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白:“阿姨要晚上才能到,你早饭都吃什么?”
纪冉拧了拧门锁,发现开不开,而腿边已经窜出一条狗...
兔头脖子上已经套了项圈,正牢牢把守在大门口,大有要出这扇门,就必须从揣上兄弟的意思。
“......”
不得已,纪冉只能回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
他手上还抱著书包,咬一口就走的模样,低头道:“蛋挞,小蛋糕什么的。”
傅衍白开冰箱的手一顿。
纪冉眼尾飞快掠过,重新道:“随便。”
“晚上我让阿姨买一些。我不吃甜食,抱歉。”
一条吐司切出三分之一,简单的煎了个荷包蛋两片火腿片,傅衍白端着白色瓷盘上桌:“将就一下,吃完送你去报道,东西带好。”
“你不吃甜的?”
纪冉愣着神,思绪还停留在上一句。
和傅衍白当同桌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从前的记忆就像理不清的线团,他早就想不起这些细节:“那...”
傅衍白端来两杯牛奶:“你妈妈说你爱吃蛋糕。”
纪冉:“哦。”
小少爷放下书包,拿起面前的吐司,咬了两口才反应过来一点:“你刚才说什么?”
傅衍白站在桌边:“东西带好。”
“上一句。”
“吃完送你去报道。”
“不要。”
“……”
隔着半杯牛奶,傅衍白清冷的眼尾映在玻璃的曲角,纪冉的脑袋缩回去:“咳,我自己去。”
“送你吧。”
“你不忙吗?”
“答应你妈妈的。”
“……”纪冉低回头咬吐司:“丢不了。”
别说就隔着一条马路丢不了,就算隔着大半个路阳市,他也一样丢不了。
“别人都是自己去。”
倒不是赌气。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怕的就是上学后面跟着尾巴,仿佛走到哪里都会被笑话两声。
纪冉又坚持了一声:“我想自己去。”
傅衍白放回牛奶杯,沉默了一会儿:“那到校门口。”
纪冉站起来拎书包:“不要。”
傅衍白:“顺路。”
纪冉看着他:“顺什么路。”
“咣当”一声狗链子响。傅衍白已经按开了大门:“早上本来就要遛狗。”
兔头:嗷!
纪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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