的猫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
荆荷并不想搭理孙陆,她可牢牢记着,他俩还在吵架呢。
正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身后就飘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我热得有馄饨。”
荆荷诧异地回过头来,正好和孙陆对上了视线。
男人眼底里尽是血丝,卡白的脸上浮着一抹阴沉。
孙陆主动搭话示好,看来是想求和了。
只不过没用对方法。
荆荷冲他挑了挑眉,嘴角扬起淡淡的笑,“那你想好要告诉我了吗,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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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蛙鸽的知识小课堂】
猫科动物的初生幼崽在一到两周内是无法睁开眼睛的,此时它们的眼睛还未完全发育完毕。
在出生的一到两周内,小猫就会睁眼,此时所有的小猫眼睛都是蓝色的。
因为小猫的眼睛还十分脆弱,眼睛上有一层蓝膜来保护,以免被强光刺激。
大概在小猫两到三个月的时候,眼睛逐渐发育完毕,蓝膜会渐渐褪去,露出小猫眼睛原本的颜色。
本文这里借用了蓝膜这一特性,来表现大猫们是否“成年”是蛙鸽的私设,想以此表现男主们开荤前与开荤后的差别(处猫膜×)。
【再强调一遍,是私设!正常的情况已在上面解释过了。】
然而秋大大和阿正正在变回本体时都已经是开过荤的状态了,所以之前的文中并没有得到体现。
于是,小阡或许是整篇文中唯一一个出现本体直观变化的大猫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