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轻咬了下下唇,脸上浮起轻蔑的笑:“打你?你配我动手吗?”
既然这是阡玉瑾想要的,荆荷愿意做这方面的尝试。
只是……她并不能保证效果。
听到荆荷的轻笑,阡玉瑾立刻恍然大悟,抬手一声响亮“啪”,毫不犹豫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我怎么这么蠢!我这样肮脏的存在,打我只会脏了荆小姐的手。”
男人低垂着头,正要往另一边再咣一巴掌时,被荆荷一声严厉的呵斥给叫停。
“慢着!我准许你自己打自己了吗?!”
男人抬起来的巴掌还停在半空,惊惶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荆荷趁他发愣之际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我只要听话的猫咪……没有我的命令就私自处罚自己,你就这么想惹我生气?”
壹陆肆 一边幻想一边自慰……(微h)【羞辱play】
阡玉瑾懊恼地想埋下头,可意识到下巴正被荆荷挑着,又急忙端正了脑袋。
他已经犯了太多蠢了,他不能再让荆小姐生气了。
荆小姐对他那么宽容,他却总是惹她不高兴,他简直是恩将仇报!
阡玉瑾一动也不敢动,跪在床尾苦兮兮地皱着一张脸,像个犯了错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孩子。
荆荷又是一声哼笑,拇趾与二趾夹住男人的下巴轻轻推了下,“别总是妄想用那些无聊的把戏吸引我的注意,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猫咪。”
阡玉瑾眼睫微敛,小心翼翼地应了声:“嗯。”
大概是男人的乖巧起了作用,荆荷大发慈悲地动了动另一只还压在男人欲根上的脚丫,“所以呢,你平时都是怎么幻想和我交配的?”
“……要说出来吗?”与脸上羞涩的绯红不同,男人胯下挺立着的肉根却是狰狞无比。
“对,一个细节不漏地都告诉我。”
这是她的命令,也是她的惩罚:
让他自述自己的罪过,用他的良知打压他自己。
白皙的脚丫踏着那乌黑的肿物一阵碾压,却是激得它越发蓬勃胀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阡玉瑾嗓音压抑,下身却十分主动地挺送了两下,大有就着荆荷的脚心摩擦自己肉根的意思。
荆荷“啧”了一声,用脚趾轻轻甩打了下那不听话的肉棒子,呵斥道:“我准许你动了?”
男人立马乖觉地跪好,不敢再多做一个动作。
“就从地点开始吧,你有幻想过在哪里和我交配的?”
“合租公寓……荆小姐的房间……”
“什么时候?”
“在荆小姐自慰的时候……”
“……”
荆荷一时哑然。
她自然是没想到,自己那次偶发的自我纾解竟然对这男人起了多大的影响。
轻咳了一声,荆荷继续盘问,“你当时只是在幻想?”
男人突然的沉默让荆荷不爽地狠压了一下他的肉物,“快说,接下来的提问,如果超过三秒不作答,你知道后果!”
阡玉瑾似爽快又似痛苦地“嘶”了一声,忍着羞耻继续回答:“我一边幻想,一边自慰……”
“那个时候我们几乎就没什么交流吧?你竟然整天意淫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女人,还想着她打飞机,真恶心。”
荆荷嘴里吐着恶语,把阡玉瑾贬低到土里。
可她骂得越狠,男人羞愧的脸上就浮起越多的兴奋。
“是的,我就是蛆虫,被荆小姐用脚碾死都只会脏了您的脚……”
阡玉瑾同样用恶毒的话语贬低自己,仿佛只有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才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一些。ⓟ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荆荷瞄了一眼脚底下那昂扬挺立的粗长肉柱,呼吸微沉,原本被男人舔舐干净的腿缝间再次泛起湿意。
“说说看,你一边自慰,一边幻想了些什么内容?”
阡玉瑾吞咽了一口唾沫,意识到自己只有三秒钟的犹豫时间,急忙开口。
“我……我幻想着推开了荆小姐的房门,看见您正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您发现了我,却没有遮掩,反而轻轻摇晃了下屁股,笑着邀请我……嘶——”
男人话到一半,从跨下传来的痛意强行中止了他的描述。
“在你的幻想中,我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荆荷脚下发着力,摁得阡玉瑾嘶声连连。
眉头紧蹙,双目微阖,他脸上的浮红蔓延到了全身,那模样说不出是疼的还是爽的。
“对不起!我不该拿我淫秽的思想玷污您的!我该死!我该死!”
荆荷看着男人神情痛苦的忏悔,嘴角浮起一丝笑。
她收回了挑着他下巴的脚,用另一只在他阴茎上磨得滑腻的脚抚过他的唇,将湿漉漉的脚趾塞入他的口中。
“不,你不该死。”荆荷冲他笑得妩媚,小脸上也泛起薄红,“因为我就是那么浪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