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应该有吧。
是啊,你的眼睛就有一点像蒙古人。
哦?是吗?我转动酒杯,从酒杯的玻璃中观察自己的眼睛。
很好看,眉如烟、眼如黛。我习惯性地奉承道。
谢谢!
你一个人来这儿的吗?我继续问道,我的眼睛在注视着这个小女生的眼睛,那里面已经有了一点闪烁。
这时,酒吧的小舞台突然传来一鼓热情的气息,原来是三个俄罗斯女孩突然跳了上去,点了一首俄罗斯摇滚乐,随后她们纷纷抛掉了身上的皮衣,上身只留下了胸衣,下身则是紧身白色迷你裤。她们随着音乐边跳边唱,性感修长的身躯在暧昧的五彩灯光下扭动,卷曲的金发衬托着雪白的肤色,摄人心魄。但她们三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台下一个桌子旁边的几个男人,眼神中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诱惑。我不由得顺着她们的目光看过去,那几个人显然不是大学学生,而像是圣彼得堡街头的嬉皮士。有一个人显得稳重、老成,身穿黑色皮夹克,旁边放着厚重的深灰色大衣,看上去是老大的样子。其他几个人则没这么安静,唏嘘着看着台上的三个小妞,随着音乐和她们一起摇摆着,偶尔吹一声放荡的口哨。
很羡慕俄罗斯女孩子的身材啊!她的语言中能同时包含由衷地赞赏和女人的责怨,她们似乎是天生地鸡尾酒师。
你的身材也很惹人啊!我继续奉承地说道,不过按照东方人的审美观,她的身材的确算是不错的了。
是吗?可还是不够好,你看看,她们┅┅小女生说着用手沿着身体作了一个顺势而下的手势,那意思在说,那才叫身材!
不用看也知道,俄罗斯美女是非常有名的,那真叫一种惊艳!
每个女孩子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一种美。我们可以给她们赞赏,但最好还是把欣赏留给自己。我继续奉承着眼前这个女孩子,但其实已经被台上那几个俄罗斯美女撩拨得有些难受,内裤很紧。
是噢,我妈妈也这样说。
你妈妈一定也很漂亮!
你总是在夸女人吗?
不,偶尔,只赞美应该赞美的女人。
是吗?可是你连我妈妈都没见过,怎么知道她就是漂亮?
因为她的女儿漂亮,而且性感。
啊噢,你们中国人用词这么直截了当吗?
原来女孩子要有两种酒陪伴才最迷人。
两种酒?
一种酒叫嫉妒,一种酒叫男人。
女孩子盯着看了一会儿,说,你在挑逗我?
如果你喜欢被挑逗话,那就是了!说完,我凝视着这个小女生的眼睛,她的脸已经绯红,眼睛在游离,左顾右盼,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可我们已经上过床了!
下了床的女人不是还在盼望新的挑逗吗?
可盼望的是新的脸谱!女孩子不甘示弱地盯着我看,眼睛里是一种女孩子稚嫩、柔弱的抗拒。
三个俄罗斯美女之后,一个黑人上来了,粗壮的脖子和黝黑的皮肤隐藏在昏暗的酒吧灯光里,模糊可见一个高大键硕的人影在忘情地舞动。他唱着一首利比里亚黑歌曲,节奏明快,韵律简单,而他似乎全然沉浸在了音乐的氛围里,忘记了这里是冰天雪地中的酒吧,而不是想象中酷热的非洲大草原。为什么把这首歌曲称为黑歌曲,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
当然,与此截然不同的是,女生宿舍里的歌曲就饱含着一股泡菜的味道,叮叮咚咚,清脆悦耳。而这个小女生在床上却一改淑女的温婉风范,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狐媚之美。每一个迷离的眼神,每一次温柔的抚摸,每一声沉醉的低吟,都让我犹如堕入散满了玫瑰花瓣的温泉,交错着温柔和激情。
蓝色妖姬!这是我给做完爱的小女生的评语。
嗯,我喜欢!慵懒侧卧的小妖姬欣然接受。
你喜欢口交吗?
你有时候真肮脏!不,绝不!滚出我的宿舍,你这混蛋!
蓝狐酒吧
女人是毒药!当我把自己和蓝色妖姬的床上戏说给同宿舍的那个家伙听时,这个计算机天才说道,显然,他了解女人就如同了解计算机一样。
彼得洛维奇,我懒懒地躺在床铺上,叫着对面的那个天才。
什么?
你小子玩过多少女人?
你是指有过性交的还是爱过的?
上过床的。
这个┅┅15个┅┅也许20个,我不记得了。为什么?你们中国人喜欢统计数字?
嗯,有点这个爱好
农民国家。
为什么?农民国家?
啊,这就象我们的农奴,他们喜欢整天盯着主人玩他们的妻子、女儿,喜欢彼此炫耀,看啊,我的女儿取代了你的女儿,博得了主人的欢心。他们总是计较主人玩过多少女人,却一点也不了解爱情对农奴主来说,他喜欢的是占有,占有所有漂亮的,占有所有庄园里能占有的,有时候连母马也不放过;对农奴来说,这就是一种教育,一种模范,他们总是在想,如果我哪一天也成了农奴主,那我也要占有多少女人,这就是一种荣耀,一种无穷无尽的享受。然而什么叫爱情,对普希金和我这样的人来说,那是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