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他要反抗的话,以色列人一秒钟也不会犹豫,立刻就会把他处决。
以色列人把艾希曼押进宫殿。扒去了他的所有衣裤,刺在他后背紧靠腋下的一处卍字标记立刻暴露出来了,这是当年纳粹党卫军组织的血腥符号。
摩萨德特工给艾希曼套上了一件睡衣,然后把他绑在一个铁床上,开始讯问。
你的国家社会党党证号码是多少?回答几乎不假思索:889895。
那么,你的真名叫什么?艾希曼顿时浑身筛起糠来,几秒钟后,他胆战心惊地回答:阿道夫艾希曼。
在一个主权国家里进行绑架活动,不管被绑架者是什么人,都是一种犯罪行为,如何通过阿根廷海关人员的检查呢?
把艾希曼带出阿根廷的方案,经过哈雷尔的周密考虑后开始付诸实施。
一名摩萨德特工住进了当地的一家医院,病因是他在一次精心策划的车祸中得了脑震荡。按照哈雷尔的要求,这位病人住院后,必须表现出他的智力状况每天都在缓慢的好转。这样,他就可以得到一份由阿根廷医院签署的医疗证明,和一份允许他返回他的祖国以色列继续治疗的许可证。
5月20日,这一切都如愿以偿了。
病人刚一出院,所有的文件便交到了那位精于伪造证件的摩萨德特工的手里,两个小时之后,病人已经变成了艾希曼。他的照片赫然贴在了原病人头像的位置上,并有一行小字写下了他的面目特征。
这一切全都干得天衣无缝。
1960年5月20日20时(布宜诺斯艾利斯时间),特遣队的医生给艾希曼打了支药力极大的麻醉剂,令他昏昏欲睡,即使有人盘查,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来。
车队来到机场,一名阿根廷哨兵见是专机机组人员专用车,又看他们兴高采烈说笑着,认定这是对阿根廷有好感的客人,只朝车内瞟了一眼,连证件也不看,就挥手让车子驶入机场了。
23时50分,预定起飞的时间到了,但专机却没得到准飞许可,把机上的以色列特工吓个半死,以为阿根廷警方发现什么问题了。
到了21日0点05分,控制塔传来准飞令,专机立即呼啸着腾空而起。顿时,机舱内爆发出热烈的呼声。
24小时后,专机安全抵达以色列利达机场降落。哈雷尔一下飞机便直奔总理办公室,他对着本古利安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小小的礼物。
本古利安惊呆了。瞧,这些勇敢的小伙子们还真把艾希曼给带回来了。
几个小时后,本古利安走上议会大厦讲台,他用颤抖的声调,对着议员们说:我应当通告诸位议员先生,以色列秘密情报局的特工人员不久前已经抓获最大的纳粹罪犯之一,阿道夫艾希曼。他目前已经处于以色列的监禁之下,不日将送交以色列法庭审判。
随后,议会大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伊塞哈雷尔坐在医院席的后排,领受着人们的掌声。
1961年4月11日,审判开始,全世界的新闻媒介都作了报道,艾希曼的辩护只有一句话:它只是在执行命令。
1961年12月25日,以色列最终判他灭绝人性罪,处以绞刑。
艾希曼临刑前对摩萨德采取的行动作了一番评价:这件事(绑架)办得很在行,组织和计划工作很出色。我对此发表自己的看法,是因为本人在警察和特工部门积累了亲身经验。
艾希曼被绞死在拉姆勒监狱,由于他的子女们不敢露面来领取骨灰,1962年6月1日,以色列海军奉令将艾希曼的骨灰倒在公海里,以免犹太国领土受玷污。
万里擒魔,使以色列摩萨德声名鹊起。
冥王星行动:美国入侵猪湾失败记(1)
据说美国历史博物馆有一封9岁的古巴男孩寄给美国总统罗斯福的信,信中以孩子好奇和渴望请求总统能寄张1元面额的美钞给他,让他开开眼界。为摆脱大危机而忙于实施新政的罗斯福可没有这个童真,根本没把古巴男孩的信当回事。
这位古巴男孩不是别人,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古巴共产党领袖、令美国又怕又恨的卡斯特罗。有心理学家分析说,如果当年美国肯花1美元,那么现在就用不着花几百亿美元来对付这小男孩了。可惜罗斯福就是要省这1美元,以致这小男孩对美国产生了非常恶劣的印象。这倒不是小男孩怨恨没捞到1美元便宜,而是觉得美国这国家没有什么人情味,傲慢无礼。当然罗斯福也可以辩解说,我虽然可以寄1美元给古巴小男孩,但如果全世界的小男孩都向我要1美元,那我难道要掏空国库穷于应付么?看来也怪不得罗斯福先生,只怪小男孩和心理学家多事吧!
1959年1月,古巴人民推翻了巴蒂斯塔的反动统治,建立了以卡斯特罗为首的革命政权。然而,几乎自从卡斯特罗在古巴政坛崛起开始,美国对卡斯特罗就持敌视态度。一位国务院官员在与新闻记者交谈时脱口而出:我知道很多人把巴蒂斯塔看作是一个狗崽子;但首先从美国的利益来说,他至少是我们的一个狗崽,他不是在同共产党玩球;另一方面,卡斯特罗却是被共产党包围住了。我不知道他本人是不是共产党,但是我相信他是受共产党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