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浑身一颤,感觉到质地粗糙的软布正摩擦着贝珠。牛郎一手拨弄着微润的花瓣,一手持软布磨蹭在她腿根,动作轻缓,像磨刀子,却让她更难熬。
牛郎擦得仔细,可谢菀已经意乱情迷。
她拉不下脸主动求欢,只好双手撑床,扭着细腰迎合身后人的动作,用娇软的花穴磨蹭软布下的手指,以缓解升温的情欲。牛郎渐渐停了手指的动作,只是中指和食指撑着软布悬停在半空,方便谢菀“使用”。
黑暗中,如水般细软的腰上下浮动,花穴一收一缩地吸着软布,娇细的喘息声慢慢响起。只是想象那旖旎的画面,就足够让他血脉喷张。
“嗯……”
谢菀轻声哼着,慢慢得了趣味。这感受没有牛郎主动服务那么刺激,但她自己控制节奏和方位,哪里痒就按哪里,却满足了掌控欲。她扭着腰让那软布和手指进得更深,连娇嫩敏感的贝珠也被裹了进去——织物比手指和唇舌更粗糙,和贝珠相互磨蹭着,带来了陌生而刺激的快感。
牛郎配合着她,手指微勾,在细嫩的腿间轻轻挠着,不断戳刺敏感的穴口。花瓣被一一按揉开,露出隐秘的花穴。随即,花穴渗出的丝丝体液和药油混在一起,把布料沾得更湿。
太舒服了……谢菀哼哼着,像被顺毛撸的幼猫,乖张的利刺都被一一拔去。
她最后忍不住长吟了一声,尾声娇媚上扬,花穴颤抖着吐出一泡浓液。接着塌下腰,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频繁地挺腰扭臀已经超出谢菀体力的极限。
牛郎一直等她自己玩够,这才收拾起软布,放回背包里。然后整个人从背后覆在她身上,湿热的吐气喷在她后颈,牢牢将她按在身下,去亲她耳后的敏感地带。
他一边用舌尖在谢菀耳后打转舔弄,惹得她又开始小声喘气;一边伸下手去摸湿滑的花穴。经过刚才的一顿磨蹭,贝珠肿胀,花瓣微张,她腿间已经湿润。
牛郎中指抵着花穴,慢慢旋转插了进去。里面的重重褶皱紧致繁杂,一齐涌上来,细密地包裹着修长的中指。
他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
没给谢菀休息的时间,男人立马曲起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抠挖,捻着敏感点不放,一根、两根、叁根……等四根手指能勉强撑开入口时,这才把手指撤离。
牛郎卷起附近的被褥垫在谢菀腰臀之下,帮她借力,又将她双腿从背后分开来搭在自己强健的大腿肌上,双手握上她细软的腰。如此一来,谢菀头胸低,腰臀高,极省力地趴伏在床上,也不必担心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柱套弄了几下,撕开柠檬味安全套戴上,握稳谢菀的腰臀,慢慢沉下身,寸寸侵占。
又硬又热的肉棒一点点劈开缠绵的媚肉,尺寸可观的龟头长驱直入。
他们上一次交合是在一个半月以前,委实过了很久。今天的前戏又很漫长,真正紧密嵌合在一起时,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牛郎小幅度抽插着等谢菀适应,同时俯下身亲着谢菀滑腻的后背,用唇舌描摹着谢菀舒展漂亮的蝴蝶骨。他一只手绕到胸前去捏弄她青涩的果核,一只手向下摸到她还肿胀着的小贝珠,将贝珠上覆盖着的软皮一一挑开,捏住那敏感的果芽,不断揉弄。
“呜——”谢菀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么刺激,浑身一颤,差点弹起来,却被厚实的胸肌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手指掐弄着。
牛郎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她,周身是好闻的松竹气味,仿佛隔绝了一切湿冷和雷雨。
让她感觉……十分安全。
谢菀迷蒙着垂下头,身体曲线随着牛郎的轻拢慢捻起伏。花心深处慢慢涌上更多汁液滋润了交合处,牛郎等花穴变得更泥泞,便握紧她腰身,大开大合撞在花心上,每一下都撞得极深极重,好像要把灵魂撞进去一样。
黑暗的房间里渐渐响起了羞人的水滋声,越来越清晰。
谢菀呜咽了一声,她的花心很敏感,极致的刺激顺着脊骨直达头顶。这样的刺激让腰身更软,流畅的线条仿若无骨趴在床上,只能靠着牛郎的大手握紧腰身,固定住身形。
她将身体掌控权完全交付,更方便牛郎变着角度索取,一下下全撞在要命的地方,硕大的龟头裹旋着媚肉四处劫掠,汁水四溅,沾湿了床单。谢菀抖着身子,花径又酥又麻,不自觉颤抖着,绞紧肉棒拼命吮吸!
过了将近一小时,谢菀已经不由自主泄了四五次身,她实在撑不住,只觉得天旋地转,嗓子里不自觉漫出了哭腔:“停停停停——下!”
牛郎搂紧了她,终于闷哼着射了。他抱着谢菀磨蹭一会,将半软的物事撤离,扯下套子打结扔掉。
谢菀浑身舒爽、精疲力竭,窝在被褥里,直接昏睡了过去。牛郎照旧从背包取出药膏。这药膏也是找专人配比,能让女子那处柔韧紧致、不易损伤。他用中指抠出一大块,顺着花唇一路涂到花心,柔软的指肚揉着花心隐秘的凹陷。
他刚才撞得猛了,已经隐约感到宫腔口有松动。或许再过不久,他就能到访这里,给谢菀带来更多的快乐。
到那时,她会彻底戒不掉他。
牛郎清理好现场,默默穿上来时的衣服,又顺着原路摸到了门口,开门出去了。
(YцsんUωц。MōЪǐ)======
谢成:作死倒计时