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东方教主与管家 作者:苏香兰色
尝了一口,清淡中带鲜甜,很是不错,东方不败满意的继续用着。
“除了本座要求,以后的汤都不要带重样的。”喝完汤,东方不败带着些刁难意味的道。
“好的。”林裴应下,将汤碗拿到一边,又将饭移到他面前。
“不必管本座了,自己吃吧。”
林裴应了一声后便拿起了筷子。
二人静静的吃着,并没有什么交流。东方不败吃着吃着,余光扫了他一眼,倒是觉得有人陪着吃饭感觉还不错。
☆、第6章 所谓教务
自那晚一同用饭后,许是觉得感觉还不错,接下来东方不败便经常让他陪着一起用膳。
这天上午,东方不败用过早膳后,没有像往日一般呆在房间里,而是转去了花园。
林裴不远不近的跟着,心中却不免有些疑惑。毕竟怎么看这日月神教也算是个不小的教派,然而这一段时间下来,这位教主大人却几乎每天都无所事事。
在花园里绕了一圈,东方不败进了亭子里。
那座亭子是建在池子中央的,因此三面环水。此时已是秋天,池子里只剩些半黄不青的莲叶倒没什么景可赏。
见他似乎有些无聊,林裴将一本册子递了过去,“库房整理出的册子,教主现在可要看看?”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本来只是随手翻翻,但见册子里一应物品分名别类不由觉得有些意思。待从头看起,便见第一页排明了哪些东西在多少到多少页,后面便是那些物品的名称和数量。
“倒是简洁明了。”翻到感兴趣的一面,东方不败指着册子,“这些酒杯你都认识?”
“有部分不认识,不过院子里有人全认识。”
“那人是谁?”东方不奇道。
“那人是厨房的杂役,是个酒鬼,不但能细数出这些杯子的来历,就连库房里的酒也是他闻着味说出的名字。”林裴想了想,又道:“我看这人还算伶俐,可否就让他看管库房?”
“院子里的事你做主便是。”东方不败无所谓,“不过,倒没想到本座院子里的人还有这种本事。”这些杯子不乏有贵重的,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如数家珍。
“他应该是出于富贵之家,想来是经历变故后,又没有所长,后来才到了这里当杂役。”林裴道。
究竟如何,他自然会去查。东方不败继续翻了翻册子,随即起身,“走吧,去库房看看。”
随他走到库房,林裴上前推开门。库房东方不败不是没来过,只是走进去后,却发现里面大变样了。
之前库房里基本上都是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堆在里面,其他不能入箱的就摆在空地上。虽然打扫的也算干净,也有人会整理,但绝不会如现在一般整洁。
若不知道的见了,怕以为这是一家店面了。看着库房以木架分了区域,箱子都一层一层的摆好,不但在架子上标明了箱内的物品,甚至连箱子的摆放都在一条线上。另外如酒杯、酒、摆件和其他东西也都分架子摆好。
这般找东西倒是方便。打量了一圈,东方不败走到放酒杯和酒的架子前。
古藤杯、琉璃杯、翡翠杯、古瓷杯……从那些杯子的标识上扫过,东方不败拿起一只夜光杯在手里把玩,又接着去看有哪些酒。
“倒没想到,这还藏着些好酒。”
见他抬手从那些酒坛上滑过,林裴上前一步,手里托着一物,“教主可要尝尝这些酒?”
闻言,东方不败朝他看去,一眼便瞧见了他手里精致的酒瓶。
白玉做的酒瓶上雕了精美的纹饰,瓶口下以红绳编了一圈,瓶底环绕了一圈翠玉珠子,只巴掌大小,就是不装酒挂在腰间当配饰也很是不错。拿到手上赏玩了一会,东方不败用拇指推开瓶塞仰头喝了一口酒。
“梨花醉。”
见他一口便尝出了里面的酒,面上带着两分满意,林裴微微一笑,等他又喝了几口后道:“这酒瓶侧还有一处机关。”
扫他一眼,东方不败手指从两侧滑过,果然摸到一处不明显的微凸,轻轻按了一下,酒瓶里传来细小的声响。
注意到他投来的目光,林裴做了个手势,“教主不妨再尝尝。”
听他这么说,东方不败心中有了猜测,等尝到另一种酒时便也不觉惊奇了,“听过阴阳壶,倒是不知还有阴阳瓶。”
林裴笑笑,陪他继续看库里的东西,碰到他多看两眼的,便间或介绍几句。
余光瞧见有人在门口张望,林裴看了眼正在放布料架子前的人,径直走到门口,“有什么事?”
“林管家,几位堂主过来了。”那人低声回道。
“是哪几位堂主?”
“是童堂主、贾堂主、秦堂主和王堂主。”
“让他们在前厅稍候。”想了想,林裴道。
“是。”应了一声,传话的人便赶紧的走了。
重新回到库房里,等东方不败从架子前走开,似乎没有兴趣再看时,林裴才道:“童、贾、秦、王四位堂主来了,现在正在前厅。”
“这四人一起来有什么事?”说话间,东方不败便走出了库房。将酒瓶里最后一口酒饮尽,随手将瓶子抛给身侧的人。
林裴接过酒瓶,随他走到前厅后,停在了门口。
“见过教主!”看到来人,厅内的四人起身行礼。
“找本座何事?”行到首位坐下,东方不败扫了眼四人。
“回禀教主,月前各地的月供和账本已派人送来了,因为没有得到回话那些人还留在崖上,所以托属下来问问:可是帐上有什么问题?”见没人说话,贾布只得先站了出来。
说是月供,但实际却是三个月送一次的。等东方不败看过账本,没问题后那些人才可以回去。然而,这马上都快要到下一次送月供的时间了,因为东方不败一直也没发话,那些人一直都没能下黑木崖。
东方不败“嗯”了一声,贾布不知他是怎么个意思,便不敢再继续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