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真实,最后一束余晖也消失了。
黎楚怡感觉全身都快散架,而她现在被摁在玻璃窗前后入,眼前是一连串霓虹灯,像海浪一样。
下面行走的人步履匆匆,黎楚怡不得不转过头颤着声音求饶,“下面都是人,会被看到的。”
陈屿揽着她的腰,抓着她的奶子蹂躏,下体对着花心研磨冲撞,“不会。”
黎楚怡微喘着,唇如海棠瓣张合,滴出的水被身后作恶的人舔过,“啊……什么……”
“他们讲究效率。”
陈屿空出一只手撩过她黏在后颈的发丝,光是这么一摸就让她那片肌肤的神经敏感地呼吸着,他在她颈后呼出热气,“给你上一堂课,补习效率意识和快文化。”
陈屿把她压得更紧,趴在她背上折磨她,放胸前的手转移到她下面捏着颤动的花核,嘴上一本正经地教导:“先从概念说起,第一个是productivity。”
陈屿边说着,边快速地抽插,肉棒在花穴进出,比先前更快。
黎楚怡猛地放大呻吟,贴在玻璃窗上的手指不经一颤,“谁要你这种变态阿sir给我补习啊。”
陈屿在她耳边喘着,“你要求的。”
“给你提示,有关效率的单词还有什么。”
黎楚怡承受着快速的抽插,曲线因为动作而越发清晰,嫩白的腰塌着,臀翘着抵在他腿前,被插得浑身泛起通透的红。
她被他撞得话都快说不清,又不甘心被他这么折磨:“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后入衔接非常紧密,陈屿握着她的腰把肉棒拔出,晶莹的液体一瞬流了下来,在黎楚怡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又重重地一捣而入,速度变得更快,燃烧出绚烂的刺激。
陈屿没有回答,而是命令道:“答。”
黎楚怡的身子渗出汗珠,一点点滚落至乳沟,她被他弄得快喘不过气,似乎要下坠到那片霓虹之海中,唯有回答:“好……我答,是effeess。”
声音已经又哑又媚。
窗下的人打着伞,在红绿灯交替后迅捷地穿梭。
陈屿握着她的腰,对着玻璃窗被情欲渲染的人影,不罢休地说道:“继续。”
黎楚怡时不时眯眼,时不时轻蹙眉,“唔,你别碰那里。”
陈屿揉捏她的花核,勾得它又肿又红,手中都是水,黎楚怡快撑不住这磨人的感觉,努力运转头脑,终于憋出一句:“还有efficy。”
“乖。”
陈屿得到答案后满意地贴在她后颈,像揭晓习题结果一般给出解答:“叁个都强调用正确的资源做高效投入,”他望着黎楚怡薄红的侧脸,“这里是香港,效率等同于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没有人抽得出时间留步看我们做爱,知道吗。”
陈屿故意把“做爱”两个字咬重,硬生生让黎楚怡下腹紧缩得绞着他的阴茎。
黎楚怡头一次知道做爱也能被教育成这样,她明白他在表达什么后,嗯啊两声埋怨:“你就知道灌输歪道理。”
陈屿笑道:“那我给你灌输真理。”
黎楚怡被搂在结实的臂弯里,花穴被粗硕的龟头戳弄,几近野蛮。
他继续抱着她为非作歹,动作稍微缓慢,如同接下来说的话也一样温吞:“这叁个单词的开头是……”
“Pee.”
一个深入贯穿,她摇摇欲坠。
黎楚怡的脸颊贴在窗前,她在悟出那刻,听到他仿佛循循善诱的话,“意思是,尿出来。”
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尖锐锋利,不知谁的汗水滴在她肩上,她紧闭上眼颤动的睫毛,整个人酥软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下体有一股热流涌出。
他亲了她的眼角。
这个时候,黎楚怡耳边莫名其妙出现许多声音,无一不是在控诉身后这人是个混蛋。
是的,他真的是混蛋,以至于在洗澡的时候,他又把她推到大理石台前,对着镜子做了一番。
黎楚怡累得根本不想吃饭,疲惫得像打了一场仗,她洗干净后被抱到柔软的床上,没几下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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